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離婚吧 V200 這位阿姨是誰啊?
顧曉曉微愣,以為果子在開玩笑,復而將目光睇向墨離,而后者僅是挑眉一笑,并不否認。
這下,顧曉曉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你工作那么忙,現在還受了傷,你就不能好好休息一下?”
墨離失笑,走過來,右手揉揉她的臉,笑說,“旅游不就是休息么?而且,公司的事我都處理好了,晚上我們就可以出發,先去……巴黎怎么樣?”
巴黎,那是她之前一直很想去的地方,她還記得當初她無意間對他說起過這事,若是早知道他會如此上心,她倒希望自己沒有對他說,至少,他可以不為她忙碌,也不用這么累。
眼底是心疼,顧曉曉空出的左手環住他的腰,頭也一并靠在他肩上,喃喃道,“你之前那么拼命工作,就是為了請這段假期么?”
看到他眼角的青痕,她更加確定了答案,好幾個夜晚,她都知道他悄悄去了書房工作,對于這事,他是不會對她說的,怕她擔心,可他越是這樣,她反倒是越心疼。
墨離回摟住她,在她臉上一吻,緩緩地笑,“能出去玩一次,再累也值。”
因為是你,我心甘情愿。
晚間出發的時候,顧曉曉和季蘇打了電話道別,果子被墨離抱著,走在前頭,而她跟在后面,心里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幸福感。
機場里人有些多,前頭的墨離忽而停下腳步,轉身看她迷茫的表情時,他揚唇,“小貓。”
“啊?”顧曉曉睜著眼睛,表情也很萌,墨離失笑,伸出還沒痊愈的左手握住她的,微微一笑,“小傻瓜,握緊我的手,別跟丟了。”
他骨折剛開始恢復,自然沒什么力氣,墨離捏了捏她的手心,示意她握緊一點。
些微的小動作,足以讓她心里甜開了花。
機場里人來人往,不少行人都為這甜蜜的一家三口而觸動,而顧曉曉一直不習慣這種成為焦點的注視,全程都是低著頭,緊緊挨著他。
到達飛機上的時候,顧曉曉示意他坐下,畢竟是有傷在身,她不希望他亂動引起傷勢的惡化,墨離也是乖乖的,任由她牽著果子去洗手間。
可再回來的時候,墨離的身邊卻多了一名女子,溫婉甜美,極具氣質。
顧曉曉還沒表示什么,倒是果子怒了,幾步上前就爬到墨離身上,賊溜溜的眼睛往那女子身上看,眉頭皺了皺,問,“爹地,這位阿姨是誰啊?”
小孩子是最敏感的,當他察覺到什么的時候,便會采取最直接的方式,顧曉曉有些尷尬,想抱走果子,又真的想知道答案,怎么她才走幾分鐘,這男人就能跟別的女人聊得這么歡?
墨離挑眉,倪了后面的小女人一眼,隨即失笑道,“乖,過來。”
又是這樣的語氣,就好像她是寵物,只能乖乖聽他的,當然事實也正是如此,顧曉曉見他不自覺蹙了蹙眉,擔心是不是果子壓到他的傷處了,立刻過去抱起果子,輕斥道,“你爹地受傷了,你還在他身上亂爬!”
果子努努嘴,雙手抱在顧曉曉的脖子,理直氣壯地回,“爹地和別的女人聊天,果子好不喜歡的,所以讓他疼。”
敢情這小鬼是故意的,顧曉曉皺皺眉,只說,“下次不準再這樣。”
果子趕緊點頭了,而墨離身邊那名女子,始終面含微笑,也不多問什么,看得顧曉曉有些無地自容,抱緊果子,便到了斜對面的空位上坐。
這一舉動,惹墨大少不高興了,“小貓,過來坐。”
顧曉曉也有些火,站起身就沖他發脾氣,“我過去,你讓我坐哪里?地上嗎?”
本來就只有兩個位置,他坐一個,那個女孩子坐一個,找她過去,不是存心讓她難堪嗎?
孰料,墨離只是勾手,摟住她的腰,直接就將她連帶著小鬼一起圈在了懷里,唇還抬起,擦過她的臉頰,笑道,“這樣不就好了。”
頓時,顧曉曉羞得臉都抬不起,而墨離身邊的女子察覺到這一點,優雅地起了身,微笑著同顧曉曉和墨離示意,“離,那我就先回自己的座位上,既然我們的目的地一樣,可以約著出來喝喝茶,這個,我想你夫人不會介意吧?”
感覺焦點在自己身上,顧曉曉趕緊搖頭,“我不是他……”
“不會,下次讓祈少一起過來吧,我們都兩三年沒見了。”墨離打斷顧曉曉的否認,很有禮貌地回應著。
對方也點了點頭,“好,那下次見。”
那名女子走后,氣氛瞬間凝固了起來,墨離松開懷里的顧曉曉,狀似無意地開口,倪向她,“你想否認什么?”
顧曉曉不明所以,又聽他繼續,“不是我夫人,還是……不是我女人?”
墨離的聲音低低的,聽不出喜怒哀樂,偏偏,和他相處這么久,她就是感受到了他的不悅,可……他又有什么好氣的?
顧曉曉只是埋頭,玩著果子的手指頭,嘴巴癟了癟,想說什么,又咽進了肚子里。
恰好,飛機又剛好要起飛,廣播里甜美的女聲響起,墨離瞥見身邊的小女人,嘆息著為她和果子系好安全帶。
這一路,兩人竟能這么安靜,顧曉曉表示很著急,可從飛機起飛后開始,墨離就在睡覺,好似有多累一樣,還是說……他根本是覺得她方才無理取鬧了些,所以不想理她?
越想越覺得后悔,飛機降落的時候,她見他醒來,頓時慌亂地移開視線,掩藏住眼底的心事,而墨離卻以為是她還在生氣,也不說話,默默地抱起熟睡的果子,他起身,走在前頭。
這下,顧曉曉幾乎確定他是對她有意見了,拿起包包跟在他后面,她腳步忽快忽慢的,到最后,她終于忍受不了地站在原地,一臉惱意地望著他離開的背影。
“怎么了?”察覺到身后沒了小女人,墨離皺眉轉身,見到她停在原地,他走回去,眉頭擰了幾分,似乎在斥責她的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