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深情,不僅出現他始終如一地愛著心中的女孩。更是,無論發生任何的改變,他的心始終不移。沈軒宇對于林雪漫的愛,便是如此。
整整一天,沈軒宇的人馬四處地尋找著林雪漫的下落。可是無論他如何找,卻始終沒有下落。眉頭深深地鎖著,沈軒宇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小逸跑了過來,拉著沈軒宇的衣角,擔憂地說道:“爸爸,媽咪是不是又走了?媽咪,難道是不要我們了嗎?”
沈軒宇自然是不會相信,林雪漫會在這個時候離開,只是……將小逸抱起,沈軒宇微笑地說道:“小逸別擔心,媽咪不是不要我們了,她只是遇到了事情,現在要立刻處理。過不了幾天,媽咪就會回來。”
聽到這話,小逸不由耷拉著腦袋,臉上寫滿了苦澀:“以前你也是這么說的,可是媽咪一走,就是好久好久。爸爸,媽咪為什么又要走……爸爸,媽咪如果再走,我就不要媽咪了……”好不容易接受了現在這個媽咪,但她卻還是要離開。想到這,小逸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無論他如何懂事,小逸終究只是五歲的小孩。有哪個小孩,不希望自己的親生父母陪在自己的身邊。小逸,同樣如此。親吻了下他的額頭,沈軒宇堅定地回答:“這次不同,你媽咪不會再離開我們的。她答應過爸爸,一定會和爸爸還有小逸在一起。所以小逸,我們一起等著媽咪回來,好不好?”
這一次,小逸沒有爽快地回答。上一次答應之后,他便等了一年多。這一次答應,不會需要更久的時間吧?想到這,小逸的臉上滿是恐懼。阿成從外面走了進來,瞧見他,沈軒宇溫和地對著小逸,說道:“小逸,時候不早,快點回屋里睡覺,乖乖的。等你睡醒之后,你媽咪就會回來。”
乖巧地點了點頭,小逸低垂著腦袋,緩緩地走出了房間。臨走之前,還體貼地將房門關上。媽咪說過,要懂得隨手關門。阿成走上前,來到沈軒宇的面前,恭敬地說道:“少爺,我們已經找過許多地方,但都沒有少夫人的下落。根據調查來的消息顯示,少夫人最后應該是去見了……見了老爺。從那之后,就沒人再見過少夫人了。”
話音未落,沈軒宇的眉頭更深地蹙起:“你的意思是說,很可能是我爸將雪漫藏起來了。”想到這種可能,沈軒宇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的冷漠。
阿成低垂著頭,平靜地說道:“確實有這種可能。”如果不是被刻意藏起,按著阿成他們派出去的人手,不可能沒有半點下落。
沈仁宗,為什么要這么做。自從上次交談過后,沈軒宇與沈仁宗的心結便解開了。沈軒宇天真地以為,沈仁宗已經接受了林雪漫。卻沒想到,一切終究只是謊言。想到這,沈軒宇的拳頭用力地握緊。“派人來照顧好小少爺。”沈軒宇冷酷地撂下這句話,自己則快速地往外走去。他自己的老婆,一定要找回來。
半個小時后,沈
家老宅里,沈仁宗站在窗戶邊上,看著出現在樓下的轎車上,唇上帶著一抹的淺笑:“看來,林雪漫在軒宇的心中,確實很重要。”
保鏢站在他的身邊,彎著腰,說道:“老爺猜得可真準,少爺真的出現了。老爺,你真的不想讓少爺知道,少夫人的下落嗎?”對于沈仁宗的心事,保鏢的心中真是不了解。
身體往后靠去,沈仁宗但笑不語。沒過一分鐘,沈軒宇便風風火火地出現在沈仁宗的面前。許是真的被惹怒,沈軒宇的臉色極差,生氣地踹了下旁邊的沙發,冷著臉,說道:“爸,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雪漫,你把她藏在哪里了!”
看著他氣憤的模樣,沈仁宗語氣平和,說道:“她不在我這里,怎么,林雪漫她又不見了嗎?軒宇,你總不能她一不見,就來找我吧。我可沒那么有時間,一直和她過意不去。”
一個拳頭用地砸在墻壁上,沈軒宇咬著牙,說道:“爸,你還想狡辯嗎?我派出去的人調查過,雪漫最后見的人就是你。除了你,我想不到還會有誰把她帶走。爸,不要逼我恨你。不是說已經同意我們,為什么還要做出這種事情!”
聽著沈軒宇憤怒的語氣,沈仁宗的臉上依舊十分震驚。抬起頭,沈仁宗淡淡地說道:“這一次可怪不得我,我聽說她和你們公司的員工打了賭,要讓自己變得漂亮。但是,她現在的容貌,除了整容,可就再沒辦法。我只是想幫助她,所以就把她送到韓國去整容。軒宇,你應該感謝我才對。至少整形好,她就會比現在漂亮一點。對你來說,不是更好嗎?”
