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酷總裁的落跑新娘
“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不想做飯,不想洗碗,就自殘?”莫曉然愣愣的看著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鉆出來的風曄,一時說不出話來。
“哎喲!你輕點,疼死我了。”她推開他笨笨的熊掌,眼睛還白了他一眼,吩咐“去:給我到柜子里拿酒精和紗布來!”
喲呵,語氣相當的不客氣,要在平時她早就被拉**再教育了,不過今天特例,風曄手腳麻利的找到紗布和酒精,還有上次沒用完的云南白藥。他把東西放下,就要走人,莫曉然拉住他的衣角,先對紗布,再對他努努嘴。
“干嘛干嘛?我東西都給你拿來了,你自個兒包不就完了?”莫曉然聞言沒有活活被他氣死,“你叫我一只手怎么包啊?”
“哦”
風曄跟一個白目丫頭呆得久了,他也變得白目了。
三十分鐘后,莫曉然的手還沒被包好。她無奈何的一手撐著腦袋,睜著兩只可憐兮兮的大眼睛,看著被風曄包成連指手套的手。
無語,讓人想去死。
“好啦!”
風曄得意洋洋的將巨型手套放到莫曉然的胸前,“怎么?你不滿意是不是?實話告訴你,有多少人跪著求老子給他們包,老子都不打理。別他馬的不知足!”風曄伸手戳向眼前直挺挺的腦袋,那顆腦袋上寫滿了她的不滿。 “我讓你給我包手,又沒讓你捆豬肚。”莫曉然躲開他的手,輕輕的埋怨到。唉…風曄的耳朵就是好使。“你說什么?”莫曉然一只耳朵被他捏在手里,她憤憤的咬住嘴唇,沖著他揮揮受傷的右手,“你自己看嘛,這明明就是豬肚!”
“你!”別說,經她這么一提,還真的有點兒像立秋必須吃的那玩意兒。忍住笑,他慢慢的給她解開多余的紗布,哈哈,莫曉然手上長了豬肚,好玩兒。
一轉眼,豬肚恢復成了小一號的羊肚。這個還差不多,莫曉然動動,覺得還湊合,不跟狼較勁。抬腿,下床,想著水池里還有血和剩下的幾個鐵鍋沒處理好。
“你干嘛去?”風曄拎著她的后頸,“我去把水池收拾干凈。”“別亂動,給我老老實實的躺著。”風曄把她按到回被里,眼睛瞪大。
喲呵,原來鳳眼也可以變成大杏眼。曉然乖乖的把腦袋縮到被子里,目送著他消失在臥室門口。
“嘩嘩嘩嘩”廚房里傳來了熟悉的流水聲。
風曄帶上圍裙和手套,將水池里的血跡和臟碗沖洗得干干凈凈。等到一切都收拾妥當后,他滿意的解下圍裙,抬眼剛好看到一個慌張逃竄的小丫頭。
呵呵,他唇邊凝出一抹溫和的淺笑。“吃驚了吧?”風曄回到臥室,背對著她解開衣扣,皮帶,柔和的月光照在他后背的道道傷口和金睛青龍上,柔和了他身上的殺氣。他沒有聽到她的回答,一邊將襯衫掛好,一邊扭過臉來,月光鍍上了他的側臉,曉然光看到他啟唇,卻沒聽見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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