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做什麼?!彼钠鹩職鈫枺宄旱难垌蛩?
司徒浩澤忽然關掉了花灑,走進浴缸裡,放滿水的浴缸裡溢出一層水來。
“按摩。”他雙手搭在浴缸邊沿,將頭枕下。
沐曉晨走過去,準備蹲下來。
“坐進來?!彼就胶茲蓪㈤L手一勾,將她拉進了浴缸裡。
浴缸很大,足矣容納兩個人,浴缸其實配備有按摩的設施,可很明顯,他是故意這麼折騰著她。
沐曉晨低眉順目,在他身上摸潤滑膏,然後開始在他身上按摩起來。
司徒浩澤完全沒有享受按摩的輕鬆,一直睜著眼睛看著她,沐曉晨就這樣一直低垂著眼睛,在他身上按摩著,只是手微微的發(fā)軟著,他隨時都可以要了她。
可他偏偏不這麼做,似乎要徹底的擊碎她的心理防線。
沐曉晨幾乎將他渾身都按摩了一遍,她額頭上掉下一滴滴的水,不知是剛纔花灑灑下的水,還是自己的汗水。
司徒浩澤擺明著是要在心裡上這麼折磨她,他有的是時間跟她耗下去,可是在繼續(xù)下去,她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於是她又從從頭按摩一遍,司徒浩澤一把抓住她的手,“就這麼敷衍了事了?”
“你……你說我到底還要做什麼?”沐曉晨別開眼。
“按摩下面。”司徒浩澤低聲道,聲音沙啞,像是在示威。
“什麼!”沐曉晨臉漲紅了,死也不敢往下看了。
“它立起來那麼久,你打算視而不見到什麼時候。用你自己的身子坐下去,還是用的手,你自己選擇?!彼就胶茲赡抗庾谱?,盯著她,彷彿可以將她渾身燒起成一片熊熊大火。
“我……”沐曉晨張著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後嗚咽了起來,身子立在浴缸裡瑟瑟發(fā)抖著。
他真的將她逼得認輸了。
她還是做不到。
他不止是狠狠的羞辱了她,還將她逼上了絕境。
“你想要的話就直接拿走好了。”她哭泣著大喊。
司徒浩澤拳頭微微的收攏,一言不發(fā),突然抓住她的手放在那裡,一上一下的運動著,“我自己來?!?
沐曉晨瞳孔睜大到極致,眼睛有震驚也有害怕和怯懦,她沒想到……
這是她第一次觸碰那種東西。
她想擺脫,抽出自己的手來,司徒浩澤也將她握得更緊,“你的手會更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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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曉晨別開眼,咬著脣,低咒,“無恥?!?
司徒浩澤耳尖,冷聲道:“那用你的身體解決好了。”
“不要?!便鍟猿肯乱庾R道。
司徒浩澤嘴角微勾,覷著她一臉驚慌的樣子,像是一隻在森林裡亂竄的小鹿,“那就別廢話?!?
沐曉晨只能咬脣不語,她心口一跳一跳,飽受煎熬,她真的做不到……
最後,司徒浩澤用另類的方式在水中釋放了自己,他走出浴缸,把位置留給她,自己走到花灑下清洗身體。
沐曉晨還猶如木偶娃娃一樣,呆呆的坐在浴缸裡。
“十分鐘內(nèi)把自己洗乾淨,否則……”司徒浩澤沉聲命令。
“我洗我洗,我馬上洗?!便鍟猿宽友e閃過一瞬間的恐慌,隨即胡亂的捧起水往自己身上擦。
“你洗澡不脫衣服的麼?”司徒浩澤的聲音幽幽的傳來。
沐曉晨一怔,抱緊了自己的肩膀,這才注意到自己還是穿著那一件緊身的旗袍。
“把浴缸裡的水換了,脫了衣服再洗?!彼就胶茲?
不悅的說。
沐曉晨驚慌失措的從浴缸裡爬出來,重新放水,然後背對著他,把手放到後面解開旗袍上的拉鍊。
她不敢看他,迅速坐進浴缸裡,一個勁的用手搓著自己的身子。
不知過了多久,司徒浩澤已經(jīng)走了,沐曉晨深知自己繼續(xù)在浴缸裡耗下去也不是辦法。
旗袍已經(jīng)溼掉了,不能再穿了,她只好把浴巾包裹在自己身上,走出浴室。
客廳裡的燈已經(jīng)關了,她張望四周只有一間房子裡的燈是亮著的,應該是他還在等她,於是她一步一步走進臥室,踩在地板上感覺雙腿發(fā)軟。
她走進房間,司徒浩澤已經(jīng)側著身子躺在炕上,閉著眼睛,應該是睡了。
炕頭的燈開著,或許是他忘記關了吧,她輕輕走到炕邊把燈關掉,臥室裡一下子變得漆黑。
她今晚要跟他一起睡麼?
沐曉晨正猶豫著,這時候司徒浩澤的低沉的聲音響起,“你在質(zhì)疑我的能力還是在想著別的男人?如果是質(zhì)疑,我告訴你你金主的能力很正常。”
“我……我沒有那樣想?!便鍟猿看蛄藗€機靈。
“沒有就立刻睡覺。”司徒浩澤道。
沐曉晨雙手垂在兩側,她不知該如何掩飾自己的心慌意亂,最後緊握成了兩個拳頭,走到炕的另一側,輕手輕腳的爬上炕躺下。
很快,司徒浩澤的氣息襲了過來,他將她抱住,她身上的水還沒有完全擦乾,頭髮也是半乾的,似乎因爲他的突然包圍身子輕輕地顫了顫。
“覺得委屈了?”司徒浩澤低啞的問,堅硬下巴抵在她額頭上,這對沐曉晨來說無疑是一種壓迫感。
“沒有?!便鍟猿抗皂樀恼f,聲音很輕很輕,卻透著一種無力感。
司徒浩澤沉默,半晌後,沙啞的開口,“睡吧?!?
