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么?”貝拉的眼神突然轉過來,如同利劍一般看向還在嘟囔的冗海。
“我說,我...哼,你說誰是瘋女人。”冗海頓時感覺不妙,吱唔了兩聲用出他的拿手好戲,伸手一指便于貝拉同進退將矛頭指過來。可能覺得還不夠明顯的表達自己的立場急忙補上一句:“你這是對我的極大侮辱,我要與你決斗。”
看到貝拉略顯得意的眼神,我目瞪口呆,這...就是傳說中的夫唱婦隨了么?
“莫名其妙出現的毛頭小子,趕快認輸,不然我要出手了,血濺七步。”冗海一看貝拉的表情頓時知道這馬屁拍的不錯,看來貝拉從前沒少在這小子嘴上吃虧啊。但是想想不應該啊,以貝拉的嘴功能讓她吃虧的人可不多,想到這點冗海頓時提高警惕。
在這樣的場合最起碼我是不適合開口辯解什么,都是玩笑而已。可是卡娜卻開口說:“哼,冗海,沒有你這樣欺負人的啊,若不是幻世,你還是找不到貝拉的呢。”
卡娜如同一只母雞保護它的孩子一般擋在這嘴炮的前面,雖然這個比喻并不合適,但卻形象。冗海頓時變的搖擺不定,曾經迦太基城救出卡娜,沒想到貝拉竟然拜幻世所托保護卡娜。冗海當時帶人追到紅毛海盜團駐地的時候正好碰見貝拉,然后曾經的回憶全部擁了出來。然后貝拉并不愿意見他,奈何為了保護卡娜便決定在駐地不再出海。這給冗海了可乘之機每天都軟磨硬泡的終于把貝拉再一次軟化。面對這個真心談不上恩人的人,他卻是不能狠下心來落井下石。
“你個沒良心的啊,小丫頭片子,十年了,可是老娘天天風里雨里堅持看護著你,要不然你早就喂狼了,早知道你是個吃里扒外的家伙我早就丟你喂狼了,還有幻世小子,你是不是從開始就知道她會是這種人才丟給我的。”貝拉頓時不干了,一把將自己心肝似的寶貝孩子推進冗海的懷里再也不管的樣子,一邊又是對卡娜一同數量,順便還把幻世也算機了。
沒有人會把這樣的玩笑當真,偏偏卡娜回過頭很認真的看著自己,那意思在明顯不過。幻世的眼角掃過貝拉,果然見到她撒潑時候的嘴角卻保持著一分得意。這個刺猬一樣的人啊,瘋女人瘋女人...在心中狠狠說了二十遍。
當我的瞳孔聚焦在卡娜雙眸的時候,我的心卻突兀的跳動,我什么也沒有說,只是輕輕的把卡娜攬入自己的懷里。
啪。貝拉一拍額頭閉眼無語,冗海卻是一只手當著孩子的眼睛一雙眼睛看著頭上并不高的屋頂,還用那張欠抽的嘴“吱吱”的吹著口哨。這并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冗海懷中的小孩如念經一般的重復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僅僅兩遍而已,我懷中的溫暖便手忙腳亂的推開我,臉色緋紅的低下頭,一如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連耳尖都紅的要滲出血來一樣。
“寶貝,你叫什么名字?”我清咳一聲,拿開冗海礙事的手。
“不語,不言不語的不語,母親說男人不要話太多不說說廢話,說的太好都不如做的到。”孩子的話果然不多。
“很對啊,尤其對你的父親那真是個挑戰。”孩子的話瞬間將冗海打敗,嘴角抽搐。
“那是誰教你剛才的話的。”我繼續引誘。
“不語...”貝拉顯然是意識晚了,沒有攔住口若江濤的不語。
“母親,父親嘗嘗擁抱母親卻不讓我看,我不是天天被抱著有什么打不了的。”不語不明就里覺得父親母親大驚小怪。
“哈哈,原來是這個樣子啊。”我似笑非笑的看著貝拉。而貝拉,從不會紅的臉竟然破天荒的紅了起來,又愛又怪的看著不語。
若是別人,也許貝拉早就拔刀相向了吧,此時正一臉殺意的看著我。
