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那方面的慾望自然強烈些……】
以沫按照慕司爵說的換好衣服出了房間,卻在走廊拐角處被慕白攔下。
“蘇以沫,你老實交代你和慕司爵什麼關係?”慕白直接切入主題,主要是害怕‘慕司痕’會突然出現(xiàn)。
以沫背在後面的手掌拽緊了身上的衣服,臉上卻是淡定從容的笑。
“他是我小叔子,我是他嫂子,就這麼簡單。”
慕白皺眉,蘇以沫的態(tài)度超乎了他想象的不配合,也超乎了他想象的應對自如!
“大膽!那你跟你小叔子上牀搞曖昧,你當我們慕家的長輩都是死人麼?”
以沫覺得好笑,這些個披著和藹可親皮囊的長輩們,無非打得就是慕氏的主意。
“二叔,你看清楚了,房裡那是慕司痕!你想做什麼我可以不管,可那是我孩子的父親,你想要慕氏可以用真本事,是一些下三濫的招數(shù)算幾個意思?”
以沫一想到慕司爵背上的槍傷心底狠狠一窒,還有上一次被慕白綁架的事情,一下子以沫的語氣自然嗆了起來。
以沫護起短來向來都是認親不認理,何況她看得明白,感同身受這些事情慕白確實是卑鄙的那一個!
“你帶著一幫子走狗跑到我們夫妻房裡就是本事?你綁架了我是本事?二叔我勸你認輸吧,與其說你的本性是使這些下三濫的招數(shù)倒不如說,你技不如人,被司痕逼得只能想著靠這些下三濫的招數(shù)取勝!”
“你、你、你、簡直放肆!”慕白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模樣讓以沫心裡狠狠樂呵了一把。
但再氣也是一時的,慕白自然沒有忘記自己過來堵蘇以沫的目的!
“蘇以沫,你可確定這一整天慕司痕都在慕宅呆著?與其等一下我來揭發(fā),倒不如你先告訴我,慕司痕和慕司爵是不是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雖是問句可慕白已然說的篤定!
這一次他一定要將慕氏奪回來!!
以沫脣角笑意更濃,這一點是慕司爵反覆交代的,他們兩個今天一早開始一直都在慕宅,並且就在那間房間之中!
“呵呵——”以沫笑得有些諷刺,“男人嘛一大早那方面的慾望自然強烈一些,當然,二叔你這個年紀的話自然不會有那種苦惱的嘛,剛剛你們也看到了我們在做什麼,所以二叔……你想證明什麼?這次你的下三濫招數(shù)是什麼?”
以沫的那一句‘二叔你這個年紀的話自然不會有那種苦惱’足夠讓慕白臉都氣得綠了。
如果不是慕白身體安好此刻一定能被以沫氣得心臟病發(f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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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司痕’坐著輪椅從電梯出來的時候以沫正對著一屋子老頑固應對自如。
以沫的嘴皮子功夫慕白是見識到了的,也是剛剛就吃了憋的,自然是憋了一肚子的火,眼見著‘慕司痕’終於出現(xiàn)更是不願意再和以沫多說一句!
脾氣本就被激起來了,慕白已然做不到忍耐二字!
“你告訴我你究竟是誰?你根本就不是司痕!你冒充司痕無非就是因爲你慕司爵當年被趕出慕家,根本就沒有我慕氏的繼承權(quán)!”
慕白激動的站起來,指著‘慕司痕’時候憤恨的模樣怨毒至極,他恨死了如今被‘慕司痕’踩在腳底的生活!
好不容易得來的這些消息,他今天非要弄個水落石出不可!
‘慕司痕’的視線原本集中在手上的咖啡杯上,倏然擡頭看向慕白的時候眸底嗜血冷凝十足,那是慕白沒有見過的一面,湛藍的眸底沒有一丁點的溫度。
他大概還不明白,一直以來‘慕司痕’沒有選擇對他這樣的人趕盡殺絕,那是因爲想要利用他引出‘毒蠍子’!可眼前慕白已然越過了‘慕司痕’的既定底線……
“二叔……”頓了頓,他喝一口杯子裡的茶再次開口,“這麼說起來有證據(jù)麼?”
