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中央,因為主持人的主持功力,氣氛被炒了起來,現(xiàn)場一片熱鬧。
大家都想多得拉斯迪開發(fā)區(qū)的合作權利,都躍躍欲動。
冷肖無動于衷,依舊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個穿著旗袍的女人。
這個女人戴著墨鏡,看不到真容,卻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似乎是上輪船的時候,遇到的那個穿著旗袍的女人。
由于冷肖異樣的舉止,讓旁邊的米妍兒有些差異,抬眸看去,看到他視線一直落在某處。
米妍兒順著視線看過去,越過了陸澤天,落在了那個女人身上,不由得微微蹙起眉頭,一股強烈的威脅感席卷而來。
陸澤天也是感受到周圍好多束眸光盯著看,訝異的也朝著旁邊看去。
他旁邊的位置,應該是叫歐先生的人的位置,卻被一個女人給坐了。
這個女人有一股高冷的氣息,給人一種不可逾越的感覺。
不知不覺,就吸引了第一排人的眼光。
以至于有了一副所有人看著一個女人的畫面,很是奇觀。
后排的人暫時沒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的出現(xiàn),目光全都集中在舞臺中央。
主持人已經在開拍了,“每人競拍舉牌最低加價一千萬,現(xiàn)在開始我們的競拍,起價是十億。”
“一億?!币呀浻腥似炔患按拈_始競拍了。
“加。”有人跟著拍。
“二加。”
……
生意人都在瘋狂的加價,好像根本就停不下來的樣子。
直至被加到了二十億的時候,穿著旗袍的女人有了一些很細微的動作,微微的測量,似在看旁邊的陸澤天。
陸澤天還沒反應過來,那個女人的唇角微微提起,露出潔白的牙齒,優(yōu)雅的開口道:“陸總,難道你對我比競拍敢興趣?”
“額?”陸澤天愕然道。
女人的視線收回來,落在了舞臺,似在提醒陸澤天再不出手,拉斯迪開發(fā)區(qū)的合作機會就會落入別人的懷里了。
陸澤天順勢看過去,當看到競拍價格被炒到了二十億時,還是忍不住驚訝,沒想到會這么的火熱,所有注意力都拉了回來,專注競拍。
倒是冷肖,從來沒有收回過視線。
女人越過所有人,隔著墨鏡視線也落太了冷肖的身上,唇角邊勾起得弧度,頓時瞇成了一條線,沒有任何的情愫在。
不過是一秒,唇角又微微的勾了起來,露出一抹極其魅惑的笑意,有一種等著人淪陷的感覺。
米妍兒夾雜在中間,極度的不舒服,整個氣息驟然變冷。
在冷冽的氣息將要碰撞到爆發(fā)出來的時候,女人突然起身,對著服務生說了幾句什么。
服務生匆匆的跑上舞臺,又在主持人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本想要收尾的主持人說:“大家好,真的是很抱歉,現(xiàn)在臨時有了變化,選定競拍條件不變,增加一條,拍得者需要交至少一億的現(xiàn)金,也就是說,無論誰拍得,如果無法現(xiàn)場現(xiàn)金交易一億,都將被取消資格,移后者拍得者繼續(xù)交易?!?
話語剛落,現(xiàn)場就吵吵嚷嚷的討論起來。
“天吶,這是什么鬼???
現(xiàn)金交易一億定金,誰可能帶這么多的現(xiàn)金啊?!?
“就是的啊,怎么可能帶那么多現(xiàn)金?!?
“這是誰規(guī)定的?。俊?
“誒誒誒,我剛看到那個女人跟服務生說什么,服務生又上去告訴主持人的好像?!?
“那個女人?”
“諾,就那個坐在歐先生位置的女人。”
……
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女人已經站起來走了。
所以有人看到她了,也有人沒看到,大家都在討論,那個女人會不會就是歐先生的神秘女助理?
在眾說紛紜的時候,拉斯迪開發(fā)區(qū)的合作競標已經落入了冷肖手里。
誰也沒想到,冷肖竟然會讓左翼風帶一億現(xiàn)金在身上。
而在現(xiàn)場,也只有冷肖帶了現(xiàn)金過來。
他從一個星期前,就收到了風聲,卻不知道是誰把這個風聲透露給他的。
一切已經成為定局。
所有人在失落中,都各種的朝著冷肖靠近,希望冷肖能放出一點合作機會什么的。
米妍兒被晾在了一旁,有些不說氣。
“米小姐,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冷總不陪你了?”陸澤天逮到機會就在冷嘲熱諷。
米妍兒臉色不爽,一仰頭,把手里的酒給喝盡了,“陸澤天,你以為你能比我好到哪里去?你永遠都是冷肖的手下敗將?!?
