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你也不必這么擔心,我諒那兩個混小子也不敢把夢君怎么樣的?他們不會是自己親自干的,因為剛才穆興成說了,那兩個小子跑到云南去了。 名義上是搞什么新項目,我看呀,必定是去天酒地去了。他這么一來也不過是想掩人耳目,案發的時候,他們并沒有在a市,想讓你抓不到他們的把柄。不過這也都是小兒科。越是這樣,其實夢君也就更安全。那些個匪徒沒有主子的指示是不敢輕舉妄動的。你相信爺爺,我立刻就派出各路人馬去找消息,一定把夢君給你完好無損地送到面前來。”穆仲年眼見著這個死不悔改的兒子就這么離去了,他只好軟言軟語的安慰穆星辰。
“是呀,你爺爺說得對。你從小就是爺爺***心頭肉,你就是我們的一切。你爺爺也早有心思將穆氏的財政大權交到你的手上。夢君也是我們認可的非常好的孫媳婦人選,我們怎會讓她有半點閃失呢?星辰,你看起來那么憔悴,趕緊洗個澡休息一下吧!我讓周媽給你燉點參湯。”蘭惠也握住了穆星辰的手,心疼地一個勁兒地安慰。
“爺爺,奶奶,您們不必擔心我。我很好,今天我當著您們二老的面也是想把話說清楚。那點毛頭小賊,還不能奈何于我。既然三叔把事情做絕,您們二老也就不要怪我不對我這兩個所謂的堂兄手下留情了!”穆星辰前面說著的還是安慰的話,到后面就已經變成了冷凝的口氣。是的,在穆興成轉身的那一刻,他就在心里暗暗發誓,這一次,他絕不會再心慈手軟,一定會讓這兩個混蛋得到應有的懲罰。因為他們這次膽敢對他心愛的妞兒下手,憑這一點就斷無可以饒恕的道理。先前,他們屢次對他使絆子,他都念在到底同時穆家的子孫,都沒有追究到底。
“好吧,想怎么處置這兩個不肖子孫,隨你的便。爺爺奶奶絕對支持你!”穆仲年揮揮手,表示對穆星辰的意見無比贊同。這一次,他的確也很生氣,這兩個不屑的混蛋,在這個時候動卓夢君,這不是明擺著拆穆氏的臺嗎?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所以他這回也沒有必要顧及著那兩個混小子了,反正綁架也不是什么特別大的罪,再說他們兩個并沒有直接參與,左不過就是被判上幾年。說到底,再點錢,找找人,不過三四年也就出來了。再者,讓這兩個混小子接受點教訓也是好事兒。
“爺爺,由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告訴您和奶奶這個消息,現在夢君還處在危險之地,我也是坐立不安,我這就找朋友去了。”穆星辰說完轉身就往大門外走去。
“哎呀,星辰,都這么晚了,你怎么也得吃點東西再去呀!”蘭惠在身后心疼地喊著。
“我不吃了,我也吃不下。”穆星辰說著話,人已經走出了大門,直奔自己的座駕而去。
“你看看,這孩子,連口水都沒顧得上喝,這樣下去身體熬壞了可怎么辦哪?”蘭惠皺著眉頭望向了丈夫。
“這個你就不必擔心了,星辰的底子好著呢,當初他參軍的時候,二哥一直夸他來著,說他是個難得的將才,身子素質超級的好。若不是我執意讓他回來繼承咱們家的產業,他現在至少是個團級的干部。說來也怪哈,你看興明的身體不是那么強壯,怎么生下星辰這個兒子,有點像個超人似的呢?”穆仲年倒是不像妻子,他一點也不為星辰的身體擔心。
“唉——興明呀興明,爸爸媽媽對不起你呀!”一聽到死去兒子的名字,蘭惠再也忍不住淚水連連了。
“哎呀,我說你這是干什么呢?都囑咐你多少遍了,這件事一定要爛在肚子里,帶到棺材里去,你怎么又控制不住了呢?”穆仲年顯然對蘭惠的失控非常地不滿,他有點生氣地對著蘭惠的耳邊低吼。
“好啦,好啦,我都知道,只是這件事情就像一根刺,二十多年來時不時地就要扎我一下,現在看到星辰這么孝順,我這心里……”蘭惠也意識到自己有點失言了,但還是控制不住淚水。
“行啦,我扶著你回房去吧。星辰如此能干,又如此孝順,這也是咱們穆家祖上修來的福分。再說,咱們老兩口對星辰已經是一等一的好了,現在我也要把整個家族的財政大權交給他,興明和陳敏在天有靈也該知足了。他是我的兒子,我想他應該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穆仲年一邊扶著妻子往臥室走,一邊安慰著,但這些話與其說是說給蘭惠聽,倒不如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穆星辰離開穆家大宅就直奔安碩平那里,夢君剛一出事兒,他就給他打去電話了,那會兒,他還在外地,說是他父親讓他辦件事情,不過一聽到他這里出了這么嚴重的事情,便馬不停蹄的趕回來了。他們倆約定在安家開的那個娛樂會所碰面。