聞言,沈軒宇冷笑了幾聲,說道:“要怎樣的她那是我的事情,還輪不到爸爸你來過問。現在的她已經很好,不需要再做什么狗屁整容。整容那么威脅,要是遇到什么情況,那可怎么辦。爸,你憑什么替我做決定!你讓她戴上人皮面具,明知道對皮膚有傷害卻還是讓她戴。把雪漫變成今天的罪魁禍首就是你!而現在,你卻還要讓她去整容。你,真的想把我逼瘋嗎!”
看著他氣勢洶洶的模樣,沈仁宗可以感覺到,他強烈的不滿。“我沒有想過要把你逼瘋,我這么做,也是為你著想。林雪漫她,好像也不希望你因為她而被人笑話。這樣的話,整容不是很好嗎?反正這人皮面具戴上去,就很難摘下來。”沈仁宗微笑地說道。
啪地一聲,沈軒宇用力地踹看下一旁的桌子。只聽得啪啪的聲音,桌子瞬間翻倒在地上。“誰說人皮面具戴上就摘不下來,只要有這方面的專家,就可以將人皮面具取下來。就是因為戴上面具影響到原先的模樣,但我一點都不在意。你,根本沒有權利代替雪漫和我做任何決定!爸,雪漫現在在哪里!”沈軒宇大喝道。
“聽你的口吻,應該調查過關于人皮面具的情況。看來,你也很嫌棄現在這張臉。”沈仁宗故意曲解沈軒宇的意思。
拳頭緊緊地握著,始
終沒有松開。如果不是看在他是他的生身父親的身份,他早就揍過去了。“是趙謙浩找來的資料,他是著名的醫生,我相信他為認真為雪漫著想。無論雪漫變得有多丑,我都不會介意。爸,這一次你要是敢把她傷了,或者把她送走。你這個爸爸,我也不認了!既然你不把我當成兒子,我也沒必要把你當成爸爸!”沈軒宇面無表情,冷酷地說道。
瞧著他的周身布滿了狠戾的氣息,沈仁宗的心中酸酸的,有些復雜。沈軒宇,真的已經長大,不是再乖乖聽從他命令的小男孩。“為了一個林雪漫,值得嗎?”沈仁宗緩緩地說道。
直直地盯著他,沈軒宇堅定地回答:“值得,只要是為她,那就值得。雪漫是我的家人,是我這輩子的愛人。要是沒有她,我的家就沒了。如果因為你的一意孤行與偏執,傷害了我的家人。我,絕不原諒!”說完,沈軒宇氣憤地轉身。啪地一聲,房門被重重地打開。
坐在輪椅上,聽著沈軒宇帶著憤怒的腳步聲慢慢地遠去,沈仁宗的心中滿是苦澀,但隨之而來的,卻是一種笑容。看得出來,沈軒宇對沈仁宗的感情,很深刻。抬起頭,看著前方,沈仁宗笑著說道:“這個答案,是你想要的嗎?”
經過五天的搜索,卻始終沒有林雪漫的下落,沈軒宇幾乎快要瘋狂了。聽著沈仁宗的意思,極有可能將林雪漫送到韓國去做整容。可是他幾乎將韓國所有的醫療醫院全都搜索了一遍,但就是沒有林雪漫的下落。她,仿佛人家蒸發了一樣。而隨著林雪漫的消失,公司里對她的取笑聲,也是此起彼伏。
聽著這些消息,那晚的黑衣女人冷笑地說道:“看來,那女人是覺得這次賭注非輸了,不敢出來了吧。哼,真是沒膽量的女人。”
聞言,那為首的女人嘲諷地說道:“是啊,那晚竟然還信誓旦旦的,可是如今呢……丑小鴨就是丑小鴨,永遠都變不成白天鵝。現在我倒想看看,她能做縮頭烏龜到什么時候。到時,我要讓她親自下跪,給我道歉。真到了那個時候,恐怕她也沒有臉面,留在總裁的身邊。那樣的話,總裁就又是我們的了。”
劉文龍與沈軒宇一起呆在辦公室里,同樣擔憂地說道:“雪漫真不會就這么走了吧?畢竟,雪漫是個挺要強的女人。”
沈軒宇沒有回答,而是站在辦公桌前,手中緊緊地拿著他們的照片。自從林雪漫消失之后,他的眉頭就沒有松開過:“我最擔心的,是她出現任何的意外。為了能留在我身邊,我更擔心她可能因此去整容。笨女人,到了現在她還不知道,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嗎?我要的,從來只是她。”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瞧了沈軒宇一眼,劉文龍隨意地應道:“請進。”
辦公室的門緩緩地被推開,只聽見噠噠噠的高跟鞋傳來。劉文龍隨意地看向門口,卻在看到來人時,臉上寫滿了震驚,隨后燦爛一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