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羣續(xù)之鋒芒畢露
相隔近一年多的時間我才和父母相見,說起來我真是夠不孝的,看著父母眼角日漸增多的魚尾紋還有頭上的白頭髮,我忍不住心中發(fā)顫,父母真的老了!
和父母一直聊到十二點多他們才放我走,離開父母的房間後,我找到了大衛(wèi)!
“聽說你準(zhǔn)備回國了?”大衛(wèi)將一個二十多的青年迎進店裡,叫來服務(wù)員去招呼,然後和我在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來。
“對!”我點點頭,他能得知這個消息我不意外,天才他們肯定和他聯(lián)繫過了。
“回國好啊,省的被子彈追,那種日子,我真是受夠了!敲我這隻腿,看著不錯,假的!”大衛(wèi)捲起褲腿,露出裡面用特殊金屬製成的假肢,臉上滿是無奈。
“不,我還會回來!我在只是先回國看看情況,如果國內(nèi)真的撤銷了我的罪名,我就把父母送回去,在異國他鄉(xiāng),他們肯定沒有在國內(nèi)舒服!”我搖搖頭,端起酒杯將杯中酒喝的乾淨(jìng),頓時一股辛辣的感覺充滿整個口腔,憋著氣直到把嗓子眼辛辣的感覺嚥下去才鬆了口氣,外國的酒和國內(nèi)的酒就是不一樣,國內(nèi)的酒發(fā)衝,外國的酒發(fā)酸辣口感,我不是很喜歡。
“和公子哥他們說了嗎?”大衛(wèi)挑了挑眉,驚訝的看了我一眼,又給杯中填滿酒。
“沒有,這樣的小事沒必要告訴他們!”其實我心裡想的是,我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離開已經(jīng)很不夠義氣了,不能再給他們添亂了!
離我們不過三米的房間裡傳來年輕男子的哭泣聲,有一名四十多歲的女人正在哄他,過了幾秒總後,年輕男子的哭泣聲突然消失了,他撲倒了一旁的女人,並推掉了那個女人身上的衣物!這樣的事情在這裡很常見,幾乎每個房間都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大衛(wèi)做的也是以這個爲(wèi)生。
“我覺得你應(yīng)該和天才他們聯(lián)繫一下,畢竟他們消息靈通,也許有什麼秘辛是你不知道,一旦那個消息是假的,你也不用冒這個險了!”大衛(wèi)說道。
“你不知道,就算沒有這件事我早晚也會回國一趟的!”小小的喝了一口酒,潤溼了嗓子後我仰脖再次將酒乾的乾淨(jìng),看的大衛(wèi)直搖頭,再次給我填滿。
“什麼時候走?”大衛(wèi)看出我已經(jīng)決定了,不再勸我。
“明天晚上的飛機,下飛機前我已經(jīng)訂好了,還有,你別告訴我父母這件事,我不想讓他們擔(dān)心!”我說道。
“好的,祝你一路順風(fēng)!”大衛(wèi)突然用漢語說道,看的我愣了一下,沒想到他還會中國話!
“你真應(yīng)該換個工作,做這個……太不道德了!”我指了指隔壁房間裡的喘息聲,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子竟然來找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這聽起來就荒唐!
“不道德?笑話!我可是爲(wèi)了這些青年著想,他們有著戀母情節(jié),如果不找個地方宣泄出來,那才叫人間慘劇,我這是爲(wèi)防止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做的,上帝都會贊成我的!”一講到這個,大衛(wèi)就開始滔滔不絕起來了,說的好像他是大慈大悲的菩薩一樣。
“是嗎?你跟上帝通過電話啦?他沒有請你幫他也找一個?”掏出一漲天才在瑞士給我辦的一張卡扔給大衛(wèi),同時笑著說道,氣的大衛(wèi)直翻白眼。
接下來的一天裡我一直陪著父母,逛商場,吃美食,看美景,幾乎我能想到的能讓他們開心的地方我都帶他們走了一遍,整整一天下來,連我都覺得有點累了,看到父母臉上的笑容,我覺得,累也值得了!
“這麼快就要走?才待一天!”母親聽到我要離開,頓時眼淚就流了下來。父親在一旁勸道:“孩子肯定有事,你也不能總把他綁在身邊哪!”
看到一向剛強的父親眼眶紅紅的,我也忍不住鼻子發(fā)酸,我快速的眨了眨眼,吞沒掉即將掉出來的眼淚,摟著母親的肩膀,笑著說:“哭什麼呀,我過幾天還回來,五天吧,五天左右我就能回來了,到時候還能待些日子!”
