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辦公室里,池智宸輕輕的將軟膏擠到棉簽上,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敷在梁以柔可憐的小手上,生怕了她,如此的萬般寵愛。。
老板辦公室外,只見雨磬氣勢洶洶地邁著大步,如果此時她再有一把青龍偃月刀在手,就是活脫脫的關(guān)公轉(zhuǎn)世了。
端木紅正坐在她的辦公室里閑自得地小口喝著自己那依然有些滾燙的咖啡,心想為什么一向疼愛有加的哥哥竟然要挾她告訴不許碰梁以柔一根汗毛。但是想想就好笑,如今我就碰了,你們又能把我怎么地,是她重要,還是我重要。
正在這時候,門卻突然被誰一腳踹開,發(fā)出巨大的響聲,嚇得端木紅一縮脖,剛想大聲叫罵,就看見雨磬怒發(fā)沖冠的出現(xiàn)在門口,徑直來到端木紅的辦公桌前。
“哦,雨磬,真巧我還正想著要過去找你呢,想著想著你就來了。”端木紅放下手里的杯,站起來想要迎接雨磬,不料,雨磬一走近她就猛的給了她一個耳光。跆拳道九段的雨磬,她的伸手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就見,頃刻間,端木紅左半邊臉就生出了個紅色發(fā)面饅頭。
端木紅本能的捂住自己腫起來的臉頰,一邊疼得快掉眼淚的說:“雨磬,你這是干什么?哪有人不分青紅皂白的來了就給人一巴掌的!”
雨磬咬牙切齒的說:“干什么?別把我跟你相提并論,也只有你這種下三濫的人能干出不分青紅皂白就來那么一下呢!”
“我究竟是干了些什么,竟讓你如此遷怒于我。”端木紅依舊莫名其妙的等著雨磬的答案。
雨磬插著腰,惡狠狠的提醒她:“你最好別跟我說,以柔妹妹手背上的傷,你完全不知情。”
聽了雨磬的話,端木紅一臉釋然的看著雨磬說:“我不知道,梁小姐究竟跟你添枝加葉的說了些什么,但是不管她怎么扭曲,那也只是一個意外。我并不是有意將手里的咖啡濺出來,而且當(dāng)時我也道歉了,還主動提出要幫她處理傷口,但是她并不領(lǐng)情……”
雨磬打斷她的話,“你這些騙人的借口,低級的伎倆,也只能哄得住以柔妹妹,在我面前就省省吧。我來這兒并不是要跟你求證的,你都做了什么,我心里有數(shù),只是我還想給你一次自己坦白的機會,看來是你自己不習(xí)慣接受別人給于的施舍。”
跟端木紅這種人,多說不益,而且只會浪費自己的時間,于是伸手拿起端木紅辦公桌上的咖啡,然后看準(zhǔn)她明明晃晃露在外面的手臂,然后全部準(zhǔn)確無誤地潑倒她的胳膊上。
瞬時,豬叫聲連連,震天響。
端木紅不敢相信,雨磬竟然將自己的咖啡就這么潑出來,顫抖地將自己的手臂抬起,看到她那沒有一點兒瑕疵的手臂上已經(jīng)紅成一片,有的地方已經(jīng)鼓起了亮晶晶的水皰,心里不住的怨恨著梁以柔這個賤人,如果不是她去找雨磬抱怨,自己也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