“當然!”慕白說得篤定,“慕司爵今早被我的人不小心打了一槍,如果你背後沒有槍傷的話你自然就是慕司痕!”
那一個‘不小心’他語氣裡沒有任何的歉意。
還沒等‘慕司痕’說話慕白繼續(xù)說道,“哼,你自然不是慕司痕,真正的慕司痕早就死在那場車禍之中了吧!”
“你敢不敢現(xiàn)在脫了上衣給我們看?!”
以沫心裡一緊,即便那槍傷此刻被‘疤痕’遮蓋著,可以沫還是覺得倘若仔細觀察不可能看不出異樣,何況到現(xiàn)在爲止慕司爵還沒有有時間去處理那傷口!
“二叔,你憑什麼說這不是司痕,難不成你比我還清楚究竟這是不是我老公?!”
“你心虛什麼?我又沒要你脫衣服!”慕白白了以沫一眼,所有心思都在‘慕司痕’背後的槍傷上!
“你……”以沫激動地想要站起身卻被‘慕司痕’拉住。
“二叔,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既然我們都放不下‘慕氏’,那麼今天如果我能證明我是慕司痕請你退出慕氏,從此不要出現(xiàn)在我視線之中,如果你能證明我不是慕司痕,那麼從你證明的那一刻開始,慕氏或者慕家的一切都將歸你所有。”
以沫側(cè)頭看著語氣淡淡的‘慕司痕’,慕司爵這個人無論什麼時候,無論說的什麼話,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時候總是帶著旁人所沒有的權(quán)威,那是骨子裡王者氣息使然。
“你敢?”‘慕司痕’只做最後確定,放佛這過後,他便可以輕而易舉的將慕白打入十八層地獄去!
他是篤定的,臉上更是必贏的表情。
即便一開始自信十足的慕白也突然有些動搖了,這是他始料未及的,而他每一次的失敗都是算漏了‘慕司痕’這個人的能耐!
那麼眼前能不能再賭一次?!
慕白捏緊了拳頭,下一瞬腦海裡閃現(xiàn)的又是另外的想法……
或者這只是‘慕司痕’窮途末路的障眼法。
爲的只是不戰(zhàn)而勝!
慕白仔細回想起一整件事的過程,先是得了消息說是慕司痕和慕司爵根本就是同一個人,再是他策劃的獵殺……
一早他看得清楚那一槍的的確確打進了慕司爵的身體裡,黑眸並且行動自如那是慕司爵沒有錯。
而後他的手下雖然跟丟了慕司爵,可再接到消息的時候慕司爵已經(jīng)回了慕宅!
眼前除非兄弟兩個一起出現(xiàn),否則他有足夠的理由相信慕司痕和慕司爵從頭到尾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所以在賭一次何妨?
這一次他必定會贏!
“我有什麼不敢,我又沒有做賊心虛是不是?”說話間慕白繼續(xù)上前想要扯開輪椅上‘慕司痕’的衣服。
‘慕司痕’一個眼神示意,便又保鏢上前直接將慕白攔下。
“怎麼?你真的做賊心虛不敢接受我們的檢查麼?”慕白心下更是篤定了自己的猜測。
以沫一隻手被慕司爵握在手心,她掌心已經(jīng)出了一層細密的汗,雖然她不知道慕司爵有什麼打算,可這個時候也是爲他狠狠捏了一把汗!
“司痕……”以沫有些擔心的看向他。
慕司爵只是在她手背上輕輕拍了兩下以示安撫,他臉上從始至終都是淡定自若的。
慕白夠蠢!
從多年前他設計那場車禍的時候慕司爵已然明白這一點,所以對付他,慕司爵連腦筋都不用動已然有了對策。
“二叔,你也知道我身上燒傷的疤痕太難看,我怕嚇著在座的各位,可以證明我是慕司痕的方法有很多,比如,我們兄弟兩同時‘出現(xiàn)’……”
慕司爵脣角有笑意浮動。
慕白不屑,只覺得‘慕司痕’是在開脫,“這也行,但必須是現(xiàn)在,否則時間一長鬼知道你會不會又耍什麼花招?!”
“這個自然。”說話間慕司爵招來一邊恭候的保鏢在他耳邊輕聲交代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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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爵哥和痕哥會不會同時出現(xiàn)捏……捂臉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