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4 摯愛曉然
莫曉然拼命的『揉』,『揉』完再看,還是難以置信。她把腦袋貼到照片上,看了許久,終于確定照片上那對男女不是別人正是她和呂楠。莫曉然的心咯噔一下,掉到了腳底板,完了完了,這種曖昧不明的照片,千年醋缸看了還不得活吃她?
風少坐在一旁,抱著胳膊,一點一點看著曉然的臉『色』。她的臉好像開了染坊,時而白時而紅,時而青時而紫…終于莫曉然怯怯的抬起腦袋,清水眼里水汪汪的,甚是可憐。
“曄…”她不知道給如何解釋,照片上拍的是事實,卻又不事情的全部。
她上午去沸點找呂楠時,不知何人多事,拍下了兩人“親密”的照片。說是親密,其實也不盡然,呂楠喝多了一時沒站穩(wěn),曉然伸手去抱他,短短幾秒鐘的瞬間那好事者連拍了數(shù)張。
風少端倪著曉然,看到她怯怯的模樣,心也是一涼。
這么說,這些照片是真的了?
他猛地皺起眉,太陽『穴』跳著痛。
“其實…那個…”莫曉然深吸一口氣,她深知現(xiàn)在這樣支支吾吾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可是他就是有那種能耐,讓她忘記說什么才好。
“沒事了?”風少搶過話頭,眸子里染上了深沉。曉然乖巧的點點頭,“那跟我回家去。”
“有事回家再說!”不等曉然反映,風少抱起曉然的腰,一甩手直接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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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氣氛壓抑得不得了,莫曉然偷偷看看風少波瀾不驚的臉,心里痛罵自己好沒出息。
事實很簡單。呂楠人生失意,她出于朋友的立場,去安撫他而已。
然而,她卻說不出口。
呂楠的朋友不只有她,為什么偏偏要她去安撫?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曄…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風少突然的冷漠大大傷害了曉然,她來不及考慮那么多,從身后抱住風少將離的背影。不知如何去說,那就說實情好了。
“你告訴我我該怎樣想?”風少的冷冰冰的腔調(diào)刺得曉然一振。
“不是那樣…他…他是我以前的初戀…”莫曉然略帶哭腔的喊了出來,風少聽完沉默許久。
他緩緩的轉(zhuǎn)頭,“他…老婆跟別人跑了,最近又丟了工作…心情很差,所以…所以我…”莫曉然垂淚,梨花帶雨,紅紅的眼睛好像小兔。風少看得心疼,他真是見鬼了,中了這小女人的毒,無『藥』可解。
他收起冷漠,抽出紙巾,一點一點擦干曉然的眼淚,溫柔道:“別哭,哭成兔崽子了都。你早跟我講不就好了么?吭哧吭哧半天,都講不出個所以然來。”
是啊,莫曉然在醫(yī)院的那副表現(xiàn),一點兒不像是被人冤枉的憤怒,倒活像被人捉『奸』在床時的窘迫。
叫他如何不起疑?
“嗯…”曉然拉著風少的衣襟,點點頭,抬起紅腫的兔子眼,那男子的眸子突然閃過笑意。“討厭…你又笑我…不理你了。”莫曉然說歸說,腦袋可相當不客氣的靠到了風少的胸前,破涕為笑。
他…竟然不生氣。要是換做從前,他一定暴跳如雷,不燒死她也要關(guān)她幾個月。
她感到他們二人之間的愛情正越來越成熟,越來越經(jīng)得起考驗。小女子的臉淡淡浮出兩朵紅暈,呂楠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她要好好抓好自己的幸福,她要好好抓好風曄…
這個在別人眼里猶如魔頭般的男人,在她面前卻如此溫順…莫曉然想著想著小手一不留神放到了不該放的位置,“啊…”她驚聲尖叫。
這男人怎么這么不知道疼惜自己。(嘿嘿,想歪了的都給若去留言板報道。)
風少方才踹門時被門上的釘子劃破了左手,傷口已經(jīng)干涸,但一觸碰風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好端端的干嘛要去踹門…”笨死了,要進去用手推開不就好了?
風少忍不住用額頭撞曉然的額頭,“哎喲,你干嘛嘛。乖一點!等我給你拿酒精去。”醫(yī)院可不是無菌室,里面什么病人都有,什么細菌都有,什么疾病都有,一不留神就可能染上。她挺著小腹,屁顛屁顛奔到客廳,翻箱倒柜的找酒精。
屋里,風少看著她消失的背影,嘴角上揚。“笨死了…老子要是不踹門…那股火還不全發(fā)到你身上了?”他不屑的白眼,眼球正好瞧見放在梳妝臺上的透明玻璃瓶,上面寫著幾個大字:75°醫(yī)用酒精。
這女人真是越來越笨。
“笨羊,酒精在這里。”莫曉然聞聲,顛顛又跑回來,“哎,以后我不許你再到處『亂』跑,我得為了我寶寶栓住你這個不消停的羊蹄子。”曉然給風少上完『藥』,想要去拿紗布包上,還沒下地,腳腕上多了一只鉗子樣的大手。
風少說完,瀟灑的撤回手。
“咦?這是…”莫曉然瞅瞅腳腕上多出的金『色』圓環(huán),不解的眨眨眼睛。鐐銬?腳銬?手銬?都不是,是個手指粗的純金鐲子。
“笨死算了。”風少捏著她的小鼻子,“這是看在你認罪態(tài)度不錯,賞給你的。”莫曉然聽完腦門一黑,“喂喂!你趕緊謝恩啊,這副表情干嘛?”
“才不要呢,你趕緊給我解開,又沉又俗氣,我不要帶。”莫曉然『摸』『摸』上面的花紋,搖搖頭,抗拒之『色』明顯。她一面說,一面作勢要解開。
“甭費力了,這東西戴上了就解不開。嘿嘿,小然兒,你就乖乖的帶著吧。”風少俊顏閃現(xiàn)壞笑,眼底得意。這可不是普通的金鐲子,這是風家傳家寶龍鳳金環(huán),只傳長子,只給他認定一輩子的人,連前妻都沒份…
莫曉然費了半天勁也沒解開,小臉耷拉,不滿的用腳搓著地毯。
她的心底可笑翻了,她方才『摸』到了幾個字。
摯愛曉然。
她轉(zhuǎn)過身,偷偷的笑了,笑得好甜蜜。
“摯愛…”
餐廳里,她看著風少帶圍裙忙前忙后的模樣,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