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老聞言哼了一聲,對著那兩個大劍師說道:“隨便就能出來兩個大劍師?看來章家真的成氣候了啊!怎么?想把我留住?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那兩人中其中的一個身穿黃衣的大劍師,指著色老身后的眾人說道:“章家的尊嚴不能受到侵犯,雖然想留住你比較困難一些,但是留住他們卻是簡單無比。”
色老聞言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哦?是嗎?我怎么沒看出來尊嚴在哪里?試圖迷|奸法神景安陽的孫女,是你們章家的尊嚴體現嗎?”
“你不要胡說!我們家族的人什么時候干過這等丑事!”男子黃衣大劍師說道,但是卻將頭轉向了一旁的章亞光,一臉詢問的神色。
“伯父別聽他們胡說,我根本沒有對他們怎么樣,是他們過來無理取鬧的。”章亞光一口咬定了事情和他沒有一點的關系,不然他相信,整個家族都不會放過他的。
“哼,有沒有你TM自己心里清楚,我們幾個現在斗氣都發不出來,還不是你下的毒?平日里看起來還人模狗樣的,誰知道竟然是敗類一個!”葉風是個直性子,暴脾氣,開口便在一旁罵道。
“事情是不是真的,我們會查清楚的,但是閣下竟然在我們的食府鬧事,還請閣下先給我們一個交代!”那黃衣的大劍師轉過頭來,沉聲對著色老說道。
“你要交代?我們也要交代。”色老沉聲說道,手中已經拿起了多年沒有拿出過的匕首。
此時,一個聲音在大門口響了起來:“章亞光企圖迷|奸我,幸虧這幾人的拼死保護我才得以逃生,你們怎么能夠這樣蠻不講理?”
方震陽向著大門口看去,卻見一年多沒有見到的景樂站在門前,憤怒的看著那兩個大劍師。
乖乖,一年多不見,這暴力女的胸又大了許多。
方震陽在角落里偷偷盯著景樂那由于憤怒而一起一伏的飽滿酥胸,心中生出了無限的遐想。
“閣下是哪位?”那黃衣大劍師轉過頭來,疑惑的看著景樂,沉聲說道。
“法神景安陽的孫女,景樂。”景樂無所畏懼的說道。
“景樂,不是讓你呆在鳳宴酒樓嗎?怎么又跑出來了?”色老胡子一吹,氣罵道。
“事情都是由于我才引起的,都是因為章亞光要得到我才連累大家的,我不能置之事外不管。”景樂掃了一眼色老后面收了傷的胖子,慕容玉歧還有葉風,對著色老說道。
“你這個女娃娃,就會胡來!快點回去,這里有我們呢。”色老將胡子吹得老高,指著景樂說道。
這時那黃衣大劍師開口說道:“不行,你們都要跟著我去見家主!相信家主自有公斷!”
色老聞言頓時氣得跳了起來,指著那黃衣大劍師開口罵道:“屁話,我堂堂鳳羽帝國的王爺,當今鳳羽帝國國王的叔叔,還有這法師的孫女,跟著你去見你們家主?你們家主算老幾啊?”
“哼,笑話,我在鳳羽帝國這么久了,還是第一次聽說鳳羽帝國竟然有王爺,你是王爺?我還國王呢!我看這什么法神的孫女八成也是假的吧。”黃衣大劍師頓時一臉嘲諷的看著色老,說道。
這時,在那黃衣大劍師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黑衣大劍師開口說道:“跟他們還廢話什么,直接帶走不就完了!”
說著,那黑衣大劍師已經向著色老的方向沖了過去,在他看來,這些人中只有色老和他們有著一拼之力,其他的只不過是烏合之眾罷了。
色老能如此輕易被他擊敗那就不是色老了,雖然在一對一的決斗之中盜賊并不占優勢,但是論其速度可是一流的,只見色老只是向著旁邊一閃,猶如一只泥鰍一般躲開了這大劍師的攻擊。
這時那黃衣大劍師也加入了戰斗,提著大劍向著色老砍去,劍芒所經過之處,食府大廳之中的桌椅無不被斗氣露出的鋒芒所轟飛了出去,此時食府的大廳內沒有來得及逃走的客人們已經全部擠在角落里,驚恐的看著前方的戰斗。
色老一見黃衣大劍師也加入了戰斗,不敢有絲毫的馬虎,眼神變得認真了起來,腳下的速度加快,躲避著兩個大劍師的聯手攻擊。這兩個大劍師明顯有著多年的配合默契,只見兩人揮出的每一劍,都幾乎霸占了色老的躲避路線,使得色老一時間開始倉促應對了起來。
這時,本來在一旁的章亞光迅速的跑向前去,一把抓住了景樂,在他身后的那幾個劍師也將胖子三人重新制服。唯獨剩下的晨正被兩名劍師圍攻著。
“你這敗類,快放開我!”景樂的粉拳捶打著章亞光如鐵鉗一般的手臂,但是這點力道對于中級劍師的章亞光來說就像是在撓癢癢一般。
章亞光邪笑著看著景樂,用只有景樂才能聽見的聲音在景樂的耳邊說道:“我正發愁去哪里找你呢,想不到你卻自己送上門來了。”
碰!
