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葉紫聽凌晨說起昨天晚上喝醉酒的事情,羞愧不已,從而很感激裴昕的君子行爲,暗暗決定一定要好好幫他,再也不暗自嫌棄他這也不會哪也不會了。
夫妻倆個正在吃早餐,凌晨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凌夕打來的,淡淡地接起來:“姐。”
“小晨,我懷孕了。”凌夕激動而歡喜的聲音傳來。
凌晨心頭一喜:“恭喜。”
“明天是週末,我們出去吃飯慶祝慶祝吧!”凌夕道。
凌晨想了想,還是答應(yīng)了:“好,明天我安排時間陪你們吃飯。”
“姐說了什麼,你這樣高興?”葉紫急問。
凌晨放下手機,笑道:“姐懷孕了。”
“什麼?”葉紫眉開眼笑,幾乎高興地跳起來:“姐懷孕了,哎呀,太驚喜了,我要當(dāng)舅母了,呵呵……”
凌晨見她這般高興,心裡又酸又心疼,站起身坐到她身邊摟住她:“雖然我捨不得讓你受罪,但是我迫切地想讓你爲我生個孩子,葉紫,最近我儘量抽些時間出來,我們要個孩子吧!”
“不是一直都在準備著迎接孩子嗎?可是……”葉紫嘆氣,孩子就是不來。
凌晨道:“別擔(dān)心,我去找一找史密斯教授,讓他指點我們一下。”
葉紫羞紅臉,摟著凌晨的脖子將臉埋在他的懷裡,孩子,快點來媽媽肚子裡吧,媽媽和爸爸已經(jīng)期待你很久了。
來到公司葉紫心有慼慼地進了裴昕的辦公室,見他正在電腦前看什麼東西,聽到她進來的腳步聲,擡頭一看眸光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而後道:“早。”
“早。”葉紫咬了咬脣走過去,道歉:“很抱歉,昨天晚上喝醉了,給你添麻煩了。”
裴昕雙後交叉,撐著下巴,俊美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該說抱歉的是我,昨天晚上不該讓你喝那麼多酒,昨晚……”
“嗯?”葉紫看著他。
裴昕問:“有沒有給你丈夫造成困擾?”
“沒有。”想到昨天晚上她與凌晨的瘋狂,她臉不由自主地滾燙起來。
裴昕是過來人,見她臉紅的模樣便知道昨天晚上凌晨不但沒有責(zé)怪她,還好好疼愛她了,想到她在凌晨身下承歡的模樣,他心裡慢慢抽痛,放開手合上電腦:“今天我要出去一趟,估計不回公司了,你把明天的工作都整理出來,明天見。”說完,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葉紫應(yīng)了聲是,也鬆了口氣,今天一個人在辦公室,就不用總是在他身上找趙越的影子了,挺好的。
整理好工作行程,葉紫拿去打印室打印,打印室的人正在說著什麼,見到她來趕緊不出聲了,並且用鄙夷的眼視看著她,葉紫莫名其妙,她好像沒有得罪過他們吧?她還是友善地打了招呼開始打印文件。
這時,一個以前和葉紫還算和得來的年輕女孩走到她身邊道:“你知道嗎?姬娜昨天出了車禍。”
“什麼?”葉紫吃驚:“傷勢嚴重嗎?”
“挺嚴重的,聽說殘廢了,以後只能坐輪椅哪裡也去不了。”女孩道。
葉紫詫異,這麼嚴重?見女孩子和衆(zhòng)人都用懷孕的眼神看著她,她急道:“不是我,我沒有拿她怎麼樣!”
“我們相信你。”衆(zhòng)人雖這樣說,但面上卻沒有半點相信的神色,嘰嘰喳喳說著散開了。
葉紫打完文件回到辦公室,心裡越想越不安,給凌晨打了個電話,問:“姬娜是你讓人做的嗎?”
“我還沒來得及出手,她就出車禍了。”凌晨道。
葉紫鬆了口氣:“不是你就好,嚇我一跳呢!”
“如果她不出車禍,對她下手的就是我。”凌晨不以爲意道。
葉紫擰眉:“別呀,我不想因爲這些不相干的人影響到我們孩子的到來。”
“好吧!”凌晨不想讓她心裡不快,依了她,沉了片刻道:“不過她的車禍也是人爲。”
“不會吧?”葉紫驚訝。
凌晨點頭:“估計她還得罪了別人,所有別人報復(fù)她,一般的車禍不會這麼嚴重。”
掛了電話,葉紫心情略沉重,是誰搶在凌晨之前對姬娜下了手?
一整天整理打印預(yù)約,忙得沒有一點空閒的時間,葉紫這才消散了姬娜的車禍帶來的不快,直到快下班時才忙完,她看了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就下班了,喝杯水收拾一下回家。
會計總管辦公室裡,劉慧清正在打電話:“可欣,葉紫那個賤女人最近又勾搭上了我們公司的ceo,聽說昨天晚上被帶回裴昕的家裡去了,指不定已經(jīng)行了茍且之事,以後裴昕更會護著她,我該怎麼辦?”
