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金丹期修士同樣也議論了一下,傅洋濤見到了那名白衣弟子的實力,則是問道:“這位白衣弟子的實力強悍,特別是他手中那個灰色的小旗,更是一件不可多得的高階法器啊,不知他誰的弟子啊?”
“嘿嘿,傅師弟,算你有眼光了,他是凌宗主的親傳弟子,手中的那件灰色的小旗,叫旋風旗,雖然品階達不到極品法器的級別,卻也是一件非常厲害的高階法器,不但能刮出多個颶風,而且還能射出無數道疾飛的風刃,卻是非常厲害。
如此看來,歸寶算是遇到了對手了,兩人保持著如此距離,龜寶的太乙神雷訣就起不了多大作用了,拼鬥的手段似乎也比較少,看來只有處於被捱打的局面了。”歐方運好不容易見到了有一名弟子可以抵擋龜寶,頓時嘿嘿一笑,立即喊道。
“呵呵,歸師侄此次要想取勝,的確是有些難度,就不知道他能堅持多久了。”傅洋濤卻沒與歐方運爭論,畢竟在了這裡爭論是無濟於事的,只能憑藉著弟子自己的實力與拼鬥經驗了,而後面一句話,卻是帶有深意。
“你們看,歸寶手中的銀色飛劍的威力非常強大,再配合極靈宗的劍訣,威力幾乎接近築基中後期修士施展出高階法器的威力了,的確不容小覷啊。”桂淑茜頓時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對著他們兩人講道。
“對啊,剛纔只顧著高興了,卻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傅師弟這又是怎麼回事啊?”歐方運頓時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忽然驚愕地對著傅洋濤問道,生怕又是龜寶在施展什麼詭計了。
“這個麼,我也不甚瞭解,不過他施展的劍訣,叫做天罡劍訣,在極靈宗弟子中很少有人修煉,而劍芒中帶有罡風,不但能夠增加劍芒的速度,也能夠增加威力。
再者,一看他手上飛劍的恐怖氣息,似乎有些怪異啊,難道已經超越了高階法器的範疇,到達了極品法器的級別了?”傅洋濤捋著鬍鬚,也是同樣懷疑地答道。
“我們都是金丹期修士,當然能感受出來法器的不同,可是就不知道那是什麼法器啊!”歐方運頓時著急了起來,立即催促問道,而以他金丹後期修士的眼界,當然知道凌風劍的不同了。
“額,呵呵,這個或許要去問歸寶才知道了,反正我是沒有見過他手上的銀色飛劍,但是威力的確不錯。”傅洋濤思量了一下,又講道。
“連你也不知道,你說你這個做師叔的……哎!”歐方運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一沉,又講道。
“歸寶師侄的劍芒威力,通過那銀色飛劍施展出來,威力又大了許多,若是以此拼鬥下去,保宗齊師侄恐怕也難以獲勝了。”桂淑茜又有些無奈地講道。
“呵呵,這也無法預料,只能等待結果了。”傅洋濤又淡淡一笑,回答道。
此時,龜寶與那名叫做保宗齊弟子,兩人鬥了很多個回合,由於那名弟子的攻擊比龜寶強上許多,可是龜寶身上龜
凌甲、青盾、靈力防禦光罩,築起了五層防禦,讓那些風刃無法傷害到龜寶。
而龜寶的劍芒、法器攻擊,完全都被保宗齊給擋開了,根本無法到達他的身旁,於是他也沒有離開原地半步,可惜隨著拼鬥時間的推移,場上的情況發生了一些變化。
“碰--”龜寶的劍芒似乎越來越強,擊打對方的劍芒與風刃也越來越厲害,而且劍芒互相拼鬥之後,剩餘的威力就越多了,而且越臨近保宗齊的身旁了。
可是明眼人一看,雖然龜寶的攻擊越來越咄咄逼人,卻不是因爲凌風劍的威力提升了,而是由於保宗齊施展出來的劍芒威力,與風刃的數量減少了,所以在此消彼長之下,便能看到龜寶的劍芒更加厲害了。
“呵呵,這位師兄,看來你的靈力消耗嚴重,施展的法術也漸漸減弱了,是否應該快要認輸了呢?”龜寶白皙的臉上根本沒有任何異樣,還是一副泰然處之的樣子,淡淡地笑道,而且手上的攻擊還是沒有弱上半分,全部都是以最強的攻擊在拼鬥。
“歸師兄,你消耗的靈力也不少,爲何就認爲我會認輸呢!”保宗齊一副鄭重的臉色,反問龜寶道。
