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蕭然感覺到胸腔極度的缺氧、不適,心中的那種不祥的預感就立馬浮了出來‘不是吧?冷情絕難道真的要殺了我?’難受,我要忍不住了。南宮蕭然開始拼命的爭扎的著:“咳咳,放……放開。我……我喉……嚨好痛”。南宮蕭然很是艱難的將話說完。
“現在急著求饒是不是晚了點?”冷情絕冷笑的用盡力氣,這次我看你死不死?我看你還敢不敢對我不敬?
很顯然冷情絕這次是玩真的了,不過無時無刻的她好像都是很認真……
南宮蕭然見冷情絕完全沒有鬆手的意思的,救命吶!這次我完大了,誰來救我?南宮蕭然缺氧的爭扎著蹬著雙腳,慢慢的原本還有些意識的他開始出現的暈厥,臉色也發紫的難看。
冷情絕很是高興的欣賞著這個畫面。對,沒錯,這就是冷情絕想要的,只要侵犯她的她都會讓他不得好死。
原本爭扎著的南宮蕭然由於因爲缺氧、昏厥所以掙扎的動作就慢慢的停了下來,其實說實話當冷情絕看到南宮蕭然這個樣子後,手上的力道不驚有些不自覺的放鬆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當南宮蕭然出現昏厥的那一刻,冷情絕就感覺胸口一陣悶痛。
“我這是怎麼了?”冷情絕看著不自覺就放鬆的手疑惑的問著自己。
可就在這時屋頂上就傳來了‘喀呀’的聲音,冷情絕聽了立馬就警覺起來,連忙站起身來……但是肩上的痛還是讓冷情絕的動作變得有些遲鈍了,她憤憤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昏厥過去的南宮蕭然:“好小子,今天算你走運”。冷情絕說完就奪門而出。
“真是抱歉,我原本不想打擾你的。但是卻不小心……”夜影止住沒有將下面的話說完,因爲做了就是做了,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全過程你都看完了?”冷情絕忍不住問著。
“沒有”。夜影回答的很是簡略。俗話說禍從口出,所以一般幹著行的人,話很是少和啞巴沒什麼兩樣,但是還是有不一樣的。因爲一個是不想個說話,另一個呢是想說而說不出來,哈哈哈
冷情絕見夜影這樣說,也沒再圍繞這個話題,直接道:“說吧!找我什麼事?”
“是我家主子找你有事要商談”。
冷情絕見夜影這樣說冷笑的看著他問道:“意思就是我去找他,是不是?”
夜影明顯就是一愣,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爲什麼不直接說明呢?商談?有什麼好商談的。如果是給我答覆說某某不行的話,那麼我豈不是白跑一趟?還有爲什麼不是他來找我呢?反而是要我去找他?如果什麼的豈不是成了你們飯後的笑柄了”。冷情絕語氣很是不好,雖然她知道他們也許沒有那麼想,但是明擺著她自己就是那麼想。
“這個……”。夜影遲疑了一下。
冷情絕笑了笑也不爲難:“呵呵,我在第二條街,右數來的第二家對面的酒樓等他”。說完冷情絕就不等夜影迴應就飛身離去。
其實她是餓了,因爲到現在中飯都還沒吃呢!再者他根本就是不知道那個酒樓叫什麼名字,只是知道具體位置而已,不過還真是夠囧的,連去過吃飯的的地方都不知道那個叫什麼名字。
唉~~沒事,見怪不怪。還好他夠爽快沒讓我等多長的時間,但是還是缺了一點沒有當場立馬了斷。呵呵,情宥還是有點分量嘛!
【某作者鄙夷:你還好意思說,不知道是誰勒!考慮的更是久。
有嗎?我怎麼不知道?某主人公彎起眼月牙很是高興的看著某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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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屋內傳來面具男的一聲怒吼。
“是的,冷情絕就是這樣說的”。
面具男明顯就是很不高興,“該死的,他難道不知道本教受傷了嗎?”
夜影聽著,只是乖乖的低著頭沒有應聲。
“你的給快點查出偷襲本教的那個人,抓到後一定要嚴懲不貸”。面具男說完就憤憤的一拳打在桌上。
“是,屬下明白”。夜影連忙應聲,但又小心的看了看面具男那發怒的臉色問道:“那……還要去嗎?”
“當然”。面具男說著就站了起來,小慢步的往門外走去……
夜影有些擔憂的看著自己的主子,連忙道:“主子我去叫馬車”。夜影說完就跑了出去。面具男也沒拒絕,然後就叫了人攙扶自己出去。
“我的媽呀!這羣人是怎麼回事啊?爲什麼老是呆在那裡不走啊?我昏死了”。情宥站在樹上無語的拍著頭。
要不直接下去吧?反正他們大多數都是認識我的。唉,不行,不行,哪有人是翻牆進去的?不都是正大光明的走大門的嘛!如果我這樣現身他們會怎麼想?就算在和我在熟悉他們也不是笨蛋啊!而且面具男的手下、家丁都不是一般人物,個個都是高手、心思緊密的人,我哪能忽悠的去啊!呼呼,真是的,真不知道這個面具男在搞什麼?爲毛不讓我進去?爲毛?爲毛?情宥此時的心情超級爛,都想打人了。
得了,現在大白天的不好進去,等晚上再說。哼,等晚上我進去了,面具男你就等著我怎麼收拾你。情宥憤憤的想著然後就貓著腰小心翼翼的出了府,直奔自己的住處……
而此時坐在馬車上的面具男剛好和正在街上小跑的情宥,就這樣擦身而過。
“媽的,不行。我越想越氣,這面具男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好歹我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好歹我也……”情宥說道這裡的時候臉一紅四處瞅了瞅生怕被別人聽到。“不管,反正他怎麼能這樣對我呢?怎麼能將我攔在門外?真是太不給面子了,真是丟死人了,被人拒絕進入。好樣的,你等著,你等著,看老孃晚上怎麼收拾你”。
坐在馬車上的面具男突然就“阿嚏”一聲,打了一個很是響亮的噴嚏,坐在面具男旁邊的夜影看到自己主子打噴嚏的那個囧樣,臉上不驚一尷尬。但是還是很是關心的道:“主子你沒事吧?”
