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羽晴莞爾一笑,那長陽樓被他們二人如此寒喧一番后,也無形中變得神秘起來,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三皇子這么慷慨,本郡主自然不能推辭,咱們在醫(yī)館也呆了好一會子,不發(fā)現(xiàn)在就走,不要再耽擱杜公子為蘇舞小姐就診了。”
說話的同時(shí),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淡淡從蘇舞和杜植身上掃過,杜植面色平靜如水,蘇舞雖很恬靜,可低垂的眼斂卻透露出她內(nèi)心稍許的緊張與羞澀。
“羽晴郡主說的是,我們現(xiàn)在就走。”南宮龍硯說走就走,拍了拍杜植的肩膀,饒有趣意的戲謔道:“杜兄,那些酸柑就當(dāng)是本王送給你醫(yī)館開張的賀禮。”
“雖然賀禮與三皇子的身份有些不搭,但杜植還是要謝三皇子的美意。”杜植唇角依然噙著笑,態(tài)度恭敬,唇角的淺笑卻透露出他骨子里天生不羈的野性,與他溫文爾雅的外表形成鮮明的對比。
南宮龍硯爽朗低沉的笑聲響起,心情顯得十分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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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陽樓,皇甫羽晴和南宮龍硯找了間臨窗的雅座,饒有興趣的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人,如同杜植所言,這一片人聲鼎沸,除了長陽樓,對面還有錢莊、賭莊、布莊,人頭竄動,生意看起來都出奇的不錯(cuò)。
“杜植那小子的眼光還真不錯(cuò),看來這一片是個(gè)好位置。”南宮龍硯低沉的嗓音里明顯透著興奮,卻就在這時(shí),人群里出現(xiàn)兩道挺拔欣長的熟悉身影,正是平南王南宮龍澤和他的隨從侍衛(wèi)嵇祿。
“咦!那不是四弟嗎?他怎么也上長陽樓來了?難不成也是這里的常客,不如咱們叫他上來一起商量商量……”南宮龍硯戲謔的口吻望向坐在自己對面的皇甫羽晴。
皇甫羽晴自然也看見了南宮龍澤,淡淡道:“開酒樓是三皇子和我的事兒,找他做什么?”
她冷冷的態(tài)度也讓南宮龍硯頓時(shí)打消了念頭,莞爾一笑:“說得也是,這開酒樓是你我之間的事情,與他何干?我們自己決定就是了……”
刻意點(diǎn)了長陽樓幾道招牌菜,意在嘗嘗這里的手藝究竟如何,就在店小二上菜之際,突聞窗外傳來一陣吵雜聲,與方才的熱鬧相比,似乎顯得有些異常。
出于職業(yè)的敏感,皇甫羽晴忍不住朝外俯望下去,只見一位素白羅裙的年輕女子跪在路邊,雙手高舉一塊木牌,因?yàn)榫嚯x隔得很遠(yuǎn),看不清上面都寫了些什么。
“三皇子,你看看那人……會不會是有冤情要訴?”皇甫羽晴眸底閃過一抹精光,她看見那女子雖然跪著,可能讓人感受到骨子里透出的倔強(qiáng)。
聞言,南宮龍硯也不禁探出頭去看,卻也就在這時(shí),從旁邊的賭莊出來幾條彪形大漢,霸道的推開圍觀者,氣勢洶洶的朝著女子走去。
“他們?nèi)硕嗥圬?fù)人少,咱們得過去幫忙。”皇甫羽晴秀眉緊蹙,此刻也顧不及想太多,瀟灑利落的一撩衣擺,從窗口縱身躍下,整個(gè)動作如同行云流水般利落流暢,卻是讓南宮龍硯當(dāng)場石化,眸底閃過一抹異色,這女人竟然還會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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