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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冰山一角

日子照舊這么晃晃悠悠過,時而彷徨,時而迷惘。

生活中太多的瑣事,總是給人一種無法安定下來的感覺,至少,對紀言來說就是如此。

對的錯的,在某個時間點某個界限點,永遠都沒辦法區(qū)分的那么分明了。

紀言一個人在家里宅了兩天,看看書,或者上網(wǎng)查一些關于子墨的資料。

雖然在嘉尚上班的時候和子墨的往來很是頻繁,但是那種往來,很大一個程度上是屬于她和林墨白之間的私人往來。

密閉的私人空間,流淌不盡的欲望。

有時候紀言想想,也真是夠荒唐的,而那樣的事情,她做了三年。似乎,林墨白也是樂此不疲。

紀言心想,如果她和林墨白之間的過往三年,算是愛情的話,那么這段愛情早就過了保鮮期了。

從來沒有誰給過誰承諾,就算是相互依偎在一起,抵死纏綿的時候,換來的,也不過是聲嘶力竭的嘶吼和肉體上的滿足。

紀言一直都理所當然的認為,那些和愛情無關,和情欲有關。

而一路磕磕碰碰走到現(xiàn)在,一刀兩段之后,彼此之間,才似乎很微妙的產(chǎn)生了愛情的萌芽,但是,在這個時候,紀言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信心了。

在她最美好的年紀的時候,她都沒能愛上他,現(xiàn)在的她,就更加不敢去愛,也不能去愛了。

子墨公司是T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公司,涉及的方面很多,而且各方面的效益都不錯,說是高大全也沒有問題。

當然,有林墨白這個標桿在,網(wǎng)上的留言和評論,討論子墨公司本身的并不多,反而大部分都是討論林墨白的八卦。

在林墨白的百度百科和維基百科上,一大排的履歷介紹,然后是他近些年來所做的一些決策和企劃,都是相當成功的案例,而且可以算的上是絕無僅有,難以復制。

紀言以前從來沒有看過這些,現(xiàn)在看了,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對林墨白的了解一直都是單方面的,是那么的淺薄。

過去的五年時間,她花了三年時間和林墨白在一起,卻不曾知道,那五年,正是林墨白的黃金五年。

一個超級金融帝國從有了一個大概的雛形到全方位高速發(fā)展,林墨白只用了五年的時間,或許,再過五年,子墨作為一家民營企業(yè),一舉躋身世界五百強都有可能。

因為本身,林墨白在國內(nèi)福布斯排行上的一個排行,就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驚人的高度,而且,他還那么年輕,他的精力還那么的充沛,未來的一切,都是有著無限的可能的。

看完,紀言嘆了口氣。

真是謎一樣的人物,謎一樣的人生。

一直到王毅打電話來的時候,紀言這種安逸的生活才被打斷。

王毅要和她見面,這是紀言始料未及的,雖然她一直都想制造這樣的一個機會,但是面對著王毅的時候,她并無多大的底氣和信心,所以才一直未能行動。

兩個人約在一個小茶樓見面,正是上一次張格帶她來過的那間江邊的小茶樓。

優(yōu)雅的隔間內(nèi),茶水冒著熱氣,香氣裊裊。

王毅坐在她的對面,臉上保持著慈祥的微笑。

這個在商場上縱橫一生的老人,不知道讓多少為為之敬畏,可是此時他收斂了鋒芒,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溫和無害的長輩。

喝了一口茶,紀言問道:“您約我來這里,有事嗎?”

王毅笑道:“人老咯,多和年輕人接觸一下,也讓自己有一點年輕的感覺。”

紀言笑笑,卻沒有奉承什么。

王毅又道:“前幾天發(fā)生的事情我知道了,王佳這孩子,被我寵壞了,做什么事情沒分寸,你也別太介意。”

這算是道歉嗎?紀言心想,卻是道:“說起來我也錯了,當時我也沒有控制好自己的脾氣,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是。”

王毅擺手:“哪里有這么多對不起好說,我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孩子,就當時幫我教育她了。”

紀言微微一愣,不知道該怎么回,王毅笑的愈發(fā)和善起來:“當年啊,我們王家和你們紀家,還是鄰居的關系,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啊,現(xiàn)在想想,就很是懷念,只是可惜,后來出了那樣的事情。”

紀言忍不住問道:“您還記得當年的事情嗎?”

“當然記得,你父親是一個很好的人,當年我們都還年輕,一起奮斗,一起吃飯喝酒,你父親很聰明,成就很大,我這一輩子,都在向他學習,說出來也不怕你笑,你看現(xiàn)在的王氏集團,是不是大部分都有當年你家的影子,這也是因為我學而不精的緣故。”

紀言卻是笑不出來,因為她所懷疑的正有這一點,卻不曾想到王毅直接說出來了,而且有理有據(jù)的,讓人無法反駁。

紀言道:“當年我們家出事,您知道是什么原因嗎?”