晨被一個劍師一腳踢飛了出去,嘴角之中流出了鮮血,只見攻擊晨的兩個劍師在第一時間內向著晨沖了過去,用大劍架在了晨的脖子上。
一見晨也被制服,色老的步法頓時出現了錯亂,一個失神,手臂被黃衣劍師的大劍劃破了一道血口。
“色老!啊!”景樂看著色老受傷,出聲尖叫起來。
景樂這一叫本來不要緊,但是高手對決往往要小心翼翼,本來就緊張的色老聽到景樂的叫聲,急忙向著景樂看去,就在這時,那黑衣大劍師的大劍已經砍向了色老的肩膀。
只見此時,色老直接撲倒在了地上,然后身體突然向著前面一滑,竟然從那黑衣劍師的胯間滑了過去,來到了黑衣劍師的身后,手中的匕首對著黑衣劍師的后背突然刺出。
那黑衣劍師頓時反應過來自己中計了,他哪里會想到色老的失神是剛才刻意假裝出來的,他急忙轉身,只見色老手中的匕首猶如蛇蝎一般向他刺了過來。
此時躲避已經來不及了,眼看匕首將要刺入黑衣劍師的身體,那黃衣劍師迅速的拿起大劍,砍向了色老。
如果色老躲開,那么色老這一犀利的刺殺勢必會落空,但是如果色老選擇不躲而繼續刺的話,那勢必他會被大劍所砍中。
果然,黃衣劍師的這一招圍魏救趙算是賭對了,只見色老向后一退,躲開了對黑衣劍師的攻擊,雖然機會難得,但是色老不是那種硬拼的角色,身為盜賊的他心里十分清楚,在戰斗中首先要保證的便是自身的安全。
色老還沒有站穩腳跟,那黑衣劍師的大劍再次的迎面刺了過來,直取色老的面門,而黃衣劍師的大劍也改砍為削,向著色老的左側削了過去。
一時間,色老再次陷入了被動的局面,面對兩位大劍師的聯手攻擊,只有瘋狂的躲避,好在色老的速度快,雖然躲避的比較狼狽,但是并沒有再受到傷害。
就在這時,看守胖子三人的兩名劍師其中一個突然大叫出聲,只見另一名劍師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鮮血正在他的咽喉之處噴灑而出。
怎么回事?是誰干的?
眾人先是看著色老,但是色老正在躲避著兩名大劍師的圍攻,顯然不可能抽開身來,而在場唯一有能力的就是晨了,但是晨現在正被兩名劍師制服著,不可能是他。
兩名大劍師現在正在全力攻擊色老,根本分不出心去管這種事,而唯一能做主的就是章亞光了,只見章亞光此時目光之中也帶有著恐懼之色。
他的這四個手下和他一樣,都是中級劍師的實力,被人一招秒殺,而且是在看不見人的情況下一招秒殺,可見對方的實力高強,最起碼也是大劍師的等級。
倒是胖子這邊神色間充滿了興奮,雖然他們不知道是誰,但見章亞光的人突然被殺,那么肯定是友非敵。
再殺兩個,再殺兩個!
胖子心中叫道。
就像是如同為了應驗胖子心中所想一樣,只見一道黑色的光芒沖向了將晨困住的兩個劍士,而那兩名劍師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如同那被殺的劍師一般,轟然倒在了地上,同樣也是咽喉處被切破,一擊秒殺。
這一次大家都看清楚了那兩名劍師是怎么死的,只見劃破兩人喉嚨的,是一把異常怪異的黑色細劍,那劍不同于大陸上劍士們所用的大劍一般,非常的短,也非常的細。倒是像極了盜賊刺客們所用的匕首,但是比匕首要長上許多。
那黑色細劍在空中沒有停留,而是飛速向著胖子這邊飛來,目標是在場除了章亞光以外的最后一個劍師。
那劍師急忙向后面退去,但是黑劍的速度太快了,在他退出的腳還沒有落地的時候,便一劍刺穿了他的心臟。
此時的章亞光一臉驚恐的看著還插在劍師胸中的黑色細劍,他實在是無法想象,為什么這劍能夠自己飛起殺人?這在他的世界觀里是從來都不曾出現過的。
不光是章亞光震驚,震驚的還有站在那最后一個倒地的劍師一旁的,胖子和慕容玉歧,葉風,還有著剛剛從地上站起來的晨,以及還在在章亞光手中的景樂。
此時的景樂,看著那熟悉又陌生的黑色細劍,眼神中時而興奮,時而懷念,時而高興,時而茫然。
“是方少的唐刀!”慕容玉歧驚道,曾經敗在這把唐刀之下,所以他對于這把唐刀異常的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