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明明她許藝馨才是所有人眼中的公主,而沈安夏又算得了什么?她不出現(xiàn),外人幾乎不知道徐赭煜要娶一個什么都沒有的沈安夏。
但是,自從沈安夏和徐赭煜結(jié)婚后,沈安夏不停地出現(xiàn)在各大報紙雜志的頭版頭條,成為了各類新聞的女主角。
徐赭煜抱著沈安夏坐在了沙發(fā)上,小心翼翼的,生怕有什么閃失。
“我自己可以走的。”沈安夏看了一下此時安靜的徐赭煜,逞強(qiáng)地說。但是看了看自己腳踝被包裹得跟一個粽子似的,沒事也變成有事了。
“是嗎?要是你能下得了樓,我絕對不會多說一句話的。”徐赭煜看著沈安夏,臉上的笑意很淺,徑自吃著剛買上來的宵夜。
沈安夏晚上被折騰到半夜,她也餓了,本來就什么也沒吃。聽了徐赭煜說的話,也沒回答,端起桌上的宵夜大口吃了起來。
“赭煜,你去哪里了?你怎么不等我就走了?”許藝馨回到了賓館,撥通徐赭煜的電話,對他不滿地說道。
“安夏腳受傷了,我就帶她回來了。”徐赭煜淡淡地回答,心中毫無波瀾。
沈安夏看著徐赭煜,這個男人是在睜眼說瞎話嗎?他根本就是等回到了別墅才知道她腳傷了的。
“那安夏沒事吧?”許藝馨關(guān)切地問著沈安夏,跟剛才在晚宴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態(tài)度,天差地別。
“沒什么,只是有點(diǎn)扭傷而已。”沈安夏聽著徐赭煜毫無感情的回答,心中不對于一個扭傷了腳,又被無良男人拉著跳舞的,恐怕也只有她了。
許藝馨在電話那頭笑笑,帶著撒嬌的語氣繼續(xù)說道,“只是扭傷而已啊!赭煜,你很偏心,我也腳扭傷了,你都不帶我回來。”
徐赭煜靠著椅背,看向了身邊的沈安夏,問了下電話那頭,“是嗎?”
“當(dāng)然,赭煜,等明天我去找你的時候,給你看看。你這次可要補(bǔ)償我,好不好?”許藝馨很主動地誘惑著徐赭煜,心中竊喜。徐赭煜聽到這話看了一眼沈安夏,這個許藝馨不僅不避諱,甚至,越來越肆無忌憚。
回到了臥室,沈安夏被徐赭煜抱著躺在床上,醫(yī)生說三天不能下地,看來,她這星期都得這樣子度過了。
看了看自己的腳踝,她有些無奈。等徐赭煜從客廳回到了臥室的時候,沈安夏已經(jīng)沉沉地睡著,他在她的身邊躺下,將沈安夏摟進(jìn)了懷里。
第二天早上,等沈安夏醒來的時候,徐赭煜早已經(jīng)沒影了。她腳傷了,行動也不方便,只能呆在房間里。來D市已經(jīng)快一個星期了,自己連海都沒見過。沈安夏琢磨著,得找個機(jī)會出去玩一玩。
沈安夏獨(dú)自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著一旁放著的洗衣袋,想必是干洗店讓前臺送過來的。
沈安夏看到了那一件禮服,是江軒借給她穿的,現(xiàn)在,她也應(yīng)該物歸原主,還要謝謝他的幫忙,可是,她卻沒有江軒的聯(lián)系方式。
沈安夏看著這件禮服發(fā)愣,腦海里又想到出現(xiàn)在江家的那個神秘男子。
賓館門口,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那里。趙啟成在樓下等著許藝馨,只要她出來后丟給她一張銀行卡。
“這張卡給你,以后別再來找我了!”
“親愛的,我們這幾天過的不是很快樂嗎?為什么不讓我來找你?難道你現(xiàn)在的姐夫也可以和你玩床上的游戲嗎?”趙啟成臉色曖昧,盯著身邊的女人。
“這個都跟你沒有關(guān)系,你滾吧!滾的越遠(yuǎn)越好。”
許藝馨頭也不回地進(jìn)了賓館,一個人站在房間的落地窗前,近兩個月的身孕了,如果再不解決,趙啟成就會是她永遠(yuǎn)也甩不掉的麻煩。
沈安夏坐在房間里,突然門鈴聲響起,沈安夏走過去開了門,看是前臺的服務(wù)生。
“徐太太,樓下有位江先生來找你,說你有東西落在他那里了。”
“江先生?”難道是江軒?沈安夏整理了衣服馬上下了樓,在大堂看到了江軒。
“江公子,你怎么會來?”沈安夏有些詫異,而且還很意外。
江軒笑了笑,他指了指一旁的衣服袋,是那件男式外套,“我是來還徐太太東西的。”
沈安夏看著那件衣服,她才想起來,是那天晚上的那個男人,可是,她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當(dāng)然,江軒將這件衣服還給她,而沈安夏也將那天晚上的禮服還給他。
“那天晚上,真的很謝謝你幫我。”
“跟我不需要這么客氣,那我就先回去了,如果以后有空的話,可以一起出去喝杯咖啡。”江軒當(dāng)然知道徐赭煜的女人不能碰,但是,有些女人,一定非要得到不可。
沈安夏點(diǎn)頭答應(yīng),“好。”
許藝馨走在了商場里,這幾天來,她的心情出奇的好,徐赭煜不在,沈安夏天天病得躲在房里,而且,徐赭煜和沈安夏的矛盾在擴(kuò)大,對于她來說,這就是一件好事,只要沈安夏離開,那她就能重新和徐赭煜在一起。
許藝馨的手機(jī)突然響起,看著手機(jī)的來電號碼,她直接掛斷,趙啟成這個混蛋還敢給她打電話,他拿了她的錢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他早該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
趙啟成一直不停地打電話,許藝馨煩躁地接起。
“趙啟成你這個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
“寶貝兒,你怎么這么大的火氣?你還在生我的氣啊?我上次不是已經(jīng)跟你解釋過了嗎?是那個女人死纏著我,我的心里真的只有你一個人,我也只愛你一個人,你相信我啊!”
趙啟成拿了許藝馨的那張卡,錢也花得差不多了,如果他不聯(lián)系著許藝馨,那他以后就沒法混了。
“你和哪個女人在一起都不關(guān)我的事,你也別給我打電話了,我們兩個人沒有關(guān)系了。”許藝馨才不跟趙啟成在一起,那個男人一直都在騙她。
“寶貝兒,我們怎么可能沒有關(guān)系呢?你都懷過了我的孩子了,你說沒關(guān)系就沒關(guān)系啊,我現(xiàn)在就在豪泰酒店,你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