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汐在這段時間早就將禁衛軍摸透了,總覺得暗衛和玄衣衛該是神秘的,但是胡逸跋沒有半絲隱瞞,絕汐在得知一切後,也就不覺得暗衛和玄衣衛有什麼奧妙了。
羽林衛自然也沒有什麼大的秘密,御前衛在御前伺候的,皇上和皇后再清楚不過,軍衛最多的就是CAO練,爲的是上戰場以一抵十,現在最爲神秘的就是赤衣衛。
絕汐揹著手來到赤衣衛,看見幽殤一身紅裝,絕汐笑了笑,幽殤也算得上一個美人,以前總是一身勁裝,黑色貼身的暗衛服穿在她身上會多上幾絲性感的意味,如今這大紅色嘛,讓她豔麗了不少。說起與幽殤的交集,那還得從絕汐坐上武林盟主說起,絕汐一直好奇皇族的暗衛。纏著胡逸跋說暗衛的事,胡逸跋拗不過,只好坦白,還很沒有出息的出賣了絕汐身邊的第一暗衛幽殤。
據胡逸跋所說,每一個皇族的人,自出生就會安排一個大自己五歲的人在黑暗中守護,宛如自己的影子一般,生死相隨,在某種程度上是一種契約。可是讓絕汐不解的是當初剛剛出宮,差點被一個下了將頭的人撕裂時,幽殤在哪裡?胡逸跋沒說,只是讓絕汐以後親自詢問幽殤,按道理那一次足以治幽殤一個護主不力的罪名,不知道爲什麼幽殤似乎沒有收到半點懲罰,暗衛雖說名義上是胡逸跋在管理,可是很多暗衛的事情,最終是皇上做主的。
想到這,絕汐讓其他人下去,她一直想問幽殤來著,趁著今天不如好好弄清,那天幽殤到底爲何沒出現。
幽殤關起了門,她還是比較適應黑夜,只有她和絕汐兩個人,絕汐緩緩的開口,“幽殤,本宮有一事不解。”
幽殤淡漠的點點頭,幽殤不太愛說話,常常也只是幾個簡單的詞句。
絕汐繼續說道,“本宮出宮沒多久曾經有一場生死劫,那時幽殤怎麼不在本宮的身邊?”
幽殤那張面癱的臉毫無波動,簡直比冷絕還要絕,想想他們還是蠻配的,到時候生一窩面癱的娃,想到這絕汐壞壞的笑了。
“皇上有召。”
絕汐不該有期待的,幽殤根本就是語言障礙,多說一點會死啊!幽怨的看了一眼幽殤,絕汐說著,“幽殤的意思是那段時間你在父皇那裡,沒有在我身邊。”
幽殤點了點頭,絕汐摸了摸下巴,覺得不對勁,“你不是本宮的影子嗎,你怎麼會去父皇那裡,你不是要對本宮寸步不離嗎
?
幽殤搖了搖頭,也一臉迷惑的看著絕汐。
“你不知道,好吧!那這個話題就到此結束,有機會我會親自去問問父皇。”
幽殤聽到這,又趕忙點頭,表示贊同。
絕汐無奈的扶額,“幽殤你除了點頭搖頭,還有那些精簡的詞語,你能不能說人話,不是所有人都有我這麼聰明的”,忍不住在心裡吐槽。
“本宮想知道,這些日子,你在赤衣衛有什麼發現?”
幽殤先是搖頭,而後又趕忙點頭。
絕汐忍無可忍的說了一句,“幽殤,你給本宮說人話。”
“公主,赤衣衛水很深。”幽殤半天才說了一句。
“噢,何以見得?”
“我翻看了赤衣衛以前的記錄,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幽殤邊說著邊將她自己翻看時隨手記錄的重點呈給了絕汐。
絕汐接過隨手翻了起來,一邊看一邊滿意的點頭,還不忘逗逗幽殤,“幽殤,你說話也挺正常通順的嘛,平時幹嘛不好好說話?”
