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沒說，其實我對她的瞭解真的很少，她只讓我每天向她彙報你的情況，她有時還會派人來監督我，其實我們一樣都是被她監視著。”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念楓說。

“從你剛搬到這裡的第一天開始。”

“什麼？”念楓擡起頭看著他，良久之後才說：“她還真是煞費苦心。”

“你還有什麼想問的，我想我所知道的也許也只有這麼多了。”楊海說。

“她除了派你監視我外，還有別人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即使有，我們也不可能聯繫的，都是各司其職。”楊海說。

“你怎麼認識她的？”

“我前年因爲失手殺人而被警察通緝，是她花錢把這件事給我解決的，後來我就一直跟著她，也幫著她做了不少的壞事，直到有一天，她說讓我監視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你。”楊海沒有絲毫隱瞞。

“你還知道什麼，全說出來吧。”

“我真的不知道別的了。”楊海說。

“我不希望你有任何隱瞞，說說伊娜這個人吧。”念楓說。

“我對她的瞭解真的很少，雖然我是跟著她做事，但我並不能直接接近她，我只知道她是個不簡單的女人，認識很多人，好像很多人都怕她，至於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楊海說。

“那你的直接負責人是誰？你又替她做了哪些壞事？她又和誰有關係？”

“對不起，雖然我輸了，但是我不可能什麼都告訴你，你已經贏得了你應該知道的那部分，至於其他的，我希望你不要問，因爲即使你問了，我也不會說，況且我所知道的也真的很有限，我只能告訴你有關於我的，至於其他的，那就不是我應該說的了。”

念楓冷著臉看著他，說：“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送到警察局？”

“隨你便吧，我無所謂的，但是這樣一來對你又有什麼好處呢？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下一步要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