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給爺爺來壺玉螺春,要用最好的茶葉,用最上等的山泉,如果泡出來的茶水不甘甜,或者達不到爺爺的要求,爺爺今天不但不給你茶錢,而且還要把你這百年老字號的祥子茶館招牌給砸了。?.記住,要給最好最上等的啊,快點,爺爺我都快渴死了。”張東北從聚集在祥子茶館門前的人群中擠了出來,扯著破鑼般的嗓子大步朝著茶館內走去,似乎根本就沒看到此時正茶館中大肆搜查的小鬼子。
門前的眾人見他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茶館,都是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驚呼,現在小鬼子正在茶館里搜捕,這人卻在這個時候要進去喝茶,小鬼子可是毫無人性的人,弄不好直接把他當成給抓了都有可能,到時候別茶沒喝成,卻把小命給丟在這里了。有好心人想要拉住他,阻止他進入茶館,可是剛才張東北那一嗓子已經把茶館內的小鬼子給驚動了,此時茶館內的小鬼子都在盯著這個膽大之人,而看到小鬼子那兇狠的目光,有些想要阻止張東北的好心人一時間也收回了手,不敢再管他。
張東北迎著那些小鬼子的目光,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茶館,隨便找了一張桌子便坐了下來,對那些一直盯著他的小鬼子視若罔聞。張東北一屁股坐到一張椅子上之后,便怒聲道:“他娘的,這茶館的人呢,難道都死光了嗎?見爺爺坐在這里半天了也不來招呼一下,這茶館還他娘的想不想開了。”
此時祥子和幾個伙計都被幾個小鬼子反綁著,就站在這客廳的一邊墻角,只要站在門口便可以看見,張東北不可能看不見。而張東北此時還如此說,那顯然便是故意的,而且皇軍正在這里搜捕,這個不長眼的竟然還敢如此大搖大擺的闖進來,這分明就是來搗亂,這些小鬼子都不是傻子,張東北如此明顯的行為,顯然是沒有將他們放在眼里。所以在當張東北這一聲怒吼過后,一個小鬼子突然舉著手中的三八大蓋就沖到了張東北的身前,怒罵道:“八嘎,皇軍在這里抓捕,你還敢進來喝茶,妨礙了我們抓捕,小心我槍斃了你,快點滾出去。”
張東北斜眼瞟了他一眼,冷笑一聲道:“八嘎你老母啊,哪里來的野狗敢在爺爺面前亂吠,不想活了嗎?”他這一句話說的十分大聲,茶館外面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眾人見他竟敢如此痛罵小鬼子,心里都覺得十分痛快,可是同時也為了捏了一把冷汗,如此怒罵小鬼子,這豈不是明擺的要跟小鬼子對著干,現在這茶館里有幾十個小鬼子,他一個人哪里會是對手,就算天賦異稟,可以把這幾十個小鬼子全都干掉,可是整個徐州城有好幾十萬的小鬼子,面對這些小鬼子連**都逃走了,他一個人如此做難道就不知道害怕嗎?眾人看著他臉無懼色,心中都不免在為他默哀:唉,這人估計是個瘋子或是傻子吧,這下可真的要把小命丟在這里了。
張東北的罵聲很大,外面的所有人都聽到了,茶館內的小鬼子當然也全都聽到了,可是這些小鬼子一個個都是瞪著雙眼憤怒的望著他,這些小鬼子雖然有些會說一兩句中國話,可是卻不熟練,對于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化更是不甚了解,剛才這些小鬼子只知道張東北說話聲音很大,而且根本沒有將他們的警告放在心上。雖然不懂,但是只張東北此時的態(tài)度已經夠他們將這個家伙抓起來了。幾個小鬼子頓時沖到了張東北的身前,一個小鬼子伸出雙手,正準備將張東北拿下。突然只覺眼前一黑,接著便感到自己的鼻梁上重重的挨了一拳,鼻梁骨碎裂的聲音和飛濺的鼻血一起傳進了一眾小鬼子的耳朵里和視線里。
那小鬼子挨了張東北一記重拳,腳下再也站不穩(wěn),整個身體直接向后摔倒而去。他身后本還站著幾個小鬼子,可是突然的變化將這些小鬼子都嚇傻了,見這小鬼子向他們倒去,竟然慌張的向后猛退幾步,眼睜睜看著這小鬼子直直的摔躺在地,那小鬼子挨了一記重拳本就痛的死去活來,這直直的摔在地上,也是夠嗆,猶其是他腦袋著地,雖然沒有昏過去,但是整個人因為頭部的猛烈撞擊而感覺天眩地轉,躺在地上竟一時爬不起來。
張東北再次發(fā)出一聲冷笑,竟然再次坐了下來。直到此刻,眾小鬼子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自從他們進入中國以來,這算是他們見過最狂妄的一個人,竟然完全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不但在他們面前打傷他們的同伴,而且在打完之后,竟然還若無其事的完全沒當回事。這讓他們怎么能咽下這口氣,幾個小鬼子同時一聲怒吼:“八嘎!”
