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鳳目光一閃,眼中幽光掠過,笑道:“你不是說要我告訴你嗎?那我就用行動告訴你。”說著俯下了身就要去吻他。
火龍被他這麼一嚇,不由驚叫了一聲:“雪鳳!你抽風(fēng)啊!我是公的!”聲音一落,收腳往上一擡,用力的朝他踹去!把這傢伙莫不是抽風(fēng)了不成!竟然想佔(zhàn)他便宜?
冷不防的被火龍擡腳一踹,雪鳳整個人從他的頭頂上翻了過去,摔出了一米之外重重的摔倒在地面上,揉著被摔痛了的身體,他瞪了他一眼說:“你才抽風(fēng)了!中了春藥不這樣解你想怎麼解?人獸不能交配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再說了,我們兩個都是上古神獸,哪點(diǎn)配不上你了?你給我過來!要不然捉到你你就慘了!”
雪鳳威脅著,從地上站了起來就朝火龍撲了過去,火龍這回有防備,迅速的一閃身,讓他撲了個空,一邊指著他罵著:“你這變態(tài)雪鳳!就算中了春藥也不能亂來!我告訴你,我是公的!你也是公的!公的不能撲壓公的!”原來身體裡的熱流是因爲(wèi)他們中了春藥?只是,這傢伙也太抽風(fēng)了!中了春藥就想撲倒他?門都沒有!他可是堂堂上古神獸,纔不跟那些人類一樣搞什麼斷袖之癖!
聽他這麼一罵,雪鳳目光一瞇,眼底精光流動,勾起了嘴角看著他說:“行了,什麼公的不公的?別人不知道,我們兩個都是上古神獸我會不知道?咱們上古神獸每到一個褪變期就可以選擇雄性或者雌性你不會不知道吧?咱們進(jìn)階成年期也還沒多久,你可以在三個月後的適應(yīng)期裡重新選擇雌雄,這樣一來,咱們不就不是成了一雌一雄了嗎?”說著,他一步步的走近他。
“你放屁!”火龍爆燥的吼了一聲,迅速的再往後退了一步:“我可從沒想過要變成雌的,你要變你自己去變!我告訴你,你別再過來了,再過來我對你不客氣!”哼!這傢伙倒是會打如意算盤啊!要他在重新選擇雌雄?那怎麼可能!他就要當(dāng)公的!就要當(dāng)雄的!纔不要跟他亂搞!
這傢伙從以前就一直欺負(fù)著他,要是跟他再弄成那樣的關(guān)係,以後豈不是被他吃得死死的?越想心越驚,一邊往後面退去,想著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麼辦?身體裡竄上的熱流一波比一波強(qiáng)烈,就算他的意識頂?shù)米。眢w也快頂不住了呀!
“嘿嘿,你別總往後亂啊!咱們坐下商量一下,誰變都可以,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做的,當(dāng)然是先解了這體內(nèi)的春藥,你說是不是?”雪鳳笑瞇著眼說著,那表情,怎麼看都跟著狐貍似的。
“那你自己慢慢坐,我要走了!我要去找主人,她一定會有辦法解的!”火龍說著,飛快的往那宮殿跑去,誰知他這才一跑,那緊跟在身後的雪鳳竟然又朝他撲了過來,嚇得他連忙躍了起來,回身怒罵著:“雪鳳!你搞什麼鬼?我都說了不跟你配成對了,你幹嘛還一直跟著!”
體內(nèi)流竄著的熱流讓雪鳳的目眸變了變,他看著前面的火龍,笑說:“沒辦法啊!身爲(wèi)最尊貴的上古神獸,一般的獸獸我都看不上眼,而你和我一起成長,一個主人,若是咱們配成對了,那自是最好不過了,而且,你不跟我配成一對你想想跟誰配成一對?上古神獸的血脈可不是能隨便就能外傳的,若沒有純正的血脈,將來生出來的小獸獸可就不能算是純正的上古神獸了,血脈不純,實(shí)力也將無法與純正的相比,這一點(diǎn)你不會不知道吧?”