她出國後就來投靠鄭可欣了,可是鄭可欣的公司被凌晨攻擊得搖搖欲墜,自保都難根本顧不上她,鄭可欣就將她介紹來這裡上班了,只是沒想到上班沒多久,公司就被一個華人給買下了大半的股份,她本以爲升職的機會來了,誰知那個華人ceo脾氣大得很,她見上一面也難,只好作罷了勾引他的機會。
那天她故意挑撥姬娜去陷害葉紫,卻沒想到幫了葉紫的大忙,讓她藉機勾搭上了裴昕,氣得她半死,今天來到公司又聽說葉紫昨天和裴昕出去了,而且有人看到裴昕帶她回了家,定是已經(jīng)上了牀,以後這new公司豈不是要改姓葉了?
她思前想後,還是決定給鄭可欣打個電話,想一個徹底趕走她的辦法。
“慧清,你是個聰明人,那個賤人長得漂亮,是個男人就想上她,上次你不是說隨意挑撥了她的上司幾句,那個急色的男人就有了想法嗎?”鄭可欣坐在辦公室裡陰笑著道。
劉慧清靈光一閃,高興道:“可欣,你說得對,我可以往這方面再下點功夫,先不說了,我給那個男人打個電話先。”
“ok,事成後我請你吃飯慶祝。”鄭可欣掛了電話,眸光陰狠,是該輪到她報仇的時候了,她打開通訊錄找到麗莎的號碼打了過去:“老朋友,能聊聊嗎?”
電話那頭猶豫了片刻,應(yīng)道:“好。”
葉紫正喝著水,內(nèi)線電話響了起來,葉紫走過去接起來,是吉爾打來的,說是有點以前工作上的事情要她下去一趟,她掛了電話就出了辦公室往行政部而去。
“吉爾,什麼事情?”葉紫進了吉爾的辦公室。
吉爾看了看時間,還有十幾分鍾就下班了,今天裴昕並不在公司,這個時候更不會回來了,他可以爲所欲爲了,想到這,他壞笑著問:“不知道上次我和你說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上次?什麼事?”葉紫沒有想起來吉爾與她說過什麼事情。
吉爾走到她面前道:“做我的情婦,我想你已經(jīng)考慮好了吧?”
“你胡說什麼?”葉紫大驚,退後一步:“吉爾,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虧得我還在凌晨面前幫你隱瞞,你讓太我失望了。”
“你幫我隱瞞?是不是怕我被凌晨教訓(xùn),看來你是喜歡我的,那寶貝,來吧!”吉爾一把摟住了她。
葉紫惱了,擡手就給了他一巴掌:“混蛋!”
吉爾被打懵了,沒想到一向文靜多禮的葉紫打起人來這麼兇悍,加上想到凌晨,心裡有些怯場。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直在外面偷聽的劉慧清帶著一臉撞破好事的壞笑走了進來,大叫:“大家快來看,我們的美女桑妮不但勾引執(zhí)行總裁,還勾引吉爾,我以前就認識她,她勾引男人的本事十分厲害,還有沒有人想嚐嚐她的味道,都可以進來,她是來者不拒的。”
“劉慧清,你給我閉嘴!”葉紫怒極,指著劉慧清喝道。
劉慧清半點怕意也沒有,雙手環(huán)胸:“怎麼?當(dāng)了女表子還想立貞節(jié)牌坊?我說的是事實,你還不承認?哦,我知道了,你是怕我將你的事情說出來,撮破了你的僞裝是嗎?嘖嘖嘖,整個公司都知道了,你昨天晚上已經(jīng)上了執(zhí)行總裁的牀,像你這種女人,不要臉已經(jīng)到了極點!”
還沒有下班,大夥都不敢出聲,也不敢過來圍觀,只好遠遠地同情地看著葉紫,貝蒂忍不住衝進去護著葉紫,著急地說:“你們胡說的,桑妮不是這樣的人,桑妮和執(zhí)行總裁也是清白的!”
“你給我出去!”吉爾衝著貝蒂大喝。
他是貝蒂的上司,貝蒂內(nèi)心裡有些怕,但想到葉紫現(xiàn)在孤助無援,她鼓起勇氣道:“我不出去,你們欺負桑妮。”
葉紫對貝蒂很感激,但不希望她因爲自己得罪人,拉著她往外走:“我們走,不要理他們。”
“好。”貝蒂點頭。
劉慧清攔住門口:“做了醜事沒個說法就想走?天下沒有這樣好的事情吧?”
吉爾也仍舊色瞇瞇地看著她,顯然兩次沒有得嘗所願,心裡癢得厲害。
“你們究竟想怎麼樣?”葉紫算是明白了,吉爾起初對她很是友善,爲什麼會突然有了這等惡劣心思,都是因爲劉慧清在背後搗鬼。
劉慧清道:“自己滾出公司,否則我讓全公司都知道你的醜事!”
葉紫的手握成拳頭,劉慧清欺人太甚!
貝蒂氣得都要哭了,這個女人太壞了。
“我看滾出公司的是你!”正在這時,一道充滿男性磁性的聲音響起。
衆(zhòng)人看去,見一身風(fēng)寒的裴昕挺拔地站在不遠處,眼神透著犀利和憤怒,大夥嚇了一跳,不關(guān)他們事的人趕緊坐回座位,以免被牽連。
吉爾差點嚇得屁股尿流,他不是不回來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劉慧清也是臉色大變。
葉紫和貝蒂面上一喜,救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