面具男揉了揉鼻子道:“沒事”。
夜影見自己的主子這樣說就不再多說什麼,安靜的坐在一旁。
吃飽喝足的冷情絕舒服的靠在椅子上“按照夜影的辦事效率,這時間也應該到了吧!?”冷情絕嘀咕著就往人來人往的街道看去……
“這位兄臺,不知道在下能否借用兄臺你的位子吃個飯?”
冷情絕見自己耳邊傳來聲音,就冷淡的扭頭看向說話的人,很顯然冷情絕明顯有一驚:“怎麼是你?”冷情絕質問道。
“這是從何說起呀?你我能見面說明你我有緣”。
冷情絕聽著他那文縐縐的聲音就很是不爽,爲此開始無視對方。
對方毫不客氣的坐在冷情絕對面的凳子,看著歪頭將視線放到外面的冷情絕,他啥也不說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冷情絕,其實他在賭,賭冷情絕立馬就會理我和我說話。
該死的,這人是怎麼回事?和他一點都不熟,他卻整的跟我
很熟一樣,他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老是盯著著我看,煩都煩死了。冷情絕一臉的不耐煩。
對方明顯感覺出冷情絕不耐煩,但只是笑了笑,啥也不說就只是盯著冷情絕看。他要看著冷情絕感到無可奈何、抓狂的時候。呵呵,那應該會很是有趣。
怎麼還沒來?這樣的辦事效率也太差了吧?冷情絕不停的看向街道。因爲這樣也剛好可以無視坐在對面的人。
君子看察覺出冷情絕好像在等人的樣子,就問道:“在等人?”
冷情絕完全就是裝作充耳不聞理都不理一下君子正,哪怕是看一眼都沒有,就只顧著自己看著外面。
君子正吃了個鱉,看來他是失算了,冷情絕見坐在自己對面的男子沒有要走,也沒有用餐的意思,而且還很是喜歡監視著自己,看來這個人應該是有什麼圖謀不軌的軌跡,看來我的小心點了,冷情絕用餘光大量著君子正。
君子正察覺到冷情絕在打量著自己,就笑道:“如果想要看我的話就光明正大一點,我不介意的”。
冷情絕不說話,衝個耳不聞,眼睛依舊看著街道上,這讓君子正不驚有些疑惑:難道我察覺錯了?
“來了”。冷情絕看著行駛過來的馬車喃喃道。很顯然冷情絕很是有信心認爲自己猜對了。不過她也不急,因爲也是要確定才行哈!所以她繼續坐看著,看著馬車停在酒店門口就,然後就看見夜影從馬車內鑽了出來。冷情絕看了看坐在自己對面的君子正冷笑著想著:我可沒時間陪你,你慢慢的坐在這裡吧!
冷情絕立馬就站了起來將銀子扔在桌上然後就從二樓的護欄跳了下去,驚的街道上的人連連尖叫,夜影也是趕忙護住,但是一看到是冷情絕後心裡鬆了口氣。
隨即出來的面具男看到冷情絕站在馬車旁就問道:“怎麼不在上面等著呢?”
冷情絕還未等面具男下車,就連忙推他到車內,面具男完全沒有注意到冷情絕會這樣,結結實實的摔倒在馬車內,本來就有傷在身這讓他疼痛難耐,站在車外的夜影見到這個場景,就立馬走進將頭伸進車內緊張的看著自己的主子道:“主子,你沒事吧?”
冷情絕笑了笑,區區小傷他死不了的。夜影的看了看冷情絕在擔憂的看了看自家的主子,面具男就點了點頭。因爲他就可不想自己的臉面丟盡。
坐在酒樓上的君子正看著停在酒樓門外的馬車,想道:“這個不是……?不是?嘖,我怎麼忘記了?不過我好想在哪裡見過這兩人。唉,算了,一是想不起來就算了”
“上車走了”。冷情絕對著夜影就是一吼。
夜影一聽,連忙跳上馬車坐好,不過這次他是坐在外面和趕馬的馬伕一起,“去哪裡?”馬伕問道。
“回府”。
“什麼?回府?哪個府?”面具男驚訝的看著冷情絕。
“你說呢?”冷情絕不答反問。
面具男立馬就意識過來,怒聲道:“你在耍我?”
“豈敢,這也是逼不得已,還有千萬不要動怒,你知道你現在身子是不能動怒的,免得傷了身子,出不了門”。冷情絕說道最後語氣就變的很是強硬。
面具男冷笑道:“不必了”。只要你不拿此事藉機耍弄著我玩,就謝天謝地了。
“哦,那麼最好,我這還不是擔心你會出事嘛!”冷情絕還不忘藉機諷刺一下面具男。
面具男不說話,只是彎了彎嘴角就算是給冷情絕一個答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