他可是早就盯上火龍了,他們兩人同爲(wèi)一主,而且又都是一起成長的,還都是純正的上古神獸,要是他們兩人配成對了,以後生出來的小獸獸那可是威力強(qiáng)大無比,上古神獸的威力比起那些普通的幻獸可要強(qiáng)多了!這麼好的配對對象在這裡,他要是不撲倒,那纔是傻的!
聽到這話,火龍眉頭不由一擰,敢情這個雪鳳是早就打著這個主意了?只是要他堂堂雄獸再選雌雄?那怎麼可以!這麼吃虧的事情他纔不幹!而且雪鳳這傢伙太精了,跟他在一起,吃虧的只會是他,他纔不要跟他配成對!
見他在那裡低著頭沉思著,雪鳳不動聲色的靠近,嘴角微勾,又說道:“再說了,要是你不想重選雌雄,那不變就是了,反正這對我們上古神獸來說都是無所謂的,咱們跟人類是不一樣的,沒那麼多的規(guī)距。”
體內(nèi)竄起的熱流讓火龍爆燥不已,當(dāng)即一擡頭瞪著他說:“那也不……該死的雪鳳你幹什麼!”火龍的話還沒說完,誰知那雪鳳冷不防的撲了過來,直直的把壓倒在地上。
“閉嘴!廢話那麼多!”雪鳳暴喝了一聲,強(qiáng)勢的把他撲壓,一手三兩下的便扯下他的衣服。
“閉嘴?你才閉嘴!你給我下來!該死的!你的手摸哪裡……啊!我殺了你……”
漆黑的林中,除了那沙沙而過的風(fēng)聲,就只有火龍那一聲聲的暴吼聲,直到最後,那聲音漸漸的轉(zhuǎn)爲(wèi)……
次日,當(dāng)晨起的太陽在大地上灑落點(diǎn)點(diǎn)溫暖的陽光,一棵大樹下,四面圍成的一個冰室裡面有著兩名相依而眠的兩名俊美男子,他們赤裸著身體熟睡著,當(dāng)陽光灑落,竟然是那樣的絕美。
熟睡中的火龍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猛的睜開了眼睛,果然見自己渾身光溜溜的,而雪鳳的手正環(huán)在他的腰間,當(dāng)下目光一瞇,想起了昨晚的事情,胸口只覺怒氣往上衝著,猛的暴出了一聲怒吼聲:“該死的雪鳳!你給我起來!”隨著他聲音的落下,冰室裡猛的竄上了熊熊燃燒著的火焰,氣溫驀然由冷變成了熱鬧,冰塊溶化,形成了水散落一地。
火龍捉起自己的衣服飛快的套上後,一拳就狠狠的往他的眼睛揍去!熟睡中的雪鳳沒有防備,就這麼硬生生的吃下了他一記拳頭,痛意讓他猛的彈了起來,一臉的怒氣,然而,在一見竟然是火龍之後,那臉上的怒氣一消,換上了討好的笑容:“早。”
“早你的頭,我殺了你!”火龍怒吼一聲,擡腿一踢,凌厲的攻勢朝他襲去,張口火焰就噴出,那架勢,像是要將雪鳳給滅了才消氣一樣。
雪鳳側(cè)身一閃,一手抓起地上的衣服飛快的套上,一邊喊著:“你還來真的啊?殺了我可不行,咱們都已經(jīng)配成對了!這就是人類說的那個生米煮成熟飯了。”說著,一邊四處閃躲著。
而這時,冷絕辰和子情並肩從宮殿裡面走了出來,一出來見到的便是他們兩個在那邊追逐打鬧著,火龍一個個的火球朝雪鳳擊去,而雪鳳這回倒是奇怪,沒有還手反倒一直退讓著。
兩人相視了一眼,子情開口喚道:“火龍雪鳳,你們幹什麼呢?”這兩個,怎麼回事啊?
一聽到她的聲音,兩人同時一回頭,雪鳳躍身一閃來到子情的面前,一臉筆意的說:“沒事沒事,我們在鬧著玩呢!主人,我們要回去了嗎?”說著,還回頭看了火龍一眼。
火龍咬了咬牙瞪了雪鳳一眼,這才走上前來,要他告訴主人他被雪鳳給撲倒了,他可說不出口。
冷絕辰看了他們兩個一眼,兩人之間的那股怪異讓他挑了挑眉,嘴角一勾,伸手摟住了子情的腰,一臉溫柔的對她說:“子情,我們先去城裡住下吧!”
