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士兵,本來也就是中級劍士的實力,而五行劍陣內(nèi)的劍士組成員,最低的便是中級劍士,再加上五行劍陣的配合,士兵們怎能敵得過?
而且士兵們,大多都用的都是軍隊中的普通斗氣,而仙劍門的門徒,由于都是魔武學(xué)院的學(xué)生,不是貴族就是王侯,他們的斗氣大多數(shù)是家傳的,中級斗氣,甚至是高級斗氣,怎么能和軍隊之中的普通斗氣相提并論。
一時間,士兵陣營接受著劍士組和刺客組大陣的絞殺,死的死,跑的跑,顯得異常的狼狽。
卻說景樂這個時候也已經(jīng)念完了魔法咒語,只見她單手向著對面的士兵陣營一揮,大喊了一聲“海嘯!”只見那與城墻一樣高的海水,從士兵們的后方鋪天蓋地而來,士兵們的大后方頓時猶如炸翻了鍋的螞蟻,騷亂起來,往前跑也不是,往后跑也不是,慘叫聲連成了一片。
海嘯,水系高級攻擊魔法,群體攻擊。
魔法師,群體戰(zhàn)爭的利器,如果是一個大魔導(dǎo)師的禁咒,那么整個戰(zhàn)場將會變成人間地獄。
如果沒有拿著圣器的陸陽這個中級劍師在場的話,相信有著景樂和仙劍門眾人的魔武學(xué)院的學(xué)生們,對上這2000士兵,也不會弱到哪里去的。
包括仙劍門徒在內(nèi)的魔武學(xué)院的五百學(xué)生們,缺少的,就是對敵的勇氣。
而方震陽的到來,使得仙劍門徒們有了一個主心骨,給了他們無比的勇氣。
卻說陸陽看著眼前士兵慌亂的場面,想要指揮,但卻分不出身來,因為方震陽的劍始終在對著他攻擊。
而方震陽的人,卻懸浮在半空中,雙手環(huán)臂,一臉邪笑的看著一頭汗水抽不開身的陸陽。
陸陽此刻很是無奈,這把細劍每一次刺過來的時候,他總是拿著大劍抵擋,但是當大劍快要碰上那把細劍的的時候,那把細劍便會改變原來的軌跡,換一個方向向著他刺來,每一次的攻擊“哈,陸兄啊,還是那句話,把你的劍給我,咱哥倆就別打了,你看看,這劍客不好玩啊,如果傷了你,叫我如何對的起自己的良心啊!”方震陽繼續(xù)說著,但是意念控制的劍卻是加快了速度。
陸陽連說話的功夫都沒有,甚至連為什么方震陽能夠不用手控制劍的問題都不去想,他現(xiàn)在想的,只是如何躲避方震陽唐刀的攻擊。
“我說陸兄啊,你累不累啊?你說累,咱們就休息一會兒!”方震陽一臉認真的說道,“不就是要你的劍嗎?至于這么小氣嘛?你倒是說個話啊!”
方震陽突然收回了唐刀,本來已經(jīng)習(xí)慣了唐刀刺來了陸陽,發(fā)現(xiàn)唐刀不再刺了,愣了一愣。
就在他這一愣的瞬間,方震陽閃身來到了他的前面,一刀劃在了他的咽喉處。
“少爺我沒興趣陪你繼續(xù)玩了,剛剛和你玩的原因很簡單,我要練一下我的兒郎們!看著你辛苦了這么半天,這一招【飛劍封喉】就賞給你吧!”方震陽對著那濺射出來的血花,笑著說道。
飛劍封喉,仙劍門劍術(shù)第一式。劍跡異常的刁鉆很辣,使人防不勝防。
陸陽的身體慢慢倒了下來,他可能死也在想,為什么自己會敗在一個少年的手里。
“陸陽已死!爾等扔劍不殺!”方震陽的聲音,在全場每個人的耳邊回蕩了起來。
劍仙門的門徒們停止了攻擊,他們在等待著這些士兵們的反應(yīng)。
“陸陽要叛變,叛變的是全人族!你們?nèi)绦目粗约旱耐麄儯粗约旱母改競儯涝讷F人族的手中嗎?你們?nèi)绦目粗覀兊拇蠛煤由奖猾F人族踐踏嗎?你們快快放下手中的劍,我免你們無罪!”方震陽的聲音再一次傳到了眾人的耳邊。
啪!一個士兵將手中的劍扔在了地上。
兩個,三個,越來越多的士兵們開始學(xué)著第一個士兵的動作,將手中的武器仍在了地上。
士兵們早已被殺的怯戰(zhàn),現(xiàn)在一聽自己的頭死了,更是戰(zhàn)意全無,再聽方震陽這一說,紛紛開始丟下手中的武器,看著猶如戰(zhàn)神般的方震陽。
方震陽讓慕容玉岐帶領(lǐng)著門徒們和投降了的士兵們開始打掃戰(zhàn)場,自己則是將陸陽手中的大劍拿了過去,然后笑呵呵的來到了芝春的身旁,在她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說道:“乖春兒,剛才指揮的不錯嘛!”
