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成看了他們幾人一眼,便沉聲說道:“習武之人,必需打小練好基礎,只有根基穩了,那才能練出好的武功,修為才會沒有上限,除了子硯子源子杰三人可以開始練習武技之外,你們幾個,都到那邊去把馬步扎好。”
“是!”子立子琴還有子紗恭敬的應了一聲,便朝一處空地走了過去,像模像樣的扎起了馬步。
子情看了他們一眼,便也跟著走了過去,在幾人的旁邊也學著他們的樣子扎起馬步,只是,她這才半蹲下來,便也傳來了凌成低喝的聲音:“你這是什么馬步?有你這們扎馬步的嗎?連個馬步也不會扎?”
被當著幾人的面訓著,子情一聲一吭,任由凌成一手捉著她的小胳膊把她整個人往下一按:“半蹲著!兩腳和肩膀的寬度一樣,腰挺直,再蹲下一點!”
子情半蹲著身子,彎著的雙腳和挺直著的腰還有那得平放在身前緊擰著拳頭的手讓她很不舒服,但是見其他幾人都保持著同樣的姿勢沒有動,她便也咬著牙忍了下來,可誰知,凌成竟然還拿了兩塊不大不小的石頭給她。
“拿著,手記得要伸直,不能垂下來,一定要保持這個姿勢,如果做不好,今晚沒飯吃!”凌成沉聲說著,面表表情的臉帶著幾分無情的氣息,一點也不因為她只是一個四五歲的孩子而有一點的遷就,依舊按著另外幾人的標準一樣訓練著她。
凌成座下的幾名弟子,皆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出身都不低,早在他們被送上青山的時候,他們便已經在家中修煉過武功,多多少少都是有點武功底子的,這讓他們學起來事半功倍,這簡單的扎馬步,他們在家中已經練習過,但在這里,凌成每個早上都會要他們扎上兩個時辰的馬步,才讓他們去習武,雖然幾人不滿,但也不敢多說什么。
四大名山,雖然青山排在最四,但是青山的各類武技和心法都是一流的,只不過功法雖好,但修煉的人在上限上總有限制,比喻一套擒拿爪法有七招,這七招大部份的弟子們卻最多只能學了個四五成像,若再加上心法內力不足,又會無法發揮出這四五成的功力,到最后,殺傷力十足的一套擒拿爪法到了弟子們的手里因為多方面的不足就會變成一套完全沒有殺傷力的武技。
在修煉功法的同時,武技和心法是同樣重要的,若有了武技卻無足以匹配的內功修為,便會發揮不出武技的威力,而天下間的武技和心法皆出自四大名山,但各門各派卻總有多少不同,那是因為武技和心法傳了下去后,眾弟子卻無法發揮出它的精髓,以至于變了味,再有的便是被有些人加以琢磨,后來形成了他們自己門派的獨門武功。
在這個古武大陸上,每一名修煉者在十歲那年都會以能量氣息召喚出自己的幻獸,十歲的召喚儀式也是極其重要的,有的人能召喚出戰斗力十足的幻獸,也有的人會無法召喚出屬于自己的幻獸,若是在十歲的召喚儀式上無法召喚出幻獸的,那便代表永遠都無法召喚出幻獸了,擁有幻獸的人同樣的被人視為擁有不可忽視實力的人,因為幻獸會隨著進階越來越強大。
幻獸品階:幻獸,靈獸,圣獸,神獸,各一到九星級。
幻獸屬性:金木水火土屬性,自然系,風雨雷電。
武道玄氣品階:橙武者,紅武士,黃武師,綠武宗,青武圣,藍武尊,紫武神,白玄武尊,金玄武神,地玄尊者,天玄尊者。每階各一劍級到九劍級。
凌成在一旁教著子情扎馬步,而子紗幾人則時不時的偷偷往旁邊瞥了幾眼,聽到子情一直被訓著,子紗和子琴都微微彎起了嘴角,眼中盡是幸災樂禍的笑意。
“不對!你這姿勢又錯了!”不知說了多少次了,凌成好好的耐性也幾乎被磨光了,看著面前小小的孩童,他的臉色沉得可怕,他在這里一手一腳的教著,她卻馬步也站了半天也扎錯,還有那伸直平放著的手,讓她平伸著卻總是斜了下去。
一個看似簡單的馬步,卻也讓子情的心情跟著沉悶了起來,她本來就是照著他說的做的,但是她才五歲大,體力根本跟不上,就算她有心想把馬步扎好,但是沒一會半曲著的腳就酸了,還是酸得幾乎站不穩的那種,再來一個就是那伸直著平放的手還要拿著兩塊石頭,本來平放著就已經很費力了,卻還要拿著兩塊石頭,她小小的人兒哪里受得了啊?
一直被訓著,手也酸腳也酸,氣打一處來,扔丟了手中的兩塊石頭,又站直了身體,脆生生的喊著:“我不學了!”她聽娘親說過,打好基礎固然重要,但是方法多得是,可不一定得這樣死板的扎著馬步。
她的一聲不學了,旁邊的幾人都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看著她,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那黑沉著一張臉的師傅,暗想著師傅會不會一掌拍過去把子情給拍扁了?還是把她給趕出青山?要知道,師傅在青山的地位可是不低的,擁有著雄厚的實力不說,更是很受青山弟子們的尊敬,別人想拜他為師都找不到機會,而子情卻敢這樣大聲的拂了師傅的面。
然而,凌成并沒有像幾人所想的那樣一掌拍了過去,只不過那黑沉著的臉一看便知也氣壞了,他一雙帶著威嚴的目光緊盯著子情,濃身散發著一股濃濃的怒氣,半響,沉聲說話:“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學了,這凌峰的雜務全部交由你來做!現在給我去挑水,把那前面的大水缸挑滿了,否則今天沒飯吃!”蘊含著怒氣的聲音一落下,衣袖一拂,轉身大步的離開。
“笨蛋,竟然惹師傅生氣,活該被叫去做雜務。”子紗睨了子情一眼,幸災樂禍的笑著。
“真是太好了,以后的雜務不用我們幾人輪流做了,我早就說了,看她一身窮酸樣,本該就是個打雜的,憑什么跟我們一起跟著師傅學武呢!”子琴高傲的揚起了下巴,睨了子情一眼后繼續扎著她的馬步。
子情看了她們一眼,并沒有說話,目光在周圍看了看,最后落在了那放在屋前的木桶那里,走了過去,卻見自己只比木桶高出半個頭,想到要提起這么桶水,她不由皺了皺眉頭,兩手拿起了木桶便找水源去。
木桶雖然大,但是只要她不提那么滿,還是提得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