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有嚴墨,我就拿你沒辦法,額?”
他狠狠的咬著她的唇,似在懲罰,一手撫摸著她細嫩的皮膚,感受著她臉部的皮膚在他的手中顫抖的跳,那一刻身體的欲望滾滾而來。
“唔唔……”
“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和我打成死結(jié),讓施罌在樓下看著我們倆,是如何的空中云雨,那滋味,肯定讓人……回味無窮!”
……
六六把車穩(wěn)穩(wěn)的停在公寓的門口,施罌換了裝束跨進車子,忽然瞥見對面落地窗前佳佳一直盯著什么發(fā)呆,眼神變了變,施罌關(guān)了車門,朝對面大步邁去。
“你一個人在發(fā)什么呆?”走進花店,只剩下佳佳一個人貼著墻壁呆滯的看著門外,施罌走過來隨便轉(zhuǎn)了一圈,走到她的面前拍了拍她的臉:“傻了?”
卻不想,佳佳忽然整個人撲倒在他的懷里,雙手緊抱著他的腰,將自己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前,不知道發(fā)什么瘋。
佳佳腦子正里想著蕭逸的話,跟前忽然就被一大片陰影遮住了,抬頭蕭逸早已不在,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施罌那張剛毅帶著幾分漠然的臉。
那一刻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只想往他懷里鉆。
因為不知道自己要有一顆怎么強大的心臟才能忍住不尖叫還保持面色平常,咬著他的西服壓抑住那不斷滾滾而出的駭意,直到她將所有的情緒收斂,這到底需要多大的勇氣和能耐她自己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好想抱緊著他大哭一場。
可是她不能,她知道她不能!
施罌覺得佳佳今天有點不正常,回到對面的車子里之后,他揉了揉眉心,靠著位置閉目養(yǎng)神了一會,想想還是下車將對面的女人給拉進了車子里。
“想去哪玩?今天我有空,陪你!”施罌難得說這樣的話,往日除了在床丨上他很少帶著她出入,主要是嫌棄她太粘人,從小被她黏怕了。
佳佳咬著唇瓣沉默了一會兒,“我想去農(nóng)場?!?
施罌一愣,也沒問原因,單手將她摟在懷里,對著駕駛座上的六六道:“貝雅農(nóng)場?!?
佳佳這丫頭,只有在一種情況下才會想去貝雅農(nóng)場,那就是極度不開心的時候。
他甚至能清清楚楚的數(shù)出來她去貝雅農(nóng)場的那幾次是因為什么不開心。
七歲那年,考試第一次拿了個全班倒數(shù)第一,被她爸爸罰在房間里跪了整整兩個小時,這丫頭從窗戶跑出去不慎腳骨折,傷心到了極點,在他面前整整哭了兩天,施罌背著大人開車把她帶到了貝雅農(nóng)場,從此那里變成她的情緒宣泄地。
十二歲那年,她精心準備的生日舞會,因為他有事沒有參加,她自己一個人躲在貝雅農(nóng)場完全不和人聯(lián)系,害的他被老爸責(zé)罵的同時整整找了她三天,才看見她一個人在貝雅農(nóng)場的麥天里曬日光浴。
那時候施罌特別氣,憑什么每次佳佳一出事,倒霉的就是他。仿佛所有的人都認定,佳佳就是他施罌的,他得對佳佳所有事負全責(zé);就好像嚴摯和他妹妹似錦,似錦就是嚴摯的,就該嚴摯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