一直在芝春身旁守候著的晨,識趣的離開了場地,去找遠處的慕容玉岐幫忙去了。
芝春被方震陽當眾親了一口,頓時臉紅的趴在了方震陽的懷里,不好意思抬起頭來,害羞的說不出話來。
“方少!”當方震陽正要對芝春進行一下動作的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方震陽朝著聲音方向抬頭看去,卻是胖子和葉風(fēng)走了過來。
方震陽頓時才想起了,自己來這里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但是他們二人還在城外等著,心中竟然有些慚愧。
“你們是怎么進來的?”方震陽好奇的問道。
“爬進來的!”胖子說道。
“爬進來的?”方震陽頓時驚訝萬分,要知道幾十丈的城墻,就是金丹之前的他,也不是說爬就能爬上來的。
“哈哈,沒有了,葉風(fēng)一劍把城門給劈開了,然后我們就進來了!”胖子得意的哈哈大笑,能讓方震陽吃癟,使他最得意的事。
“真的這么簡單?”方震陽頓時郁悶萬分。
“當然了,那個城門不是很結(jié)實,被葉風(fēng)一劍就劈開了。”胖子哈哈大笑道:“我們進來才知道那個門不是正門啊!”
“……”
方震陽一陣無語,然后將手中的大劍扔給了胖子身后的葉風(fēng),隨便說道:“剛剛得來的,給你用吧!”
“這是?”葉風(fēng)拿著大劍,頓時震驚萬分,這把劍的檔次,比他用的劍要好上萬分,光是全劍身上下流轉(zhuǎn)的土系元素,就已經(jīng)說明了它的不凡。
“一把圣器而已。”方震陽隨意說道。
可是方震陽的隨意卻把葉風(fēng)嚇壞了,圣器是什么概念?可以說是武器的最高級別啊!僅次于傳說中的神器了。
心愛的撫摸了圣器大劍一陣子,葉風(fēng)又不舍的將它拿到了方震陽面前,雙手遞了上去,說道:“方少,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方震陽一見葉風(fēng)竟然要將劍還給他,頓時心中感嘆萬分,多好的人啊!有了圣器都不要!
“拿著吧,你不是要當我一輩子的仆人嗎?這個算是你的工錢了吧。”方震陽隨口說道,然后便不理會在那里感動的葉風(fēng),而是繼續(xù)低頭調(diào)戲起了懷里的芝春。
但是方震陽還是沒有如愿,又是一個聲音讓他停了下來。
“方震陽!”景樂走了過來,對著方震陽喊道。
“干什么?”方震陽沒好氣的說道,自己都二十多天沒有調(diào)戲芝春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調(diào)戲一下都不能安穩(wěn)。
“你要給我個解釋!”景樂氣憤的說道。
“什么解釋?”方震陽疑惑道,隨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看景樂氣憤的樣子,再加上這句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出墻了呢景樂沒有理會方震陽為什么笑,而是盯著方震陽說道:“你說什么解釋?”
“你真讓我說?”方震陽摸了摸鼻子,表現(xiàn)的有些不好意思。
“你說!”
“好吧,我承認剛剛當眾說你胸大,是我的不對,可以了吧?”方震陽無奈的說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可是這比說你胸小好多了吧?你還不高興嗎?哎,女人就是奇怪的動物,說大了不好,說小了也不好!”
方震陽說著,還摸了摸腦袋。
“你!無恥!”景樂頓時氣得一跺腳,臉紅著罵道,“誰讓你解釋這個了?我讓你解釋你為什么會魔法?而且會斗氣!”
顯然芝春將方震陽剛剛的表演,當做了斗氣,在她的意識里,刺客可是沒有這么強悍的,只有劍士才可以和陸陽對戰(zhàn)。
“哦,原來是這個啊,你就說清楚嘛,真是的!”方震陽隨口說道,“你讓我向你解釋什么?難倒我還要跑去告訴你,啊!景樂導(dǎo)師!我會魔法!我還會斗氣!你是瘋子,我可不是瘋子!”
“你!”景樂頓時啞口無言,酥胸氣得一起一伏,看的方震陽直流口水。
“話說景樂導(dǎo)師,你還沒有回答我剛來時候的問題呢?你的胸怎么變得這么大了?是你的本來就這么大我以前沒有看出來?還是你最近吃了什么藥?”方震陽托著下巴,盯著景樂的酥胸,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去死!”景樂聞言,飛起一腳就向著方震陽踢了過來,但是被方震陽閃身躲了開來。
這個時候,慕容玉岐走了過來,奇怪的看了一眼滿面通紅的景樂,然后對著方震陽說的:“方少,陸陽的2000士兵,死傷并不是很嚴重,有1500的依舊完好,300受傷,還有200剛才戰(zhàn)死,我們無一人傷亡!”
方震陽一聽,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很好,沒枉費我們的訓(xùn)練,”然后又轉(zhuǎn)過頭對著景樂正經(jīng)的說道“景樂導(dǎo)師,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你看著向?qū)W校匯報這里的情況吧!有什么問題就向玉岐了解吧!”
說完,不理會一臉憤怒的景樂,方震陽便摟著芝春,頭也不回的向遠處走去……呵呵,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