“我練了幽殤。”
絕汐眨了眨眼,“幽殤,原來幽殤是一種功法啊!本宮倒是長見識了。”
“只是練功和你說話有什麼聯繫嗎?”
幽殤點點頭說道,“對舌頭不好。”
“噢!”絕汐曖昧的笑了笑,終於明白了,原來是這個原因。
因爲絕汐那句拖長的音調,讓一直面癱的幽殤都小小的尷尬了一番,絕汐卻像是撿到寶一樣,沒想到幽殤也會有其他表情。絕汐算了算,自己今年十五,那麼幽殤就是二十,雙十年華的女人,果然發育的比較好,風姿卓越,絕汐很猥瑣的看了看幽殤胸前的凸起。
絕汐不再調笑,低頭繼續研究起來,等到絕汐看完,幽殤還是那個姿勢,果然做慣了暗衛的人,實在是非人啊,這皇族是怎麼訓練暗衛的,已經超神了。
將那本薄冊子甩到了幽殤的桌前,看了看幽殤,微微有怒氣,“赤衣衛都督錢無涯,好,好的很,竟然將赤衣衛的資料全給抹去了,你派人給本宮將他秘密抓來,給本宮好好拷打,我就不信,找不到以前的資料。”
幽殤依舊平靜的回到,“死了。”
“什麼,錢無涯死了,是誰做的?”絕汐沒想到那些人動作這麼快。
“查無所蹤。”幽殤搖著頭。
“你給我繼
續追查,還有看緊王爵和連柏木,王爵是將門世家,身份不一般,估計不會有什麼事,但我們也無法動他。於連柏木尋個機會將他抓來,他們三個表面上不合,誰知道背地裡有什麼勾搭,本宮就不信,這赤衣衛的秘密能瞞多久。”絕汐氣的一掌拍碎了幽殤辦公用的桌子。
看著轟然倒塌的桌子,絕汐有些不好意思的甩了甩手,“這木材偷工減料,竟這般脆弱,本宮也沒使上什麼勁。”
“公主神力。”
“咳咳。”絕汐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幽殤你很有講冷笑話的潛力。
從赤衣衛出來,胡逸跋早就在門外等候,絕汐正有事要找胡逸跋,剛好,絕汐拉著胡逸跋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問道,“錢無涯之死,有沒有什麼情報?”
“我也正是爲此事找你。”
“說。”絕汐就知道胡逸跋得了風聲。
“此事說來話長。”胡逸跋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錢無涯和王爵。
“那就長話短說。”絕汐可沒心思聽想當年這一類的話。
胡逸跋小聲的湊到絕汐的耳邊細細的說來,“據說,錢無涯是王爵家的收養的義子。”
“什麼?”絕汐眉目一挑,這種關係怎麼現在才查出來。
“汐兒,前幾年王爵和錢無涯之間爭奪的厲害,誰能想到他們曾經還是兄弟。”胡逸跋感慨的說道。
“會不會是障眼法?”絕汐覺得有可能是兄弟倆玩的把戲,表面的不合,內裡的相互勾搭。
“估計不像,他們是有仇的。”胡逸跋回答道。
“仇?你給我細說,好好的兄弟倆哪來的仇,難道錢無涯一個義子還想要與王爵爭奪什麼嗎?”絕汐心裡一閃而過的爭奪家產。
“是錢無涯和王家的仇,傳聞中,當年江北嚴家滿門被滅,還是王家舉報的,說嚴將軍通敵賣國。據請報上說,錢無涯正是嚴將軍的遺孤,至於王家爲何收養,而錢無涯又是如何知道真相與王家鬧翻,這就不得而知了。”胡逸跋也蠻苦惱的,這錯綜複雜的關係,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理的清。
“我反倒不明白了,錢無涯怎麼不爲嚴家翻案,以他的身份地位,只要證據確鑿,恐怕想要翻案也不是難事,只是王家的確權勢極大。”說到王家的時候,絕汐眼裡閃過一絲精光,她突然就明白了錢無涯之死,看來王家的確是一個不安分的士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