而他一身白衣在施展法訣的時候,被風吹得“啪啪”作響,面如冠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蒼白,甚至連剛纔掛著的笑意也消失了,變得異常嚴肅,動作也遲緩了許多,顯然是使用兩件高階法器,消耗太多了的靈力。
“呵呵,若是你要保證不被歸某攻擊到,那就必須保持這樣的靈力消耗,如今就瞧瞧你還能撐多久了!”龜寶也不想與他爭辯,還是加大了靈力的注入,不停地施展出天罡劍訣的萬刃罡氣,一陣接著一陣的劍芒,猶如狂雨一般不停射向保宗齊。
又過了一會,強弱就調轉了過來了,龜寶最外面的靈力防禦光罩已經極少受到了風刃的攻擊了,而青盾也被龜寶收了起來,以免消耗多餘的靈力,並且由於颶風的影響小了,隨即龜寶提著凌風劍,開始施展了御風術,向著保宗齊衝了過去。
“你的攻擊爲何會越來越強,這不可能,而且拼鬥瞭如此之久,你的爲何還能有如此多的靈力?”保宗齊見到了龜寶向他衝了過來,臉上立即露出了驚恐的神情。
而且他也知道龜寶若是接近了,就可以施展那威力強悍的太乙神雷訣了,到時候三道天雷轟擊下來,那受傷就難免了。
“沒有什麼不可能,如今歸某隻剩下將近四成的靈力,你估計剩下不到一成了吧,若是等下歸某隻是太乙神雷訣,你……呵呵,看招!”龜寶淡淡一笑,凌風劍的攻擊更加猛烈。
“唰唰--”兩百道劍芒的連續攻擊,讓保宗齊有些手足無措了,他的劍芒與風刃已經無法抵擋住如此多的劍芒了。
“什麼,不好,衝破了!”保宗齊驚呼一聲,幾道沒有受到風刃衝擊的萬刃罡氣劍芒,就直接擊中了他的身上的靈力防禦光罩,“碰碰!”靈力防禦光罩
直接被擊破了,而且劍芒還襲向了他的身上。
“噗!”保宗齊又慘叫了一聲,直接被擊退了十餘丈,胸口疼痛不已,幸好有內甲的防護,不然那幾道劍芒可能就會擊傷他了。
龜寶身形一晃,施展御風術出現在了他身側幾丈之處,見他身形未穩,身上的靈力防禦光罩又被擊破了,立即施展太乙神雷訣,頓時三道銀白色的天雷引就在身前不停晃動著,準備衝擊出去。
而且龜寶還大聲喊道:“如今最後一擊,若是被三道太乙神雷擊中,不死也要脫層皮啊!”
保宗齊臉色一變,立即驚恐了起來,還不停地後退,馬上喊道:“歸師兄,師弟認輸了。”
隨即話語未落,龜寶的太乙神雷訣還沒施展出來,保宗齊身形已經奔出了幾十丈之外了,明顯是害怕被龜寶的天雷給砸中,而且他也不想與之前的那名方臉弟子一樣,被天雷轟得面目全非了。
“呵呵,承讓了!”龜寶見到了他已經退開了幾十丈遠,頓時淡淡一笑,回答道。
接著,龜寶又取出了復靈丹服用了下去,端坐在地上施展法訣,在不停地回覆靈力,畢竟剛纔這一丈卻是消耗了太多靈力了,並且也在等待著下一名弟子的挑戰。
那位保宗齊收起了兩件高階法器,拱手之後,就一臉落寞地離開了,本來想贏下這場比試的,提高自己的聲望的,沒想到卻還是輸了。
頓時,周圍的清丹宗弟子又議論紛紛了起來,真是難以想象,一個極靈宗的弟子竟然如此猖狂,連敗了四名弟子卻還不退下場了,看來就是爲了祈求一敗了,於是周圍又還傳來了許多辱罵、譏笑的聲音,可是就是沒有人敢進入陣法中與龜寶比試。
“額,呵呵,歐師兄,之前幾位弟子打平了,如今龜寶這是第幾場了,恐怕一個手掌快數不過來了,你快幫忙算算。”傅洋濤臉上露出了微笑,比劃出了五個手指,就在歐方運的面前晃動著,調侃著道。
“哼,傅師弟,你也不要得意得太早了,本宗真正厲害的弟子還沒出現呢,如今就讓你先高興一會。”歐方運知道傅洋濤專門來調侃他,頓時冷哼了一聲,卻別過頭去。
接著,歐方運又急忙望著桂淑茜,焦急地傳音問道:“師妹,你那邊還有實力強悍的弟子沒有?”
“恩,有是有,就是沒有築基初期的弟子,如今倒是有些難辦了。”桂淑茜看著歐方運一臉著急的樣子,卻是淡淡一笑,然後傳音回答道,而心中沒想到自己的這位師兄修爲如此之高,卻將弟子切磋看得如此之重。
“那可怎麼辦啊?”歐方運臉上一皺,卻不知道如何辦了。
“宗門弟子如此之多,除了金丹期親傳弟子之外,還有很多外門弟子,他們也都會來參與的,應該會有一個能夠戰勝歸寶的,就算無法戰勝他,那也可以將他的靈力消耗完,最後總能打敗他的。”桂淑茜也是一臉無奈地傳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