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與此同時,營外又一是一聲急切的聲音響起。
“進來!”寧坷微撇了下地上的那尸體,轉身走到營帳正中央的長椅上,看著進來的那士兵說道:“何事?”
“回、回將軍。”那士兵微微看了眼身邊那具冰涼的尸體,心中一陣發怵,他舔了下發干的嘴唇說道:“我軍與宇文將軍屯放在東陵谷的糧草一輩……”那士兵微微抬起頭,用眼睛的余光打量著寧坷,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說,糧草怎么了!”寧坷心中一怔,一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
“回將軍,糧草被、被燒了!”
“你說什么?”寧坷猛的從長椅之上一躍而起,凌冽的眼神之中滿是怒意,他指著跪于地上的那戰戰兢兢的士兵說道:“你再給我說一遍!”
“將、將軍,糧草被燒了,不止我們的,還有宇文將軍的糧草也被燒了!”
“碰!”
又是一聲巨響,寧坷身旁的那長椅在他揮手之間,已是粉碎。他發紅的眼眶看著邊上的碎椅,從牙縫中蹦出四個字:
“即墨玉瑯!”
東陵谷
火辣的日光暖暖的照在東陵谷之上,整谷中已是狼藉一片。
宇文蘇宇雙眼赤紅,看著滿地已被稍微灰燼的糧草,長長的吸了口氣。他緩緩的抬起頭,看著低頭不語的糧草營守衛問道:“昨夜,你們都去干什么了?”
眾人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將頭低了下來,不敢回答。
“將軍,附近的林中發現昨夜值班的兩名士兵的尸體!”
“將尸體拖上來!”宇文蘇宇看了眼報信的士兵,嘶啞的說道。
片刻,幾名士兵已將那兩具尸體拖了上來。眾人紛紛轉頭,看著那兩具已被扒去衣物的尸體,眉頭竟都微皺了起來。
宇文蘇宇蹲下身子,仔細的從那尸體上尋找著線索。忽然,當他目光落在這兩具尸體的咽喉之中,卻發現在這兩具尸體的咽喉之處,都有著一個相同的一個很薄的傷口,若不仔細,根本無從發現者咽喉之上還有這這般微小的致命傷口。
悠然,宇文蘇宇的腦海之中,閃過一個白色的身影。他緊緊的握緊的拳頭,轉頭對著身后的副將廖新說道:“可有發現附近有什么暗道沒?”
“將軍,今日一早屬下就四處搜過,沒發現有可通向我軍糧草營的暗道。”
“不可能!若沒有暗道,他們這咽喉處的傷口何來?”宇文蘇宇目光一寒,厲聲說道:“給我繼續搜,就是掘地三尺都要將暗道給我找出來!”
“末將遵命!你們都給我來!”廖新微微行了一禮,指揮著士兵繼續向那東陵谷附近搜去。
宇文蘇宇看著林中緩緩而搜行的士兵,用嘶啞的聲音低低的說道:“為什么又是你!衛少君!”
隨即,他隨著那些將士一同向林中深處而去。
護笠關軍營
一陣陣歡樂的笑聲從營中響起,眾將士圍坐在一片空地之上,手中捧著酒杯,在暢飲著。
“好,今日我即墨玉瑯先干了這杯,多謝各位兄弟們誓死守衛家園,我方才會取得這次勝利。”說完,她頭一仰,將滿滿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好!將軍好酒量,周軍必勝!”吶喊之聲,歡呼之聲此起在周營之中此起彼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