“好。”她輕聲應(yīng)著,便對雪鳳的火龍說:“你們先進(jìn)空間吧!”說著,兩抺身影咻的一聲便進(jìn)了她的體內(nèi)。
冷絕辰突然攔腰抱起她,一臉柔情的說:“昨晚你一夜沒睡,先在我懷裡睡會。”說著,便提起玄氣抱著她飛身往城中而去。
子情脣邊帶著溫柔的笑容,倚在他的懷裡閉上了眼睛,傾聽著他強(qiáng)而有力的心跳聲,感受著他身體傳來的溫柔。昨夜在他要了她一次雙一次,直到這天亮才讓她稍微休息了一下,現(xiàn)在確實(shí)是渾身痠痛,有他抱著不由沉沉的睡去……
來到城鎮(zhèn)中,那是兩個時辰後的事情了,冷絕辰買了兩套衣服後,便往客棧而去,讓小二準(zhǔn)備沐浴的溫水,便抱著子情進(jìn)了房裡,不一會,沐浴的大木桶裡倒?jié)M了溫水,冷絕辰揮手示意小二退下後,便要爲(wèi)子情脫去了衣服。
“我自己來吧!”子情說著,絕美的臉頰微紅。
冷絕辰勾起了性感的薄脣,說道:“我來,我們兩人一起洗。”說著,故意湊近她的耳邊,把男性溫?zé)岬臍庀⒙湓谒亩帷?
聽到這話,子情臉上的紅暈不由更紅了,正當(dāng)她微低著頭時,他伸手來到她的衣襟前,脫去了她的衣服,溫柔的把她抱進(jìn)了溫水裡,看著那坐在沐浴桶中的她,雪白的嬌軀上還有著中昨晚激情留下的痕跡,他目光在那誘人的高峰上流連著,只覺一股熱流從小腹竄起,目光不由幽深了幾分。
他脫掉身上的衣服,也進(jìn)了沐浴桶裡,隨著他在木桶裡坐下,冒著絲絲熱氣的溫水溢出,身體被那溫?zé)岬乃挥X渾身一陣舒服。
“來,我?guī)湍阆矗闾上聛怼!崩浣^辰轉(zhuǎn)過她的身子,讓她背靠著自己的胸膛,然後拿著浴巾幫她擦洗著身體。
子情紅著臉倚在他的懷裡,她的背貼著他的胸膛,溫?zé)岬乃屗郎喩矸朋犃讼聛恚韨€的痠痛也減少了不少,感覺著他的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著,美其名是在幫她擦洗,實(shí)則卻是不規(guī)距的亂摸著,兩人都光著身體在水中,彼此身上傳來的觸感讓她心跳又忍不住的快了起來,呼吸也急促著,在他手指的遊動下,她渾身無力的倚著他。
“辰,你、你……”她微喘著氣,絕美的容顏在水中顯得越發(fā)的美麗動人,那微紅的臉頰透著誘人的紅暈,朱脣因微喘著氣而微啓著,似引人品嚐一般,幸好她是背向著辰,否則以她這副誘人的模樣,辰能頂?shù)米±u怪。
“我?guī)湍闳嗳嗌眢w,這樣會好點(diǎn)。”辰微微勾著嘴角,目光中躍上了兩簇火焰,略顯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低低的傳出,雙手卻是一刻沒停的在她的身上游走著,而確實(shí),他的手中帶著一股淡淡的玄氣氣息,利用玄氣氣息來舒解她身上的痠痛。
只是因爲(wèi)心愛的女子光祼著倚在他的懷裡,而他的大手又在她的身上游走,身體本能的起了反應(yīng),卻又因她是的第一次昨晚在藥力的催動下又要了她那麼多回,便硬生生的忍了下來,不想她太累了。
感覺著身下的異樣,倚在他懷裡的子情不由微怔,轉(zhuǎn)過身來問:“你的藥效不是解了嗎?”
