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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雪舞終於睡醒了,她懶懶地扭了扭身體,真的好舒服。
睜開眼,看著陌生的房間,她大吃一驚,骨碌一下起身,看看周圍,覺得很眼熟,這纔想起是在胖彌勒給她買的新宅院裡。
她拍拍額頭,苦惱地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她昨天上午離開了太子府,然後,到了現(xiàn)在都沒有回去。
一想到蝮流冰爲她擔心了一夜,她都覺得頭皮發(fā)麻。
她三下兩下整理好衣裙,就向外邊走去。
擡頭看看大亮的天光,她揉著眉心苦惱著。
“姑娘,到前廳吃早飯吧,李老爺在前院等你。”廊下一個伶俐的小丫頭看到她,小跑著過來說。
鳳雪舞點點頭。
她到了前廳,胖彌勒正坐在那裡等著她。
“大當家,昨晚徐子安把你送了回來,我們看你累的很,就沒有忍心叫醒你。”胖彌勒說著,看著她鬱郁的臉色。
“嗯。”鳳雪舞坐下,臉色不悅,纖眉微蹙,懶懶地端起了粥喝了一口。
她不想聽到昨晚的事情——這是胖彌勒立刻從她臉上得到的認知。
“那個——盜墓技能大賽的事情,你準備得怎麼樣了?”鳳雪舞問。
“消息通過各種渠道撒播出去了,這兩天陸陸續(xù)續(xù)地已經(jīng)有人到指定的客棧報名了,我專門在四方客棧裡租了套上房小院,讓可靠的人守著,十天後截止。”
胖彌勒有條有理地回覆著。
“很好,你安排得很好;對了,抽空在前院上房內(nèi)設(shè)置機關(guān)暗道,讓可靠的人往城外挖通幾條地道,
狡兔三窟,目前我們沒有人手和能力,就這一個地方,一定要佈置得無懈可擊才安全。”
鳳雪舞淡淡地說。
“是是——姑娘想得周全,我這就去做。”胖彌勒連連點頭。
“這些天我會到城外逛逛,你安排人陪我一起去探探穴位,不試試手,感覺這手很——很——”說著比出一種無法控制的姿勢。
胖彌勒笑眉笑眼地連連點頭說:“姑娘是擔心手生疏了,要練練手嗎?”
鳳雪舞側(cè)頭看著他,第一次發(fā)覺,還是同行能夠毫無障礙地溝通,才能理解這手癢難耐時候的焦急。
“放心好了,只要你想出城遊玩,那徐家公子會很樂意地陪你去,多好的幫手!”
胖彌勒陪著笑說,生怕鳳雪舞懷疑他的用心。
鳳雪舞沉吟半晌,並不說話。
“姑娘,你想,我身邊的人,都是雞鳴狗盜之徒,不管有沒有什麼大本事,這壞品質(zhì),無法無天的壞心思,那可是絕對不會少,讓這樣的人跟著你,那不是平白地給咱自己添堵嗎?”
胖彌勒不緊不慢地解釋。
鳳雪舞點點頭說:“說得有道理,再說,那書呆子也不是太令人討厭,就讓他跟著算了。”
鳳雪舞飯後悠然自得地在太子府的東胡同走著,天知道她有多焦急。
幾個來回都讓過往的行人打斷了逾牆而入的機會。
終於,瞅準了時機,她一提氣,飛身掠上牆頭,跳入了院內(nèi)。
躡手躡腳地快速跑回自己的小院。
推開虛掩的門,她一下子就呆住了。
只見蝮流冰瘦瘦的身體正坐在她的門檻上,背倚著緊閉的房門,低垂著頭,就那樣坐著。
那瘦骨伶仃的樣子,讓她看得心疼。
她放慢了腳步,俯身蹲在他跟前,輕輕拍拍他的肩,低低地叫:“流冰——回房內(nèi)睡去,這樣睡醒,身體會吃不消的。”
“姐姐——”蝮流冰睜開眼,慢慢看清是她,立刻一伸胳膊就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脖子。
“姐姐,我以爲你再也不回來了。”聲音帶著絲哽咽,讓鳳雪舞聽得心頭一緊。
“怎麼會不回來,你還在這裡啊,別胡思亂想了。”
鳳雪舞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背,感覺到他熱熱的淚水把她的肩頭都浸得溼溼的。
“姐姐,以後,不準你再拋下流冰,更不準這麼長的時間不回來。”蝮流冰繼續(xù)說著。
鳳雪舞嘆口氣,心想,這是個多麼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當下就說:“對不起,流冰,是姐姐讓你擔心了,不過,你要學(xué)會相信姐姐,不管姐姐出去做什麼,
都絕對不會把你拋下的,你忘了姐姐發(fā)過誓言嗎?”
蝮流冰這纔不好意思地放開了她,抽噎著跟在她身後一起進了房。
鳳雪舞看看安慰下了流冰,暗暗地鬆了口氣。
“流冰,姐姐可能會在外邊忙碌一段時間,等我做好了準備,就帶你一起搬出去,住在我們自己的家裡,然後,還可以給你開間藥房,實現(xiàn)你當醫(yī)生的夢想,怎麼樣?”
鳳雪舞收拾著桌子上的東西說。
“嗯,我們自己的家?難道,昨天姐姐就是去找新家了嗎?”蝮流冰問。
“唉,是,還有其他的一些事情,忙得很,就沒有顧上回來。”鳳雪舞點點頭。
“那你告訴我,新家在哪裡?如果找不到你,你可能會在哪裡,知道你在安全的地方,我纔會放心。”蝮流冰精緻的小臉帶著迫切的渴望。
“呵呵,找不到我,就去那次咱們?nèi)ミ^的買到藥書的那家古玩店問問,至於新家在哪裡,我想想怎麼告訴你,要不,你再等兩天,我給你挖一條直接從咱們院子裡走過去的通道,怎麼樣?”
鳳雪舞說著,比劃了一下。
“姐姐是說,挖一條直接通過去的地道,太棒了,那樣我也隨時就能出去玩了。”
蝮流冰開心至極,而後,他神秘地說:“我總覺得,在你拉著我跳到牆外邊的時候,總是有很多人在盯著我們看一樣。”
鳳雪舞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說:“你確定這種感覺?”
蝮流冰肯定地點點頭說:“我昨晚等不著你,就偷偷地靠近那面牆,親眼看著不遠的樹上,有值夜的護衛(wèi)換班啊,那功夫,感覺上都能趕上我哥哥了,把我都嚇死了。”
鳳雪舞苦笑了說:“監(jiān)視著我嗎?隨便了。”
她很清楚,這太子府當然不會就這樣輕易地讓她進進出出,那焰傾天更不會就這樣讓她無法無天地過下去。
縱容她進出,你就是她的進出對他有利。
他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藏寶圖?
他定然是知道她的使命就是尋找藏寶圖,那麼縱容她就容易理解了,不過是想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花招嘛!
她拿起紙筆,開始繪製更加精巧的盜墓工具,只要她有了順手的工具,她想去哪裡,還有誰能夠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