“好啦,別鬧了,我們一起去尋找飛空城吧。”卡娜在我身邊也是看著我,然后又轉過頭看向貝拉。
飛空城,這個名字是十年前,經常掛在貝拉口中的神秘城市,可是這十年來,她都快要忘記這件事了。突然聽到卡娜說出這個名字,她都有中恍若隔世的感覺。飛空城,你到底在哪里。
飛空城是一直存在的,即便是民間飛行器都記載過一次,雖然從來不被人相信,但是那只是普通人。在我們這樣人的心中,確確實實的知道有這樣一座城市飛在空中,那是皇下七絕城之一的空城。不過,飛空城雖歸于皇下,但是即便是皇也不能隨意的進出飛空城,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不會以某一個人或團體的意志而發生轉移。
飛空城,顧名思義,飛在空中的城市。但是沒有人知道飛空城在哪里,即便是來自飛空城的卡娜,即便是身為王族的冷城母親幼嫡在出嫁以后也失去了感知飛空城的能力。每一個人在離開飛空城的時候都會受到飛空結界的影響,除非是飛空城接納了你,或者飛空城的王族為你打開進入飛空城的通道。
“真的么,卡娜你答應我們去飛空城了么?”貝拉激動的挽起卡娜的手。
“不是的。”就在貝拉不解的時候卡娜繼續說:“我并不知道飛空城在哪,也沒有飛空城在哪,但是我擁有尋找飛空城的辦法,雖然不一定靈驗,但是我們可以試一試。”
“那好,我們就試一試。”雖然不能找到飛空城,但是貝拉顯然是知道飛空城不是那么容易就找到的。
十年雪已過,仿佛整個世界都霍然晴朗一般。很快就是晴空萬里風和日麗的一天,早晨觀測天氣的幾人都決定就在今天行動,
“據我所知,每個飛空幻陣的出現都是飛空城所賦予的能量,每當召喚飛空幻陣的時候都會感覺到能量所來的方向,那就是飛空城所在的方向,我們就根據這個大致方向尋找飛空城。”卡娜說出自己的所知。
“只是方向么,但是沒有距離,我們到底要去到多遠的地方才會找到飛空城呢?”貝拉說道,不過即便是僅僅直到這一點她也要試試,這是她畢生的夢想。
“那是從前,也是我為什么沒有告訴過你這個方法的原因,我知道你一定會去尋找的。”看那看了看我,沒有說在那之后的不久,自己就施展了幻雪決,一凍十年光景過。
“那么現在呢?”貝拉顯然無法關心其他,只聽出這其中似乎還有轉機。
“現在。”卡娜有看了看我說:“現在我們能找到去到飛空城大致的距離。”
“怎么辦?”貝拉的眼睛一亮。
“首先,除了我我們要找到一個擁有飛空城血統的人,而飛空城也叫真空城。”卡娜笑瞇瞇的看著我。
“哎,上來就是這么難的問題,飛空城的人又不是大街上的人,哪有那么容易。”貝拉抱怨,不過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只是純粹的抱怨,完全不會影響她的斗志。
“你說呢,幻世。”卡娜似有深意的看著我,讓我不得不承認。
“擁有飛空城血統的人就不用找了,我就是。”我白了卡娜一眼,沉聲說道。
“你不是冷城人么,沒想到你還擁有飛空城的血統啊,了不起。”貝拉的話并沒有讓我感到自豪,而此時我想起了我的母親,那個叫珍之來自真空城的苦命女子。
話嘮般的冗海卻難得的沒有插嘴,而是抱著不語在遠處來來去去的轉悠個不停。眾人都知道他這是在避嫌,因為他是迦太基城的人而且還是個王子。迦太基一直想得到飛空幻陣和通往飛空城的方法,卻一直沒有如愿。
就憑冗海這分心性,我們選擇了相信。
“冗海過來。”貝拉代表我們喊道。
冗海顯然豎著耳朵關心著我們,雖然他要避嫌,但是飛空城的消息還是充滿誘惑的讓他管不住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