過了不知道該多久,楊神慢悠悠的醒了過來。
他發現自己褲子拉鏈由于剛才太慌張沒拉起來,正要拉,發現自己肚子好像不怎么痛了。他摸摸頭難道自己沒中毒?
楊神抬頭看了看天空,有點陰沉,看來似乎是到了傍晚,自己暈了應該有三個小時了。
看來自己得快點回到縣城里,不然天都黑了難道在這偏僻的地方過夜,看著周圍都是樹林,誰知道半夜會不會跑出一只老虎,自己又不是武松,肯定會被吃的,想著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楊神晃著自己那暈暈的腦袋,搖搖晃晃的走向公路。
剛走到公路就有一輛三輪摩托車開過來,可惜這是從縣城開回來的,估計是回家吃晚飯的。
又過了十分鐘,一輛轎車開了過來,楊神急忙大喊:“停車,停車。”并用手不停的揮動著。
那車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只留下一陣惡臭的尾氣。半小時過去了,也路過了好幾輛車子,可惜沒有一輛車停下。
這群沒人性的家伙,自己又不是打劫,又不是不給錢,怎么就不停車呢,看著天色越來越暗了,在這攔車也算是休息了半小時,身體也稍微有勁了,邁開腿往縣城走去。
走了十分鐘,后面就開過來一輛三輪車,楊神轉頭往后走去,因為天色變暗三輪車也打著燈光,那大叔一看,立馬就繞開了楊神,路過楊神時還對他說:“現在瘋子越來越多了,走在路上竟然連褲子拉鏈都沒拉,真是有夠變態的。”
“你給我回來,說誰變態呢,信不信我打你一頓,可惡啊,他剛才好像說褲子拉鏈沒拉?”楊神低頭一看,果然拉鏈沒拉上去,還露出里面那紅色內褲。我去,剛才可能忘記了,今天居然漏光,還被一個男的看到,日!!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一個大卡司機戴著耳機搖頭晃腦的開著車,仿佛自己正在KTV蹦迪。
楊神因為剛才攔車,走到了路中央,此時正在拉褲子拉鏈,拉鏈好像卡住了,有點難拉上來,他正在弄拉鏈。
誰都沒想到這路上竟然突然有個人站在那里,司機反應過來就立馬踩剎車,但是來不及了,大卡車就這樣撞到了楊神。
楊神就像一只大鳥展開翅膀一樣被大卡車撞飛到了半空,在半空停留了零點一秒左右,又像一只斷了翅膀的小鳥墮落到地上,硬生生的被撞飛二十米。
司機立馬下車查看,臉上都是冷汗,這要是把人撞死,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他跑到楊神身邊,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摸向楊神鼻子下面。
“還有氣。”司機呼出一口氣,抱起楊神,把楊神放到副駕駛位置,就向縣城趕去。地上只留下一大灘血。
“醫生,醫生,快,快救人。”司機抱著昏迷不醒楊神跑進了醫院里,血液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板上。
醫生一看,這人身上都是血立馬安排人就把楊神送入了急救室。
“快,病人大量出血,快準備給他輸血。”主治醫師給一旁助手說道。
“沒,沒查到他是什么血型,可,可能是機器壞了,剛才把他血拿去化驗沒查出來這是什么血型,只能是機器壞了。”助手焦急的說道。
“那…那咋整啊!”主治醫師也沒了辦法。
“快找找他的手機,看看有沒有他家人聯系方式。”主治醫師突然想到這辦法。
就在助手要開始翻楊神口袋找手機的時候,主治醫師看到一旁的心電圖出現了問題。
“這人的心跳怎么變得緩慢了,好像快停止跳動了!快把心電除顫器給我。”
一旁助手拿起架子上的心電除顫器遞給主治醫師。
“什么!”主治醫師大叫。他拿起心電除顫器拼命的往楊神胸口處電擊。
“病人現在心跳加速。”助手看著看心電圖緊張的說著。
主治醫師一聽,立刻就把手上的機器放下,對一旁的另一個助手說:“這孩子可能快不行了。”
主治醫師面對這樣的情況,是他行醫二十多年來都沒遇到過的事情。病人嚴重出血,卻不知道血型,自然不能給他胡亂輸血,萬一輸錯了,自己的名聲可就沒了。
最奇怪的就是現在病人的心跳一會快的恐怖,一回兒又好像快停止了,甚至呼吸都沒了,可一回兒,心臟又開始跳了。
“快看,這病人心跳又快沒了。”助手大叫了起來。
主治醫師一看,立馬拿起心電除顫器往楊神胸口電過去。但是這次好像并沒有什么作用,心臟跳動越來越微弱了。
“唉,我沒辦法了,通知家屬處理后事吧。可憐的小伙子,年紀輕輕就走了。”主治醫師低著頭嘆著氣走出了急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