“是嗎,你別一走又是一年多的!”母親說道。
“不會,這次我保證,用不了七天,我肯定能回來!”我豎起三根手指說道。
“你就在那糊弄我,剛纔還說五天就回來,現(xiàn)在又說七天回來!”母親耳朵果然好使,竟然聽出來了!
我急忙笑著解釋道:“我這不是也不確定嘛,不過肯定不會像上次那樣一走一年多的,你和老爸就放心吧!”
“沒事,有事你就去做吧,老爸支持你!”還是老爸爽快!
好好的寬慰了一下父母我才離開他們,臨走之前,我特意找了一下大衛(wèi),讓他幫我找個正常點的地方安置我父母,像那種有違倫理的事情我父母是最討厭的了,能留下來完全是在等我,要不然早就走了!
大衛(wèi)翻著白眼,不置可否的目送我上了出租車,然後纔回店裡去。
我深深的看了眼父母所住的樓層,將他們烙印在腦海裡,我不知道這次回國到底會發(fā)生什麼,也許真的像信息中所說的那樣,我已經(jīng)無罪了,也有可能這只是一個圈套,等著我鑽進去!
不過,不論如何我都得去,我需要確定一個事實,上峰到底死沒死!
師傅冤死一直在我心裡藏著,一日爲(wèi)師,終身爲(wèi)父,我能活到現(xiàn)在有一半的功勞是師傅的,我必須得爲(wèi)他報仇雪恨,不然我怎能對得起他的大恩?
飛機是直達上海的,我沒敢直達北京,擔(dān)心那有埋伏,所以選擇繞路去北京。
下了飛機後我沒敢坐飛機或者火車,而是通過水路一直北上,直到雁門關(guān)纔下來,然後坐長途客車一點一點的向北京靠近。
“北京一張!不用保險!”購買客車票的時候會需要身份證,其實言明不要保險就不會要身份證了,我甚至看到有一個年輕小夥子因爲(wèi)沒帶身份證還被多要了一塊錢,看的我直搖頭,出了事客運公司肯定得負責(zé)的,你買這個保險實際上沒什麼用處,還被客運站收了錢,這些錢恐怕會成爲(wèi)客運站工作人員的年終獎金了吧。
當(dāng)我到北京後,已經(jīng)是第四天的黃昏了,剛一下火車,一股潮溼的陰冷迎面吹來,這就是我不喜歡來北京的原因,四季潮溼,這與吉林,黑龍江等地有很大的不同!
在火車站我看了一會,只看到兩個老特工在火車站門口訓(xùn)練學(xué)員們的眼力,還有一個班的士兵在客車站門口守衛(wèi),其他的沒有什麼發(fā)現(xiàn)。
走到街上,攔了一輛出租車後,我找了旅店用天才給我辦的假身份證的其中一張登記,扔下剛買的零食,然後就走了出去。
在路邊攤買了二十個移動號碼,然後再攤主貪婪的眼神中抽出兩千塊錢扔給他,我知道這些卡都會吃費,但足夠我打一分鐘的電話就可以了!
一邊向軍事博物館走,我一邊把新買的電話卡插進手機裡,開機後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我緊接著又按了6下#鍵6下*號鍵,這是在特殊情況下使用的特殊聯(lián)絡(luò)方式。
電話裡一陣靜音,過了兩秒多種電話另一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好,這裡的007隊!”
“麻煩你幫我找一下劉子峰隊長!”我輕聲說道。電話裡的女人忽然沉默了一下,說:“對不起,劉子峰先生已經(jīng)不再這裡工作了,你可以打組織部的電話問一問,事務(wù)繁忙,不好意思,我掛機了!”說完,女人就掛斷了電話。
把電話卡拔掉扔進垃圾桶裡,我快速的鑽進最近的一個衚衕裡,心裡卻在電轉(zhuǎn),不在了是什麼意思?死了?還是調(diào)走了?
我正想著,突然前方一道陰影砸了過來,我下意識的用拳頭去接,結(jié)果‘幫’的一聲,手上一陣劇痛!手都麻了!
“小子,把之前的東西都拿出來吧!”突然一陣?yán)浜呗晜鱽恚蛳宋蚁胍D(zhuǎn)身逃走的念頭,原來遇到搶劫的了!《狼羣續(xù)之鋒芒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