到底還是穆星辰到了安家的娛樂會所,看門人知道穆家六少要來,不敢怠慢,連忙把他讓進了貴賓室。他的臉色陰沉得怕人,嚇得那個服務生只是送上了一杯咖啡,也沒有多問什么就快步離去了。
穆星辰坐在了真皮沙發上,把自己修長的身子深深陷了進去。他覺得頭很疼,剛才在于穆興成唇槍舌劍的時候,他還是自信滿滿的,可現在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他卻感到恐懼如潮水一般地向他洶涌而至。
剛才在路上就迫不及待地給張成陽和陳新虎打去電話了,暫時還沒有消息,不過他倆和他們的手下從此刻開始已經準備連軸兒作戰了。
穆星辰后悔,他真的很后悔,與其這樣還不如讓陳新虎和張成陽一直寸步不離的跟著夢君,穆子辰和穆悅辰也太卑鄙了,竟然選擇在他認為最安全的地方下手。夢君呀夢君,你現在在哪里呢?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呀!
穆星辰那濃黑的眉毛越蹙越緊,最后凝結成了一個大黑疙瘩。本來已經知道了夢君這妞兒在心頭的分量有多重,而在這關鍵的時刻,他更加深知了夢君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若是夢君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他該怎么辦?怎么辦?這個問題一直是他回避輕易也不敢觸碰的,然而,像偏偏要和他作對似的。這個問題卻總是跳到他的腦海里,此刻,他才清楚,原來他曾經自詡為鋼鐵一般的心早就因為碰到了夢君這個奇妙的小人,而被軟化的一塌糊涂了。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在陷入深愛中的人,心理可以變得這般脆弱。
“星辰,有眉目了。”這時,門外傳來安碩平焦急地聲音。他也真是夠朋友了,在得知夢君被綁架的消息以后,立馬就打了一通電話,發動了所有的關系,幫穆星辰尋找夢君的下落。也不愧是心有靈犀的好兄弟,在還沒有見到穆星辰之前,他就知道該說那樣的話讓自己從來沒有萎靡不振的哥們瞬間就振作起來。
“真的?”果不其然,咱們的六少立刻如被打了興奮劑一般跳到了安碩平的跟前。
“當然是真的,我安子什么時候騙過你呀?我干過那些沒譜的事兒么?”安碩平看到穆星辰憔悴不堪的臉色,心里也是一陣震驚。剛才走到門口的時候,這里的經理已經簡短的跟他匯報過穆星辰的情況了。他也是有了心里準備,不然的話也不會人還沒進屋,就把穆星辰最想聽的那句話給說出來。可當真正看的穆星辰的時候,他還是心里一番哀嘆:乖乖的,這愛情的力量真是這么磨人哪!那個古靈精怪的卓夢君,你真的可以這么折磨人?這一刻,他深深地理解了那些為情而死的人們到底是個啥心情。
“快說,夢君被他們關在哪里?”顧不上對一路匆忙趕回來的好哥們問候一聲,穆星辰抓緊他的肩膀還是一個勁兒地追問夢君的情況。
“星辰,咱們坐下說,成不?還有您這鷹爪手能不能先松點兒勁兒?回頭再把我的琵琶骨捏碎了。”安碩平覺得肩膀一陣地吃痛。
“哦,對不起,安子,是我的力氣使得太大了。來,快走!先喝口茶潤潤嗓子。”穆星辰這才意識到,連忙給安碩平讓座,倒茶。
“我的一個朋友說,他的一個朋友曾經在前些日子,賣給三個男人一些工具。夢君這事兒一出,兩下里就對上了,那些個工具就是專門用來綁架人用的。什么飛鉤,粗纜繩等等。”安碩平也不賣關子,坐下只喝了一口水,就把這些關鍵性的話一口氣說了出來。
“好,那咱們現在就去找你那個朋友的朋友,我可以立馬找個當警察的朋友做拼圖,等拼出人像來,在給我在a市人肉搜索。”安碩平話音剛落,穆星辰騰地就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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