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林楓...你怎麼了...醒醒啊...林楓...”輕柔而又帶著焦急的聲音傳入林楓的腦中,林楓睜開眼看到任曉託著自己的頭放在她膝蓋上,而她的臉上盡是淚花,不僅僅把描畫的睫毛哭化了,嘴脣上的粉色口紅也很是凌亂。看到自己醒來,這丫頭立刻高興起來,絲毫沒有之前的傷心。
林楓渾身感覺想要散架一樣,人都快虛脫了,掙扎了幾下沒掙扎起來索性就醉臥美人膝了。
“別動,你的身體適應(yīng)不了。”任曉柔聲說。
林楓望著這個美女狼狽的摸樣,不禁覺得想笑,因爲她現(xiàn)在的妝都被淚水和汗水卸的差不多了,臉上有點花。儘管如此還是掩蓋不了她嬌美的容顏,美女就是美女,不管化妝不化妝都是真材實料的姿色。
林楓深呼吸幾下,感覺自己的嘴脣微微發(fā)涼,伸出舌頭舔了舔是一種清香的油脂感,看到任曉的嘴上殘缺的口紅林楓忽然意識到發(fā)生了什麼。剛纔肯定是自己昏迷以後她趁機佔自己便宜!林楓自以爲是的想著。
“你...累麼?”林楓關(guān)係的問。
“沒事,我還好。”任曉的聲音依然輕柔。
“我想我應(yīng)該能動了吧!”其實林楓早就能動了,只不過想再多佔佔美女的便宜好補償自己嘴脣的損失。
任曉小心翼翼的扶起林楓,兩人就這麼呆坐在地上,他們此時此刻正在一個偏僻的小公園的草地上。
“看,流星,快許願!”任曉激動的搖著林楓的肩膀,疼的林楓直打牙顫。
兩人雙手放在心口閉上眼許下了自己心裡最希望實現(xiàn)的願望。看著此時的場景林楓想起了之前和林嵐一起去看日出的時候他們在山上的廟裡許願的場景,那時候他和現(xiàn)在有很多的差別,林楓心裡很擔心,因爲不知道這個紫水晶到底起到一個怎樣的作用,到底是好是壞?
林楓對著手心裡躺著的紫水晶發(fā)呆,紫水晶散發(fā)著淡淡的紫光,在星月的照耀下隱隱有一絲靈氣在上環(huán)繞。
林楓無意中瞥見手臂上的瘀傷不見了,隨即立刻查看其他的傷口,發(fā)現(xiàn)大多瘀傷都消退了,刀傷連傷口都變得淺了,本來背上被偷襲的那一下應(yīng)該有十餘釐米長的傷口,現(xiàn)在林楓摸著後背覺得差不多就一個手指頭那麼長,見骨的深度依然還在,這一點告訴林楓剛纔的確刀傷很大,而現(xiàn)在確實是變小了。
思來想去也只有這個紫水晶的“嫌疑”最大,看到自己身上的淤傷痕跡都消散了,心裡還直誇這真是個寶貝,那個老爺爺說的沒錯,我還真的需要。只不過這東西還是挺邪乎的,關(guān)鍵時刻居然讓人性情大變,感覺多了幾分戾氣嗜血和嗜殺。
“你發(fā)什麼呆啊?”任曉許完願以後看著林楓在發(fā)呆。“你剛纔許的什麼願望?”任曉很認真的問。
“不告訴你,你不是有讀心術(shù)麼?”林楓又露出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哼~不告訴我算了,人家才懶得去看咧!”
“有鏡子麼?我想看看我現(xiàn)在是多狼狽!”林楓對著任曉問、
“好像......碎了....哎呀!”一滴鮮紅的血液彙集在她食指上,林楓見狀一把奪過她的手把受傷的手指含在嘴裡,任曉的手本能的往回縮了縮,卻被林楓摁住。任曉的臉上紅暈一片。兩人都沒注意就在林楓把任曉的食指含在嘴裡的時候之前那滴鮮血滴落在紫水晶上,一下子消失在紫水晶上,紫水晶的紫光也變得濃厚了幾分。
“真是不小心,鏡子碎了就不要去碰啊!”林楓像個大人似的教訓(xùn)著任曉,而任曉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低著頭。
“時間不早了吧,你再不回去,估計你那個富商老爹得把全城都翻個底朝天!我送你回去吧?”
“啊?...哦!是啊,那你呢?”任曉反問林楓。
“我還能幹嘛?當然是送你回去以後回家洗洗睡,養(yǎng)足精神明天找校長訴苦唄!”我開玩笑道。
“嗯?訴苦?怎麼訴苦?”任曉很傻的追問。
“就說我被他的那個神秘客人害慘了......”我繼續(xù)開著玩笑。
“你是指我麼?哼,你儘管說吧!”任曉白了林楓一眼。
“呵呵,怎麼不經(jīng)逗啊,開玩笑呢!”我繼續(xù)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壞笑。
“那個...你覺得...我怎麼樣?”任曉有點不好意思的問。
“什麼怎麼樣?哪方面?”林楓絲毫不解風(fēng)情。
“就是...在你心裡...我怎麼樣?”任曉羞答答的。
“哦!怎麼說呢?有時候有點可愛有點萌,有時候有點小壞有點二。總體來說吧又很風(fēng)騷!”林楓若有所思的吐露著。
“嗯,嗯,嗯?風(fēng)騷!”任曉眉頭皺了皺。
“呵呵,想歪了吧。正所謂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中華古典名著《國風(fēng)》,《離騷》並稱爲風(fēng)騷。意思是說你可愛加小壞中透著一股大雅之氣...好了,不多說了,再不回去估計別人都以爲我把你這個小美女綁架了。”我和任曉徒步往大街上走,我的任務(wù)是把她送到她的司機身邊保證她的安全。之後回去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