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她輕輕地說著方才忘了說的話,她一直站著看著遠處發(fā)呆。
直到張媽的聲音傳過來,“哎呀,我的少奶奶,外面冷會著涼的。”
她才挪動了身子,才知道自己的身上都是冷意。
這一晚秦陸走后,一個星期他都沒有出現(xiàn)過,只在一個很晚的夜里,打了電話過來。
那潔沒有手機,他打的是家里的座機,張嬸接的電話,連忙叫少奶奶。
那潔剛洗完澡,頭發(fā)還是濕的,踢著拖鞋就跑了過來。
在張嬸的注視下,她的臉微微地紅了,拿起電話對著那邊輕聲地喂了一聲。
“在干嘛呢?”那邊傳來他十分清雅的聲音,那淡中又帶著幾分熱絡(luò)的語氣,讓她幾乎可以想象到他的表情。
而她的唇靠著話筒,呼出的熱氣反彈回來,像極了他的溫度。
她的臉更紅了,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張嬸,張嬸笑笑識趣地退了下去。
水晶重新對著那邊,輕聲說:“有事嗎?”
她問完就覺得自己似乎說錯話了,而他更是輕笑出聲,“難道沒有事就不能問候你嗎?”
她怔怔地不知如何反應(yīng),他倒是不再取笑于她,很正經(jīng)地說:“最近很忙,可能還要過幾天才能回去,你的腰傷好了嗎?”
他的話讓那潔有些詫異,因為再一個星期就是他們的婚禮了。
他——
沒有等她說話,他又接著說,“婚禮的事情,母親會處理好的,然后婚紗照等我回來再補拍好嗎?”
她當然不會有意見,事實上他說不回來結(jié)婚她也是無力反對的。
她靜默著,秦陸以為她有些不開心,猶豫了一下,“婚紗可能你得自己去挑選了,我想母親也會樂意給些意見的。”
“那你呢!”她下意識地問出口,隨后便意識到自己又問了一個蠢問題。
秦陸如果在乎這個婚姻,那么無論如何他都會提前回來,正因為他不在乎,所以他才不所謂穿什么。
他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心情,許久之后才說,“如果你愿意,幫我挑一件吧,尺寸母親都知道。”
她輕輕地嗯了一聲,感覺再沒有什么話好說。
話筒的彼端,只有兩人輕輕的喘息聲。
他終于道了晚安,當那句溫潤的話從他的嘴里說出,她的耳根驀地發(fā)燙起來。
她幾乎是扔掉了話筒,蹭蹭往樓上跑去。
那邊的秦陸有些納悶地看著自己的手機,那潔她好像很驚慌的樣子。
事實上,她每次見著他都很驚慌,像只可愛的小兔子一樣。
他想著想著,就搖著頭笑了。
外面,響起了敲門的聲音,“上校,該出發(fā)了。”
他應(yīng)了一聲,將手機關(guān)機,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月朗星稀,他們卻已經(jīng)在這個偏遠的鄉(xiāng)村埋伏了幾天幾夜了,這是個特別的任務(wù),由省調(diào)查廳直接派予,也是由秦陸一手指揮。
剛才的那個電話,是他幾天來唯一一個私人電話。
詭異的叢林里發(fā)出沙沙的聲音,一進去,人的整個心就會不自覺地提起來,什么俗世都會忘掉…
五天后,他們順利地破獲了這起綁架案,組員們歡呼一聲,終于可以回去洗個熱水澡了,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覺。
但秦陸卻不見了。
說是失蹤,卻也不是。
他交待了屬下幾句便獨自開著車離開,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
但大家的心里都沉了下來,誰都知道,秦陸明天就結(jié)婚了!
沒有人敢攔他,因為他官大,因為他顯赫的身世,還有就是他身上疏離的氣質(zhì)…
當電話打到秦家時,秦司令發(fā)了好一陣子的火,手里的茶杯往桌上用力一擲,“看你生的兒子。”
他斥責的對像正是陸小曼,身為秦太太,自己又是女強人,陸小曼從來曾在任何人面前低頭,只一個,就是秦慕天秦司令。
此刻,陸小曼小心翼翼地看著秦司令,“那現(xiàn)在怎么辦?是去找還是…”
“找?去哪找?再說,我秦慕天可丟不起這個人!”秦司令拍著桌子,往日沉穩(wěn)的模樣全無,看來也當真是怒極了。
陸小曼想了想,“婚禮還舉行嗎?”
秦司令坐下,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總算能平心靜地想想了。
一會兒,他望著陸小曼,“照常舉行,而且這個消息不許傳出去。”
“那萬一,秦陸要是回不來怎么辦?”陸小曼深覺不妥。
秦司令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怒火又上揚了起來,“不回來,就別回來了。”
秦家沒有這樣不屑的子孫!
陸小曼從未看過秦司令發(fā)過這么大的火,小心地侍候了一杯茶水,秦司令看了她一眼,又有些遷怒地說:“真不明白,就一個戲子,有什么好迷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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