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房間里響起一串音樂聲,“我之所以笨,是愛得太深,把所有天真只給一個人,相信這緣分總屬于好人,為什么卻等到無盡的傷痕……”
王卿卿:這歌聲真好聽,可房間里就我一個人,是誰在唱歌?!
她郁悶的撓撓頭,左顧右盼,就是沒有看到半個人影。
這時,門口響起一陣敲門聲打斷王卿卿的思路,抬頭瞬間眼前一亮!
窗外的陽光透過白色紗簾投射進來,鋪上一地的金黃,身著白大褂的男子膚白如玉,眉目如畫,一頭陽光的黑發(fā)在陽光下閃著光澤,他的嘴角掛著平易近人的微笑,他向她走來,步履輕快,白褂子隨風而動,竟是說不出的詩情畫意。
好似他一出場就能成為焦點,周圍的一切景致都因他而黯然,王卿卿已經(jīng)花癡到移不開眼。
穿著白大褂的江羽衡走到王卿卿面前,柔聲問道:“卿卿,頭還暈不暈?有不舒服的要告訴我,你被送進醫(yī)院時真是要嚇死我,幸好都是皮外擦傷。”說著用手指輕按王卿卿纏著繃帶的腦袋,在后腦勺的位置多按了幾下。
王卿卿眨著大眼,在腦子里消化這位陌生男子的訊息,他喚她卿卿,叫得那么親呢,難道是她的未婚夫?!
卿卿,一般都是夫妻間的愛稱,她的名字是有個卿,但沒人也叫她卿卿的,一般人都換她王三妹,只因她在家里排行老三,雖然是三,前面兩個姐姐早年夭折,她也是家里的獨苗一個。
江羽衡見王卿卿半天沒有回答她的話,不由的看向她的眼睛,在她眼里,他看到了茫然,一種很陌生的錯覺。
江羽衡的眼里劃過一抹擔憂,“卿
卿,你不認識我了?”
王卿卿眨眨眼,一臉的懵懂,然后搖搖頭,好半天又點點頭,逗得江羽衡一陣無語。
王卿卿:“你就是艾夢所說的醫(yī)生吧?!”雖然不懂醫(yī)生是什么,看眼前這人超凡脫俗的穿著,倒要幾分大夫的味道。
江羽衡臉上的笑容瞬間凍僵,他按著王卿卿的肩膀,很認真的問:“只記得我是醫(yī)生,其他的呢?”
王卿卿搖搖頭,“我跟醫(yī)生你是第一次見面,還有什么其他的?”
江羽衡:“……”他望著眼神很澄澈的王卿卿,眸色幽深,好半天他才說:“卿卿,你是故意裝作不認識我的,對嗎?”
王卿卿眨眨眼,正想開口說什么,音樂聲掐準時間響起,依舊是那首《笨女人》。
艾夢走到王卿卿床側(cè),拿起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遞給她,王卿卿好奇的打量艾夢遞過來的東西,石破驚天的來來一句:“這個……我的?!”
王卿卿:這個是什么,居然會唱歌?!
艾夢的嘴角抽了抽,差點石化在原地,一旁的江雨衡也用擔憂的眼神看著他,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兩字:“失憶”,王卿卿真的失憶了,不是裝的。
見王卿卿依舊猶猶豫豫,她的性子急,等不了那么多,直接劃開接聽鍵,遞到王卿卿耳邊。
只聽電話里傳出一個焦急的男聲:“姐,怎么才接電話???我都打了你五個電話了,我的生活費快沒了,你手頭還寬裕吧,給我點,我要的不多就五百……”
王卿卿的腦海里浮現(xiàn)一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臉,是這個聲音的主人,她的弟弟王傾城,一個男人名喚傾城,這長相,該是
何等的姿色?
王卿卿揉著眉心,這些對她來說,一時之間難以消化腦子里原主的信息,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電話里頭焦急的聲音繼續(xù)傳來:“姐,你怎么你說話啊……”
握在手里的手機被一只修長的手拿走,江雨衡接起電話,聲音有些冷:“卿卿現(xiàn)在人在市人民醫(yī)院,她從樓梯摔下來,似乎傷到腦子,好像失憶了?!?
交代好后掛斷電話,將手機遞還給王卿卿,笑道:“卿卿,呆會給你拍下腦部CT,做個全面檢查,你想不起的,不用太在意,那些都是暫時的,以后會慢慢想起來的,下午CT做了沒什么問題,你就可以回家了,”頓了頓又說,“不用擔心醫(yī)療費問題?!闭f著還拍了拍王卿卿的肩膀。
王卿卿:“……”這位白衣公子好溫柔,還說不用擔心費用問題!他的意思是不用擔心銀兩的問題吧,看來這里是一間醫(yī)館之類的地方。
見王卿卿還是一臉的茫然,江羽衡嘆了一口氣道:“我叫江羽衡,是你的朋友?!?
王卿卿:江羽衡,這個名字……
腦子里閃過一個尖細嘲笑的女聲:“羽衡是我的,他接近你,不過是想從你那知道我的愛好,我的習慣……”
王卿卿:真的好笑,我是因為這個男人才惹來殺身之禍的,那個踹我下樓梯的女人,似乎很喜歡眼前這個男人?我跟他之間只是朋友關(guān)系,這樣也遭人妒忌?
直到江雨衡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門口,艾美才從夢幻的狀態(tài)醒來,她湊近王卿卿,直勾勾的盯著她迷茫的眼睛,“卿卿,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連我跟你是怎么成為朋友的也不記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