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給面子,因為,他一直隨身珍藏到現(xiàn)在。
“小南你沒事吧?一條手鏈你偷他什么。”
小南瞧那渾身是傷,仿佛丟了半條命的男人,她尤其注意到那男人緊握著手鏈,仿佛比命還珍貴的樣子,好奇的抿了抿唇,不爽的挑挑眉:“一時手癢而已。不過,哼,等著瞧!”
臭男人,居然為了一條手鏈拿槍指著自己,太過分,咱們沒完!
………
這是第幾天了?
皇甫佳佳穿著件寬大的家居服,裹著被子躺在飄窗上,側(cè)身望著窗外如水洗過的天空,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其實,她什么都沒有想,只是這般靠著枕頭,腦袋空白的看著外面的花花草草。
仿佛,什么事都無法讓她打起精神來。
施罌跟她說,他把蕭逸給放了,但蕭逸臨走前留下一句話,不管是兩年前還是那一天,他都沒有碰過自己,但不知道為什么,佳佳就是無法面對施罌,她知道,是自己心里上的原因。
兩年前,他到底有沒有碰過自己,她不知道,因為她在狼群里很早就昏厥了,等她醒過來的時候,是在墨哥哥的懷抱里,但蕭逸不止一次跟她說,那次有多銷魂,她一直以為,他是成功的。
佳佳嘴角帶著復雜的苦笑,緊閉上眼睛,對于過去的任何細節(jié),都不想回想。
門咯吱一聲響起,踩著高跟鞋的似錦溜進來,皺著眉頭走到她的身邊,摸摸她的頭,撅嘴問:“佳佳姐,你到底怎么回事,這還沒到冬天呢,你就打算把自己關(guān)在臥室里冬眠起來?”
“我沒事。”佳佳搖頭,隨行的拍拍旁邊的位置:“你自己隨便坐,我不招呼你。”
“哎,問你什么事情你也不說。好端端的出去玩,怎么一回來就變成這副病怏怏的樣子?”似錦瞧她消瘦的臉頰,越發(fā)皺眉:“是不是我哥哥欺負你了?哼,等下和爸爸告狀去,有他好受的。”
“你別亂說,我們沒吵架。不是和你說出去玩遇到了地震,有些驚嚇過度嘛,真沒別的事。”佳佳扯扯嘴角,這幾天她一直用這個借口搪塞任何人,包括急匆匆趕回來的爸爸和父親。
“你也真夠倒霉的,難得和哥哥出去玩一趟,居然遇上地震。幸好沒傷到哪,不然嚇死我們。”似錦抓著她的手拍一拍:“好啦,別把自己一個人悶在家里,明天周末,我約了大家去野營,早上九點我來接你,我們一起去。不要拒絕,就這么定,我都組織好了。”
似錦怕她拒絕,說完就找借口溜。
…………
從加拿大回來之后,施罌一連幾天睡在施家主宅,晚上回家的時候,難得施非焰都在,正拿著份報紙坐在沙發(fā)上,一邊聽挨著他坐的似錦說話,施媽媽端著杯茶慢悠悠的從廚房走出來,看見兒子慈愛的噓寒問暖:
“怎么又那么晚回來,吃過了沒有?我讓廚房把晚上的菜再熱一熱。”
“不用了媽。”施罌脫下西轉(zhuǎn)放下公文包遞給傭人,淡淡的說:“我還有事,一會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