“哦?那可說不定。”陸澤天說。
米妍兒氣炸了,也懶得再說下去,甩頭就走了。
她故意接著酒氣,走到被人群包圍著的冷肖,略帶大聲的說:“冷肖,我要你陪我跳支舞。”
略帶大點的聲音,讓周圍的人都面面相覷,也感覺到了氣氛不對,紛紛都找了借口離開了。
米妍兒見人都散去,更加的借酒氣說:“冷肖,我不管,今天晚上你無論如何都得陪我?!?
說著,整個人就巴上了冷肖,像是黏牙糖那樣,不松開手了。
冷肖嫌棄的蹙起眉頭,雖然沒有立刻甩開,卻也不喜歡此刻的感覺。
“你喝醉了?!彼謇涞拈_口。
米妍兒仰起頭,“我沒喝醉,我就要你陪我?!?
“翼風,她喝醉了,送她回房間去?!崩湫まD而對左翼風說。
左翼風上前,伸手拉著米妍兒的手,“米小姐,我送你回去?!?
米妍兒嫌棄的甩開左翼風伸過來的手,冷冽的眸光側目而看,帶著種殺氣。
“行,冷肖,你今晚不肯陪我也罷,你只要陪摸喝一杯,我晚上就不纏著你了?!泵族麅阂晦D態(tài)度說。
冷肖也沒答應可以,但米妍兒已經拿來了酒杯,遞過去,“喝完這杯酒,今晚你是你,我是我?!?
冷肖抬眸看了一眼,伸手接了過來。
“好。”一仰頭,一飲而盡。
左翼風還來不及阻攔,冷肖可是對酒精過敏的啊。
冷肖已經把酒喝完了。
此舉,米妍兒本來應該高興的,因為她在酒里動了手腳,冷肖喝下酒,晚上就會跟她纏綿在一起。
可冷肖毫不猶豫的把酒喝下去,又顯得他多么不想和她在一起。
三年了
,她為了構造的故事努力了三年,然而,冷肖還是無動于衷嗎?
心里始終沒有她的位置?
這樣的覺醒,是多么痛的領悟。
米妍兒的心好疼,卻咬咬牙笑著說:“冷肖,無論如何,我還是你未婚妻,今晚我還是會等你來找我的。”
說罷,她帶著笑意轉身離開了。
留下的冷肖,有些聽不懂她話中的意思。
“冷少,你的身體……”左翼風擔憂的問,“或者,我去叫葉決過來看看?!?
“無妨?!崩湫ふ辛苏惺?,“剩下的事交給你處理,我出去走走?!?
“額,好的?!崩湫は碌拿?,左翼風向來都只會執(zhí)行,不會忤逆的。
冷肖轉身便離開了會場,心里卻一直惦記著剛剛身穿旗袍的女人。
什么這個女人一再的給他熟悉的感覺。
走到甲板上,吹著海風,迎面的撞來一個女人,是很無意的撞上了。
冷肖抬眸的瞬間,女人連個道歉的話語都沒說就匆匆的離開了。
留下一抹背影,被冷肖捕捉到了,訝異的開口,“是她?”
是那個穿著旗袍的女人。
本來想追,頭有些暈乎乎的,身體更是有一種癢癢難耐的感覺。
這是被女人無意撞過后出現(xiàn)的異樣。
冷肖按了按太陽穴,難道是因為酒精過敏起了反應?
這樣的反應又似乎太難受了一些,讓他微微喘息著粗氣。
腳下的步伐,不由自主的追上了那個女人。
踉踉蹌蹌的,一步步的慢慢的追了上去。
在轉角的時候,女人沒有了蹤影,冷肖四下看了一圈,也依舊沒看到。
這個時候的冷肖,意識有些模糊了。
他繼續(xù)的往前走著步伐,身體涌出莫名的需求。
呼呼!
走了大概五百米遠,還剩下五十米的距離時,看到有一個房間的門是敞開的,他倒是沒想太多,走過去,本想直徑的走開的時候,余光朝著里面一撇,瞥見在大床上,躺著一個女人。
再定眼一看,可不就是那個穿著旗袍戴著墨鏡的女人嗎?
冷肖的心被勾了進去,腳下步伐更是忍不住朝著里面走,一步步的走進去,靠近女人。
女人趟在床上,能聽到她有些沉重的喘息聲。
“女人,你是誰?!崩湫ぞ谷恢鲃拥拈_口問。
女人沒有回答,只是在床上難耐的翻滾著。
冷肖微微的靠近,伸手想要去摘掉女人的墨鏡的時候。
在碰觸的瞬間,被女人抓住了手,緊緊的抓住。
然后是輕輕的一扯,冷肖便倒在女人的身上,聽到她說:“熱……”
冷肖的理智,意識,瞬間瓦解了。
“嗯!”
兩團火,火熱的碰撞在一起時,便是各種翻云覆雨,誰也不知道彼此。
就見房間的門什么時候被人關上都不知道。
而關上門的那個人,朝著房間看了一眼,眸子里露出了滿意的笑意,嘴里更是念叨著,“冷肖,好好享受今晚,這可是我葉決送給你的女人,米妍兒,有我就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