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個時候,李玉倉卻叫了起來:“邱老等等!”
邱老都已經(jīng)全力砸向林飛了,怎么能是說停下就能停下來的?但是隨著李玉倉的喊聲,邱老瞬間就反應(yīng)了過來,自己要殺林飛,早上直接殺死不就完了?干嘛還要大廢波折把這林飛抓到這里?不就是為了少爺高興嗎?
一想到這里,邱老急忙收力,可是剛才動怒,實在是發(fā)力太狠了,邱老這么一收力,一下子就“哎呦”一聲,把腰給閃了,邱老頓時疼的眼淚花花的。
林飛看著邱老的樣子,更是哈哈大笑起來,這李家的人怎么一個比一個傻逼?本來以為李剛和李玉倉已經(jīng)夠傻逼的了,現(xiàn)在還跑出來一個李家的總管,更是傻逼中的戰(zhàn)斗機!
當(dāng)然林飛罵的李家,不是天下間的所有李家,而是李玉倉的家族,開玩笑,李敏啊李哲啊的不是兄弟就是朋友,他們可都不傻逼。
“笑什么笑?你笑個屁啊!”李玉倉一看見林飛笑邱老,立馬不干了,怎么說邱老也是自己家里地位很高的人,哪里能夠容得上林飛的恥笑?
“哈哈,就在在笑屁啊!”林飛說著,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其實林飛現(xiàn)在是在拖延時間,來恢復(fù)自己的傷勢,林飛知道這次自己恐怕也是兇多吉少,不過林飛自然不是坐著等死的人,只要有機會,林飛還是會拼一拼的!
林飛現(xiàn)在突然有了一種要突破的感覺,林飛每一次要突破前幾天,總會有著這種感覺,習(xí)武之人有著天人感應(yīng)之說,這不是說玄幻了,只是說習(xí)武之人的靈根遠(yuǎn)遠(yuǎn)高于常人,而實力越高,這種靈感度就越強。
林飛也不知道自己這無緣無故怎么就有突破的感覺,難不成是因為自己受到了邱老的壓力太大了,所以自己地階后期的瓶頸開始松動了?這是一種可能,不過是不是,林飛真不知道。
啪!
邱老一聽林飛竟然又罵自己,一下子忍不住了,一腳就直接揣在了林飛的小腹上,林飛頓時臉色鐵青,幸好實力恢復(fù)了幾分,而邱老也沒有用上全力,要不然林飛非要被這一腳踢出內(nèi)傷不可!
不過令林飛驚喜的是,他能夠感受的到,自己瓶頸似乎又松動了幾分!
想到這里,林飛還想多試試,于是對著邱老罵道:“邱老狗,你有本事就不要用全力,多打我,我看你還能把我打死不成?”
林飛說這話的時候,背后都冒著冷汗,他現(xiàn)在可是在賭,賭的是自己被打提升實力的猜想是正確的,要不然邱老就算是不用全力,但是多來幾下也不是他能夠受的了的!
邱老聞言,果然是氣的吹胡子,直接罵道:“好你個不知死活的,我讓你好好看看,就算是我不出全力,也一樣可以把你打成死人一個!”
邱老說著,又是一腳狠狠地踏在了林飛的小腹上,接著就對著林飛身上狠狠地砸了幾拳頭,根本就沒有任何招式可言,倒是像極了街頭混混欺負(fù)人的場面。
轟隆!
林飛只覺得體內(nèi)震蕩了幾下,五臟六腑如同碎裂般的疼痛,甚至是骨頭都被打的移了位置,不過林飛卻驚奇地發(fā)現(xiàn),自己馬上就要突破了!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御女門的心法還有著自虐的傾向,可以在被打的時候進行突破?
林飛心中疑惑,隨即否定了心中的想法,御女門的心法都是以雙修為主的,哪里有這些法決?有也是林家的!
不過即便是林家的法決也沒有這么變態(tài)啊!
林飛心中更是疑惑,難道說這是林家的心法和御女門的心法相互結(jié)合的作用不成?
對了,御女門的修煉法決,和林家的修煉法決,有幾條經(jīng)脈的交叉順序不合適,而林飛憑著經(jīng)驗進行了改動,傅風(fēng)流說可能會留下什么后遺癥來,難道這就是后遺癥?
林飛想了一想,也只能夠這么解釋了,如果真是兩種**強行結(jié)合留下的后遺癥的話,那這個后遺癥豈不是太過于強悍了嗎?
林飛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這么牛逼閃閃的后遺癥,那還是后遺癥嗎?這簡直就是變態(tài)**,不管是林家的**,還是御女門的**,或者是什么東方家花家昆侖蜀山的,那都不值得一提了,在挨打中提升實力,這打著打著不就無敵了嗎?
就在林飛思考之際,裘老又是幾拳砸了過來,林飛更是距離地階后期巔峰的實力更進一步了!
“多來幾下!多來幾下!”林飛心中吶喊著,忍著疼痛,他恨不得讓邱老多打上幾下,只要自己能突破到了和裘老一個檔次的實力上,那就是不如邱老,也不是邱老能任意擺布的了的!
……
“財貴哥,今天那個李玉倉很奇怪的出院了,而且一出院直接回到了他的公司!”一個負(fù)責(zé)情報的大哥,對著吳財貴匯報道。
吳財貴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再查查吧!”
待到那個大哥下去以后,吳財貴轉(zhuǎn)過身來,對著花笑笑問道:“飛哥在渭北,除了問天社以外,恐怕只有李家這一個仇人了,現(xiàn)在狐貍的人去問天社那邊打探了,我們就從李家這里下手吧!”
“李家也有著幾個高手,做這些事不是不可能,既然這樣,咱倆就過去探探!嘿嘿,希望能找到飛哥!要是真發(fā)現(xiàn)飛哥是被那個李玉倉給陰了的,我非閹了他不可!”花笑笑嘿嘿笑著,但是言語卻很是兇惡。
“好!笑笑,那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看看究竟!”吳財貴對著花笑笑著,兩個人就走出門去,坐著花笑笑的跑車,直接開往了李玉倉的辦公大廈。
而與此同時,國安局特勤處的人已經(jīng)乘坐轉(zhuǎn)機抵達(dá)渭北,機場上張家軒借機后,眾人直接分散在了渭北各處,打開了筆記本電腦,開始定位跟蹤起了林飛手表,由于林飛的手表是關(guān)閉了定位系統(tǒng)的,所以特勤處還專門請來了幾個設(shè)計通訊手表的專家,過來破解跟蹤,相信不久以后就能強行遠(yuǎn)程開啟林飛通訊表上的定位系統(tǒng),找到林飛位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