四五個小鬼子從不同方向向張東北撲去,張東北身不離座,只是腳下一踮,將椅子腿翹了起來,然后在原地轉了半圈,正好此時面對著他的一個小鬼子撲到他身前,張東北迅速再次穩(wěn)住椅子,然后右腿閃電般探出,那小鬼子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覺得肚子上傳來一陣巨大的力量,似乎自己的腸子都要被踢爆一般,來不及呼痛,他整個身子便向后倒飛出去,結結實實的撞在了身后的墻壁之上。
在解決了這個小鬼子之后,張東北再次將椅子翹起,再次旋轉了半圈,當他再次停下,這個小鬼子已然向他撲來,這次是真正的撲來,只見那小鬼子整個人的身子都已經在騰飛在半空之中,雙臂展開正向張東北飛來。
張東北一驚,急忙彎腰低頭,整個人一下子矮下去一半,整個身子直接彎的比身后的桌子還要低。而就在張東北剛一低頭,那個小鬼子便直接從張東北的上空直接飛了過去,整個人直接摔在他桌子上,沉重的身體將那張本就不是很結實的木制桌子壓成了粉碎,而這小鬼子也因為桌子的破損在整個身體摔在桌子上之后二次再摔在地上,經過兩次的磕摔,這小鬼子也是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我靠,你小子夠拼命。不過這種行為跟傻x沒什么區(qū)別。”張東北看了那小鬼子一眼,嘿嘿笑道。此時他正看向那摔的七葷八素,找不著北的小鬼子,第三個小鬼子的攻擊已再次襲來。這小鬼子手中拿著日軍本來用來安在三八大蓋上的剌刀直接便從背后向張東北襲來,聽到身后風聲,知道來者不善,張東北迅速的一轉椅子,整個人半蹲著,屁股下面的椅子已到了張東北的手中,只見張東北雙手從*反拿著椅子直接向那小鬼子雙腿戳去,咚!一聲沉悶的響聲,那小鬼子因為雙腿被椅子擊中,沖剌中的身體由于慣性直接便向前沖栽而來。看著這小鬼子向自己撲倒而來。張東北急忙收回椅子,然后整個人向閃退而去,就在張東北再次坐到椅子上的時候,那個小鬼子也同時撲倒在地,而這個小鬼子也實在不走運,本來他拿剌刀是想在對戰(zhàn)張東北時占到先機,可是此時撲摔在地,手中的剌刀因為在地上的撞擊之力,竟然直接翻折而回,刀尖直接捅入了自己的臉部,這剌刀本就鋒利,再加上在地上撞擊之力和這小鬼子下摔時的慣性之力,這剌刀在剌入那小鬼子臉部之后竟然猶如剌穿棉花般直接便將這小鬼子的整個腦袋由臉部洞穿而過,直接慘死于此,鮮血頓時染紅了地板,也讓正在撲向張東北的另外幾個小鬼子暫時停下了腳步,也許突然看到同伴的慘死,這些小鬼子被嚇壞了。
看著地上死狀的瘆人的小鬼子,張東北搖頭嘆息道:“唉,這個血的教訓告訴我們,如果不會玩刀就千萬別玩,否則下場會很慘滴!”