王毅嘆了口氣:“事情太過復雜,一時半會也說不清,當年我為你家的事情奔走了一陣子,還得罪了不少人,你父親也是個硬脾氣,不肯求人,這才弄成這樣子了。”

越說,紀言就越迷糊了,難道當年王家真的給過紀家的幫助,可是如若真的如此的話,紀家應該要感謝王家才對,至少,她從父親的態(tài)度上,從未感覺出這一點。

王毅看出紀言的迷惑,道:“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為什么我會和你父親的關系交惡。”

紀言點了點頭,王毅就道:“那是因為,后來我抵抗不住壓力,放棄了一些原則。”

“放棄了什么?”紀言立即追問。

王毅笑笑,卻沒有說話。

紀言又道:“我想知道,當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情況。”

王毅嘆了口氣,道:“你應該去問你的父親。”

“他不肯說。”

“所以,每個人都有苦衷,你也就別關心那個了,來,喝茶。”說著,端起紀言的茶杯遞到她的手邊。

雖然很是不情愿,但是紀言還是接了過來,卻沒有喝,直直的看著王毅。

王毅則是拿著茶杯緩緩的喝了起來,似乎是極為享受手里的茶水一般,他看上去很是愜意。

紀言有太多的話要問,但是見王毅這樣子,也是無法問下去了,雖然原本就沒多大的期待,但是好不容易見一面,卻是將事情弄的越來越模糊,這并不是紀言想要的。

有好那么一會,紀言就要將那張照片的事情說出來了,她總覺得當初的事情沒那么簡單,其中一定有著莫大的隱情,特別是,當年居然還從王家借了幾百萬的外債,這簡直就是難以想象的。

要知道,那幾年,這可以說的上是一句巨款了,根本就不是一般的人家可以承受的起的,而印象中,那個時

候王家雖然開始發(fā)跡,但是也還沒到這種財大氣粗的地步。

那么,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情況呢,紀言越想越是混亂,腦海里一團漿糊。

而對面,王毅卻是放下了茶杯,對她道:“陪我出去走走吧,今天的天氣還不錯。”

紀言無法,點了點頭,兩個人一起走向外邊。

青河邊上涼風習習,秋意涼爽,因為白天有太陽的緣故,并不是那么的冷。

出了門,紀言這才發(fā)現(xiàn)王毅是那么的蒼老,其實他也就是五十多歲的年紀,但是歲月在他身上留下的刻痕太過深了一點,使得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

站在青河邊上,翹望著河里的景致,王毅道:“當年,你的父親曾經(jīng)有一個很大的野心。”

“是什么?”現(xiàn)在,關于父親的一點一滴,紀言都有著極大的興趣。

王毅道:“當年這里,還沒有一條像樣的沿江風光帶,江邊也沒有一條像樣的路,我和你的父親來過這里,當年年輕,野心勃勃,一心想要打造一份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事業(yè),可以說的上是瘋狂。你的父親,曾經(jīng)站在這個位置,說要打造一條沿江的經(jīng)濟紐帶。也就是,從你現(xiàn)在立腳的位置,到幾公里外的猴子石大橋。”

紀言大震,數(shù)萬平方的面積,沿江經(jīng)濟紐帶,當年的T市雖然經(jīng)濟全國領先,但是并不具備如此驚人的實力,這條沿江風光帶,也是政府在近些年才逐步修繕的,所以,當年,十幾年前,父親就有這樣的一個野心,那是多么的驚人。

“是不是很吃驚?”王毅笑道。

紀言點了點頭:“我沒想到。”

“當年你還小,小公主一樣的女孩子,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會知道。”王毅緩緩道,一邊說,一邊看著江景,道:“當年的我們,充滿朝氣,雖然知道這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但是卻并沒有覺得不可能實現(xiàn),而也正是這件事情,讓你們紀家內(nèi)部出現(xiàn)了隱患。”說到最后,語氣之中,竟是有著一種淡淡的蒼涼的味道。

紀言道:“能詳細說說嗎?”

王毅點了點頭,接著道:“雖然當年這里的經(jīng)濟形勢落后,但是還是有不少人看中了這一塊的潛力,這其中,大部分人,當時的財富和地位,已經(jīng)非常的驚人,但是,你父親也是極為果斷,第一時間從政府那邊拿來了批文,但是,這樣一來,不可避免的得罪了一大批人。”

“紀家出事,是不是和這些有關?”紀言道。

王毅嗯了一聲,繼續(xù)道:“這是一個大工程,銀行貸款就差不多貸了三十多個億,而這還只是前期的投入而已,后續(xù)的跟進,至少要一百個億才能完成那個計劃,而后來,因為某些人的阻擾,資金鏈出現(xiàn)了問題,致使紀家陷入了困境。”

“那為什么后來這個工程會納入市政府的工程?”紀言不明白。

王毅譏笑道:“那些人,都是狼子野心,吃人不吐骨頭,在知道這塊地的潛力之后,早就想從你父親手里拿回去,而貸款出現(xiàn)問題,剛好給了他們一個借口。而你父親脾氣極為硬朗,不肯求人,也不肯委屈自己,所以,才會弄成一個兩敗俱傷的地步,將紀家給拖垮了。那年頭,經(jīng)濟案件是極為嚴重的案件,而且涉案金額過大,即便有多方面制衡,你父親還是不可避免的落了此等下場。”

這,就是真相嗎?紀言懵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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