然後就這樣,他緊緊的摟著她一直到天明。
沐曉晨本來是毫無半點睡意的,被他那樣摟著渾身處於一個緊繃狀況,在孤島上的那段日子還歷歷在目,她不敢領教他過人的能力,他就像是一隻兇猛的獵豹,潛伏著,隨時都可能會突襲她。
可是一整晚他都沒有半點動靜,睡得很安詳,沐曉晨再也抵擋不過睏意的來襲,在黑夜裡睡過去。
沐曉晨第二天醒來,睜開眼睛看到頭頂是華麗的浮雕,寬敞的房間四周每一個擺設都彰顯著貴氣。
這不是她的世界!
她腦海裡浮現(xiàn)出昨夜發(fā)生的一切,就像是快速播放的電影一般閃過,她猛的爬起身,手下意識的摸了摸炕,炕上就只有她,沒有了司徒浩澤的身影。
彷彿昨夜發(fā)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可是夢醒了,可是她的他的交易還在。
這時候電話突然響起,打斷了沐曉晨的思緒,沐曉晨拿出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喂,你好。”
電話裡傳來司徒浩澤的聲音,“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以後有事隨傳隨到。以後你就在公寓裡住下,鑰匙炕頭櫃上,該用的東西都準備好,你不需要搬東西進來?!?
“知道了。”沐曉晨呆呆的發(fā)出單音節(jié),她很清楚話的意思,她從今天起就正式被他包了。
“嘟嘟嘟……”
她還沒說完,電話就掛了。
她一看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8點多,這裡是富豪區(qū),要走出這個園區(qū)有一定的路程,她再不趕快可能今天就要遲到了!
於是她匆忙走進洗手間洗漱,洗漱完畢後,她身上還裹著昨天那條浴巾,昨晚她穿的旗袍很定是不能穿著去上班的,可是除此
之外,她再沒別的衣服可以穿,該怎麼辦好?
她突然想起司徒浩澤的話,他讓她不必帶東西來。於是她匆匆忙忙走進臥室裡,一打開衣櫃,一排懸掛的衣服呈現(xiàn)在眼前,五顏六色,款式不一。
她翻看了下,每一件衣服都是沒有吊牌的,應該這裡以前住過別的女人吧,顧不上思考,她迅速找到了一件比較適合自己的款式的衣服,出奇的是那衣服剛剛好合身,完全符合她的尺碼。
換上衣服後,她匆匆忙忙的離開。
中午午休時間沐曉晨飯也顧不上吃,就回到了小琳住的地方,幸好小琳中午在公司不在家,她迅速把自己的東西收拾打包走。
她提著行李箱坐上了出租車,“司機去金桂苑?!?
然後她拿出手機給小琳匆匆發(fā)了一條短信,“小琳,我找到新房子了,已經(jīng)搬出去了,這段時間謝謝你的照顧,改天請你吃飯?!?
很快小琳回了短信:這麼快!之前怎麼沒有聽你說起啊?
沐曉晨心跳漏跳了一拍,幸好中午小林不在家,不然她一定會要跟著她去新房子看看的,於是她迅速結束對話:是昨天房東打電話給我的,沒來得及跟你說。我還有事,先不跟你聊了。
小琳:88
於是沐曉晨在金桂苑住下,那一層樓都是屬於司徒浩澤的,一共有五百多平米,對沐曉晨來說大得有些嚇人。
每天一到下班時間她就會匆匆趕回到金桂苑,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突然來。所以每天呆在金桂苑都會把裡面的燈打開。
房間太大,她一個人呆在裡面只要稍微有一點點的動靜就會發(fā)出迴音,晚上她不敢一個人睡,只好把電視機開著睡覺。
她既害怕他來,可是又期待他到來,她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那種事情是遲早的。
連續(xù)幾天下來,司徒浩澤都沒有來過金桂苑,沐曉晨的精神狀態(tài)看起來不好,就在這種害怕與期待中度過……
然而在公司裡沐曉晨也機會沒有見到過司徒浩澤的影子。
倒是炎烈最近經(jīng)常來設計部走動,成了設計部門的???,設計部裡的女同志門工作的興致高漲。
下班後,沐曉晨去公交車站等車,這時候一輛房車從沐曉晨身邊經(jīng)過,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曉晨,你去哪?”炎烈打開車窗打招呼。
“我回家?!便鍟猿课⑿Φ?。
炎烈蹙了蹙眉,說,“你要回家的話不是應該在馬路對面打車的嗎?”
沐曉晨臉色一變,臉上微微感到一股熱感,她突然想起來了,上次司徒浩澤送她去小琳家的時候,炎烈也在場。
沐曉晨顫了顫眼睫說,“我……我最近好像是感冒了,打算去大藥房買點藥再回家?!?
“要我送你一程嗎?”
沐曉晨微笑著搖頭,“炎特助謝謝你,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大藥房只有一站的路,你先回去吧。”
“那好吧,再見?!毖琢倚χ绖e,轉過頭去的那一瞬,他眼底似有似無帶著一絲眷戀,房車疾馳而去。
沐曉晨看著遠去的房車,眼底漾著淡淡的笑,好像自從從日本回來以後,她和炎特助之間的關係有種微妙的轉變,他不再像從前那樣開口閉口叫她寶貝了,可是這樣反而更加親切了。
好奇怪的感覺……
最近幾天天氣轉冷了,她感冒了,她晚上回到金桂苑後,坐在沙發(fā)上蓋著毯子看電視。
她拿著遙控器漫無目的的轉檯,忽然看到一個新聞閃過,她視線定格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