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著自己剛剛的舉動,君臨夏就覺得惡心,雖然是迫不得已的,但她以后可再也不想見到那團白肉。
忍著厭惡,君臨夏開始專心破防。
其實像沃克房間里的防御系統級別在君臨夏大腦系統庫存里只能算得上是第二層,加上這一百年來科技進步緩慢,眼前這個防御罩,她只花費了五分鐘不到就解開了。
畢竟她有沃克的指紋瞳膜以及基因組織,所以只是利用他的身份,為即將進入的她開了一個特別權限。
權限只有十分鐘,但對君臨夏來說完全足夠了。
防御系統一破,一面無形的波浪墻面便開始四散開去,而君臨夏身前的真實墻面也打開了一個可容一人進入的縫隙。
君臨夏提搶進入,一進去便看見了暗房里那臺超級智腦,心知智腦里就是自己此次的任務目標,君臨夏一分鐘不耽擱,立即開始想辦法打開智腦。
而后找到計劃資料,拷貝到了自己的智腦上。
十分鐘很快就過去,在墻面縫隙即將閉合之前,君臨夏滿臉淡然微笑的從暗房里走了出來。
一出來,君臨夏便打開了戰衣的飛翔系統。
“刷”的一聲輕響,一雙薄如蟬翼的銀色翅膀自君臨夏背后展開,在她的控制下,徐徐煽動起來。
君臨夏漸漸飛離地面,漂浮著舉起了手中的重型能量槍,照著眼前的落地窗便打了上去。
“轟!”的一聲巨響,整個房間皆是一陣震顫,落地窗應聲而碎,君臨夏煽動著翅膀,迅速飛了出去。
她剛飛走,房間門外便傳來一陣激烈的敲擊聲,緊接著房門被炸開。
黑衣保鏢一窩蜂涌了進來,什么也沒看到,只看到躺在破碎玻璃窗前沃克白花花的大屁股,只差點沒把一眾保鏢嚇死。
“老板!”保鏢頭子大喊著,慌忙沖了過去,見沃克一動不動的,只以為他死了,顫抖著手去試探鼻息,知道他還活著,這才大松了一口氣。
“大哥,那個小姐不見了!”某保鏢上前報告道。
保鏢頭子一聽,頓時察覺出這其中的古怪來。
轉頭對其他保鏢命令道:“去叫醫生,阿三阿四,你們帶人去把那家會所圍住,其他的等老板醒來再說!”
“是!”
保鏢們一起應著,而后便開始焦急的忙碌著。
而早已經飛走的君臨夏已經把拷貝到的資料給首都星郊區那五個聯絡人發了過去。
拍拍手,控制著翅膀在一個無人角落停了下來,收起翅膀,別起槍,隨手偷了一件長外套披在身上,瞬間,一個身形利落的女戰士形象立刻發生大轉變,成了一個不起眼的普通女性人類。
看著巷子口前方的寬大接到,君臨夏露出了一個輕松笑容,抬手準備給擎蒼那邊去個通訊報告情況,手剛抬,智能腕表還沒來得及打開,突然感覺都一股不舒服的注視,迫使她停下來手中動作。
迅速回頭往身后看去,卻什么也沒看到。
君臨夏皺了眉,保持著當前姿勢足足三秒,突然抬起頭,一眼就看見頭頂上那高高的金屬塔尖。
上方的人似乎有些訝異她能發現自己,但反應還是十分迅速,在君臨夏抬眼看來那一瞬間,抽身離去,速度之快,君臨夏只來得及看見一只白皙左手。
那只手骨節分明,手腕上帶著一塊金屬機械表,不過抽得太快,君臨夏沒有看清楚那塊表具體是什么模樣,一點線索也沒有得到。
高塔上的身影已然不見,但君臨夏卻停在原地看了許久許久,這才收回目光,一臉淡漠的離開巷子。
她并不著急,也并沒有迫切想要知道高臺上那人的身份,她只知道,對方來者不善。
原本悠閑輕松的腳步加快,君臨夏臨時改道,往完全相反的方向行去,一邊走一邊暗自給擎蒼莉娜杰克三人發送了自己的跟蹤定位。
大街上熱鬧非凡,但君臨夏的心中卻是一片冰冷,她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感受著身后那越來越放肆的注視,黑眸中神色復雜難辨。
腳步更快了,但身后跟隨而來的腳步也在同時加快,淡淡的殺意逐漸籠罩住了君臨夏,她一直往人多的地方鉆,一邊走一邊順手抓起所有能抓到的石子,暗自運起靈力開始刻畫陣法紋路。
君臨夏不知道身后的人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們是何時盯上的她,更不知道他們的實力幾何,但有一點她很清楚,這些人要殺她!
而在這個世界想要殺她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紀芙!
君臨夏心中十分詫異,她不知道她的行蹤是如何暴露的,但由此可見,對方的實力已經強到可怕的地步。
特別是高塔上那人,雖然她當時只是看到他一只手,但那股子貓逗老鼠的戲謔,卻令君臨夏心中發顫。
那人......以她當前的實力,根本無法與他面對面抗衡!
身后的人緊追不放,而君臨夏也被迫走入了與擎蒼等人約好的地點。
行人越來越少,但君臨夏心中卻沒有多少懼意,有的只是意料之中的淡然。
從她放肆的帶著君皓單獨離開首都星過來執行任務開始,她就想到過會遇到這樣的情景,只是對方的速度快得令她有些微訝。
但該來的總會來,她已經做好了給予敵人沉痛一擊的準備。
往前走的路已經斷了,看著眼前兩米處的金屬高墻,君臨夏停下了腳步。
一直交握在身前刻畫石子的手輕輕一動,細小的石子隨之灑下,排序看似凌亂,實則暗藏玄機。
君臨夏自信身后那幫人根本就看不懂她這樣的舉動。
拍拍手轉身,低垂的眼簾一抬,便見到了五個相貌普通的男人出現在自己身前五米處,牢牢堵住了唯一的出口。
“咔嚓”一聲輕響,君臨夏把能量槍掏了出來并啟動了能量加速器,而后邪笑著望著眼前這還沒有動手的五個普通男人,笑嘻嘻問道:
“讓你們殺我的人付了多少錢?我花雙倍從你們手中買我自己一命如何?”
然,五人皆是一語不發,用看死人似的眼神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