“八嘎!”
又是一聲怒吼,不過這次沒有小鬼子再沖過來,這些小鬼子終于知道了張東北的厲害,所以這一次他們學聰明了,既然不能近戰(zhàn),那么便遠程攻擊,難不成這人的速度還能比子彈更快嗎?幾個小鬼子已經再次把剛才放下的槍再次拿了起來。小鬼子都有一個習慣,那就是他們崇尚武士道,與人對戰(zhàn)都喜歡先徒手或是刀劍與人打斗,在戰(zhàn)敗之后才會用槍。雖說這是一種極為愚蠢的習慣,不過對于此時的張東北來說,卻是再好不過。
張東北一口氣解決了三個小鬼子,兩個倒在地上爬不起來,還有一個更是慘死當場。這一場打斗從開始到結束只不過眨眼工夫,只看的被抓住站在墻邊的祥子等人還有茶館外面聚集的那些老百姓心里大爽,如果不是怕剩下的這些小鬼子會暴走,恐怕早就叫好了。此時見到這些小鬼子突然都拿槍指向了張東北,眾人心里都不免一驚。祥子更是擔心不已,張東北此次肩負重任,千萬不能死在這里。他想要讓要張東北快逃,可是他也知道現在自己不能開口,否則那就說明自己和張東北是一伙的,那么不但張東北和自己逃不掉,躲在地窯中的幾位科學家也會因此遭殃,現在這些小鬼子雖然在茶館搜捕,但是暫時還沒有發(fā)現任何可疑之處,否則他們也不可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里了。只是剛才張東北看到這些小鬼子正準備向后堂搜去才會闖進茶館以轉移小鬼子的注意力,否則一旦這些小鬼子到了后堂發(fā)現了地窯,那么后果將不堪設想。
看著幾支黑洞洞的槍口都對準了自己,張東北一聲冷笑之后,整個身體突然從椅子上暴起,猶如一道閃電般竄到了另一張桌子前,雙手閃電伸出,將桌子上的幾個茶杯抓在手中,同時突然轉身,連看都沒看,便將雙手中的數個茶杯甩了出去,脫手的數個茶杯猶如數支離弦之箭分別向幾個小鬼子射去。
叮!叮!叮!
數聲清脆的響聲幾乎同時響起,接著便是幾聲小鬼子的驚呼和幾把槍掉落在地的沉悶響聲。張東北的這幾個茶杯全都驚準的打在的幾個小鬼子的三八大蓋之上,強勁的力道竟然將這幾個小鬼子心慌之下沒有拿穩(wěn)的三八大蓋全都砸在了地上。而就在張東北甩出茶杯的同時,他整個人已經再次閃身到了其中一個小鬼子身前,雙手成抓探出,一把扣住了這小鬼子的咽喉。當其他小鬼子發(fā)現這個小鬼子被張東北抓住之后,都是一陣慌亂,神情緊張的盯著張東北。
看到他們的神情,張東北知道自己抓住的這個了小鬼子應該不是一般人。其實張東北所抓之人論軍銜只是一個少佐,但是重要的是他的身份,這小子不是別人,正是此次率軍進駐徐州的義塚雄夫的三兒子,而這三兒子正是義塚雄夫最疼愛之子,此時他將兒子帶在自己身邊正是有培養(yǎng)歷練之意,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這小兒子在剛來到徐州就落在張東北手中。
幾十個小鬼子早就嚇的面無人色,不過被張東北抓住的義塚鷹犬倒顯得并不是那么慌張,竟然艱難的說道:“你剛才與我士兵對打所使用的招式很厲害啊,那些是什么武術?”
見這小子神情淡定,張東北心里不禁暗贊:這小子如果不是小鬼子的話,說不定還可以和他做個朋友。
“中國功夫!”算是對他神情淡定的一種肯定,張東北冷聲回了他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