聽到這話,冷絕辰挑起了好看的眉頭,勾起脣角邪邪的一笑:“娘子,你以爲(wèi)你夫君我得靠那情藥纔對你有感覺不成?”這樣兩人赤呈相對著,她還真當(dāng)他是坐懷不亂的君子不成?身體沒反應(yīng)?那怎麼可能?
聽他喚她娘子,子情露出了一絲甜蜜的笑容,說:“你喚我娘子,那我豈不是得喚你夫君?”這感覺,真好,心口處淨(jìng)是滿滿的幸福。
“娘子,爲(wèi)夫來侍候你沐浴吧!”
他性感的帶著沙啞,聽起來卻是異樣的好聽,而他的那聲娘子,更是讓子情心裡溢滿了柔情與幸福,當(dāng)下,她眼中閃過一絲幽光,雙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吐氣如蘭的學(xué)著他先前的樣子,在他的耳邊輕聲說著:“夫君,那換我來侍候你怎麼樣?”
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她胸前的柔軟按摩著他健壯結(jié)實(shí)的胸膛,感覺著她的雙腿纏上了他的健壯的腰桿,而這磨人的小妖精卻還有意無意的扭動了一下,讓他當(dāng)即倒抽了一口氣。
“娘子,你這是在引火,你可知,點(diǎn)著了火後果會如何?”他沙啞著聲音低低的問著,灼人的目光緊鎖著面前誘人而磨人的小妖精,她的一個眼神,一個挑逗,都讓他險些把持不住,但是這樣惹火的她,熱情而誘人,讓他更是愛不釋手。
子情絕美的臉上帶著魅惑般的笑意,看著他輕聲的說:“知道,所以,我打算把這浴桶讓你給。”聲音一落,在他錯愕的瞬間,她飛身從水中而出,雪白的嬌軀在半空中一轉(zhuǎn),利用玄氣在一瞬間蒸發(fā)了身上的水滴,一手拉過放在一旁全新的衣裙旋身套上,只是一眨眼,她便已經(jīng)穿好了衣裙站在浴桶邊笑看著水裡的辰。
冷絕辰在怔愕過後搖頭一笑,性感的聲音帶著笑意的從他的口中傳出:“娘子,點(diǎn)了火卻不滅火,以後我可要加倍要回來。”他說著,微微往水底下躺去,讓那水沒上了他的脖子,一邊努力的平息著小腹上竄起的火焰。
子情淺淺的笑了笑,走到桌邊坐下,雙手揉著墨發(fā),利用玄氣蒸掉髮尾的水氣,這才說:“快點(diǎn)洗吧!我去外面讓小二送點(diǎn)吃的進(jìn)來。”說著,站起身走向門口,拉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喲!哪裡來的美人兒?長得可真美啊!”
正當(dāng)子情出了房門下了樓,來到一樓處時,便聽了一個輕佻的猥瑣聲音。她眉頭微微一皺,朝那聲音之處掃了一眼,見一名身著華衣的男子正朝她這邊走了過來,而在他的身後則跟著幾名實(shí)力不俗的漢子,而一樓的衆(zhòng)人則有的帶著擔(dān)心,有的帶著好看戲的神情的看著,見衆(zhòng)人的表情以及那幾人的架勢,就知定是哪個大家族的子弟,要不然也不敢在這樣的地方出言調(diào)戲。
她淡淡的收回目光,正打算走到櫃檯讓掌櫃的送些吃的上樓,誰知那個不知死活的猥瑣男子竟然大步一跨的就擋在她的面前,阻去了她的去路,她目光微冷,擡眸掃了面前的猥瑣男子一眼:“讓開!”
“美人,跟爺我回去怎麼樣?包管你吃香的喝辣的享盡榮華富貴。”那猥瑣男不知死活的說著,伸出手就要去挑子情的下巴,誰知他還沒碰到子情,子情也還沒出手,便見一股蘊(yùn)含著殺氣的氣息劃過,那猥瑣男冷不防的慘叫了一聲,身體跌坐在地面上,嚇得一衆(zhòng)的人紛紛站了起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少爺!”幾名漢子見狀快步上前扶起了他,卻見他一手的鮮血,那手掌之處被一根筷子所穿透,鮮血直流。
“我的娘子也敢碰?當(dāng)真是膽子不小!”
