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盈盈回到苑盈苑知道邪皇去了花月郡主那裡,她暗暗舒了一口氣,她眼前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清除她苑盈苑裡的奸細。
“來人!”胡盈盈沉喝一聲。
“主子有何吩咐?”護柔領著她苑盈苑裡所有的奴婢和奴才跪倒她的面前。
“給我拿一套素點的衣服,我要出去一下!”胡盈盈說話的時候眼神一直注意著下面人的反應。
卻突然看到其中有兩個人身體微微一怔,然後臉互相傾斜了一個角度,眸子對看一眼。
胡盈盈擡眼看了一眼護柔,護柔也看到了這個端倪,她衝胡盈盈點了點頭。
“不知道主子您這時候要上哪裡去呢?”護柔問。
胡盈盈立即表現害羞狀,“哎呀,你幫我準備就是了!”然後嘴角露出羞澀的笑容。
“嗯!”護柔點點頭。
“你們都下去吧!”胡盈盈吩咐道。
“是,主子!”然後一衆奴才奴婢散了下去。
數分鐘後!
“主子冤枉啊,奴婢對主子忠心耿耿,請主子明察!”一個長的圓圓的名叫水杏的丫鬟喊起冤來。
“哦?那你說說那麼晚你準備到哪裡去?”胡盈盈問道。
“回主子,奴婢的家父有病在身,奴婢剛做完手頭上的活,思父心切,於是想去門衛那裡問一下今日可有人來看我,或是給我帶句話什麼的。”水杏說的很誠懇。
看她說謊話,臉不紅心不跳,應該是個老油條了。
胡盈盈轉眸子看著另外一個跪在地面上的奴婢,這個奴婢的名字叫做小煙,“小煙,那你呢?”
“回主子,奴婢……奴婢……”小煙支支吾吾地地。
“你幹嘛去了?”巴神惡狠狠地瞪著小煙說。
聽到巴神的話,小煙嚇了一跳,“回……回主子,奴婢與廚房的廚子小強是戀人,今晚約好一起賞月,若是主子不相信,主子可以把小強給傳來一問。”
“不是這樣吧,我看你就是奸細一個,半夜出宮是準備到哪個主子那裡通風報信?”護柔惡言猜測。
“冤枉的主子,奴婢只跟隨主子一個人,別無二心,請主子明察。”小煙小臉都嚇白了。
“這樣啊!”胡盈盈端起桌面上的茶水,“小瓶子你走一趟,把這兩個人給我找過來。”
“是主子!”小瓶子立即走了出去。
胡盈盈又將端起的茶水杯給放了下來,她從腰裡拿出了一個紅色的包裝的藥,然後打開,把粉末狀的東西倒進茶水杯,然後晃了晃,“你們都說對我忠心耿耿,這裡有一杯摻了老鼠藥的水,你們若是將它喝了,我便相信你們對我忠心,若是不喝,那我就很難相信你們了!”
胡盈盈對護柔使了一個眼色,護柔點點頭,接過茶水端至水杏面前。
水杏臉色變得刷白,“主子,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娘娘開恩啊!”
護柔又將水端至小煙身邊。
小煙渾身顫抖,“主子饒命,小煙還要照顧家人,小煙……”說完她便痛哭流涕。
護柔將茶水端了回來,胡盈盈眸子狡黠一轉,“你們知道五馬分屍嗎?”
“不……不知道!”水杏搖搖頭。
“奴婢也不知道!”
“這是一種酷刑,用五根身子將你們的腦袋,兩個手臂和兩條腿分別系在五隻馬上,五隻馬東南西北各一方向,然後鞭子一揮,五隻馬受到指示便會往自己的方向跑,然後整個人便一下子變成了五半,死無全屍!”
“主子,真的不是奴婢做的!”水杏全身哆嗦,
“主子,也不是奴婢啊!”小煙梨花帶雨。
胡盈盈諂媚一笑,“你們說的最好是真的,否則後果便是五馬分屍諸九族。”
“現在你們告訴主子那天你們都在做什麼在哪裡吧!”護柔下令道。
“回主子的話,那天奴才正在洗衣服,完全就不知道花月郡主會突然來,所以奴才絕對是冤枉的。”水杏肯定地說。
“回主子,奴才不知道主子問的是哪一天,請主子明示!”小煙說。
小煙的話剛說完,水杏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立即改口,“主子,剛剛奴婢說錯了,奴婢也不知道主子說的是哪一天!”
“你還敢狡辯?”胡盈盈沉喝一聲,嚇得她立即禁聲。
“娘娘饒命啊,奴婢是受了花月郡主的指使,花月郡主要挾我的,請娘娘饒命啊……”
“哦?那若是你招供誰是和你一起的,我可以考慮不殺你。”怎麼可能呢,她胡盈盈可沒有說過她是個說話算話的人。
“還有奴婢肥尼!”水杏立即將人名說了出來。
“很好!”胡盈盈得意一笑,水杏和肥尼就是剛剛在下面使眼色的人,想必是一個人留在這裡,一個人去通風報信,幸好她早就叫人在外攔截,結果果真抓個正著。
很快肥尼也被帶了進來,而她一進來便是渾身顫抖,想必是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了。
“主子,奴婢是受花月郡主指使的,心裡沒有半點害主子的意思,完全是因爲指使才這樣,主子饒命啊!”
“主子,你就當可憐我們可憐我們把,挨板子吃棍子都可以,主子開恩啊!”
“那怎麼可以,若是我饒了你們,我怎麼豎立自己的權威?”反正她一直想看看古代那麼 殘酷的酷刑了,索性就拿這兩個人開刀好了!“把她們拖出去五馬分屍。”
這就是出賣的下場,她胡盈盈一定要狠點,否則別人以爲她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