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梁以柔聽了凌花音的話,驚訝的問著,“一晚一萬塊?真的嗎?新宇哥不是瘋了吧!還是你威脅他了?”
凌花音看著梁以柔激動不已的樣,笑呵呵的說:“當然是真的啦。。這是新宇哥自己開的價呢。千求萬求的讓你留下來給他們唱呢。但是咱得先說好了,不管怎樣你可得承認我這個經(jīng)紀人身份,你呀只要專心唱歌就好,其他的事情全有我來替你擺平。”
“好了,花音,不要忘了,我只是做到暑假結(jié)束的。你可能是史上上任期最短的經(jīng)紀人吶。”梁以柔好心提醒著。
李新宇聽著這姐妹倆個的悄悄話,突然插進來,“什么?小柔你只做到這個暑假結(jié)束?那可不行,要是客人指定聽你的歌我怎么辦吶!你不知道,今天很多客人跟我們說,挺喜歡你的,如果你在這兒唱,他們肯定過來捧場。我都跟他們說好了,你是我們這兒長期專屬的。你不干了,要我怎么交差呀?”
梁以柔心里有些過意不去,但是想想開學就是高三了,學業(yè)那么緊張,真的是力不從心吶。“新宇哥,開學之后的事兒很難說。到時候看看我的時間吧。即使過來唱歌,也可能只有周末才可以。”
李新宇的經(jīng)濟頭腦一運作,周末更好,到時候稍加宣傳肯定會火到爆棚,“你就是一周一天也可以,就是千萬別說干了,我們的聽覺細胞都被你給挑起來了,都在盼著你明天的表演吶。”
“那新宇哥,我明天再來,今天謝謝你了。”梁以柔廢話也是不多說,拉著凌花音往外走去。
兩個丫頭挽著手臂剛走出浪漫之灣,就見一個人正背對著她們獨自抽著煙。
凌花音小聲對著梁以柔耳語道:“都說會抽煙的男人最有味兒,你看看那位連背影看起來都這么有型,不知道臉長得有多帥。”凌花音的口水都快流出來。
對方好像有聽到她們的聲音,煙還在嘴里叼著就轉(zhuǎn)過身來。
“是你?”梁以柔心里想著世界還是真是小,一個轉(zhuǎn)身,這個街角,卻跟他見面了。
月光下的他,如神諦般的站在那里,頭發(fā)隨意的被撥弄了一下,眼里是依舊的淡淡憂郁,棱角分明的俊臉帶著些許的冷魅,卻在眼神捕捉到梁以柔的一瞬間,溫柔下來。
端木賜滅掉煙,邁開長腿向她們走過去。
“怎么你認識他?”凌花音看著梁以柔,難以置信地問。
梁以柔微微點了個頭,“說來話長。”
“端木先生,真的好巧,竟然在這里又碰到了。你是在等人嗎?那我們就不打擾了,下次再見。花音我們走。”梁以柔是真的不想惹上這對姓端木的,現(xiàn)在真的是恨不得自己是一只穿山甲,打個洞鉆進去,然后消失的無影無蹤。
端木賜一臉冷峻,不看凌花音,只是盯著梁以柔,玩味著,“我說過叫我賜。我是在等人,而我等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