只聽一聲蘊(yùn)含著霸氣與冷冽的聲音傳出,那聲音中夾帶著的強(qiáng)大威壓一擴(kuò)散在這一樓,頓時讓一衆(zhòng)的人抱著頭痛呼著,而子情聽到這聲音,脣邊的笑意加深了幾分,她就知道是他。
擡頭往上面看去,只見房門打開,一身黑袍著身的他大步的走了出來,黑沉著的臉色不太好看,那凌厲的目光蘊(yùn)含著殺氣,直射著底下的那幾人,最後對上她帶著笑意的眼眸時,那幽深的黑瞳中所蘊(yùn)藏著的凌厲殺氣消失無蹤,換上了柔情與寵溺的神色。
冷絕辰大步的走了下來,來到子情的身邊時,霸道性的環(huán)住了她的腰間,另一手就要把那個男的給滅了,旁邊的子情見狀,伸手拉住了他,輕聲說:“算了,我們走吧!”那男子固然可惡,不過罪不致死,而且辰的那一根筷子已經(jīng)幾乎廢了他的手。
聽到她的話,辰露出了一絲笑意,勾起了脣角寵溺的說著:“好,聽娘子的。”聲音一落,摟著她便往外而去。出了外門,兩人走在大街上,他便問:“娘子,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
“隨便走走,然後就回去和爹爹舅舅他們商量一下,準(zhǔn)備去青龍大陸救孃親。”子情說著,目光中泛著絲絲柔和的光芒。
兩人並肩而行,出色的外表和卓絕的氣質(zhì)讓他們成爲(wèi)了大街上一道美麗而養(yǎng)眼的風(fēng)景,不少的行人走過時,都驚豔的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上幾眼。
“好。”辰帶笑的聲音應(yīng)著,看著身邊的她,心裡盡是滿滿的幸福。
然而,總是有人那麼的不識相,當(dāng)他們兩人邊走邊閒聊著,看著大街上那些玩意兒散著心時,突然間從前後出現(xiàn)的上百名護(hù)衛(wèi)迅速的將他們兩人包圍了起來,大街上的百姓因這一幕而驚慌的四處閃躲,唯恐一不小心成了倒黴的人。
隨著那氣勢洶洶的上百名護(hù)衛(wèi)的出現(xiàn),周圍的百姓退開了,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出聲,只是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那被圍起來的冷絕辰和子情兩人,周圍只聽見那上百名護(hù)衛(wèi)雜亂的腳步聲。
當(dāng)看到先前那名被他們所傷的猥瑣男子被人扶著走過來,而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名錦袍中年男子時,冷絕辰挑了挑眉,對身邊的子情說:“娘子,你看。”留他一命,他倒還敢叫人來攔他們的路?這人還真的不知死活。
子情淺淺一笑,擡眸看著他說:“夫君打算怎麼做呢?”嗯,似乎夫君這兩字,叫著挺順口的。
聽著從她口中喚出的夫君兩字,冷絕辰眼中盡是溫柔與笑意,低沉的聲音不大不小的說著:“全殺了,娘子你意下如何?”她要是不想見血腥,他就讓他們死得不見血,她要是不想他殺了他們,那他倒也可以手下留情。
兩人旁若無人的商量著面前的這上百人要怎麼處理掉,那樣雲(yún)淡風(fēng)輕的神態(tài)與他們眉宇間的自信,讓周圍的百姓看得驚奇不已,心下暗想著,他們兩人到底是什麼人來的?竟然敢當(dāng)著這城中土霸王的面商量著他們的生死?
“夫君決定就好,不過這裡百姓太多了,不能嚇壞小孩。”她輕聲說著,聲音中帶著淺淺的笑意。
辰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道:“好,那就依娘子的。”
“爹,你看,就是他們!他們廢了我的手!我的手啊!我這以後廢了一隻手怎麼活啊!爹你在這城中誰敢與你做對?他們這樣傷我,就是不把你放在眼裡,爹你一定要爲(wèi)我做主啊!”那猥瑣男哭喊著,拉著旁邊中年男人的衣袖要他幫他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