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盈盈唯有獨自吃著滿桌的飯菜,這皇上的寢宮還是很不錯的,沒有丫鬟和太監(jiān)的打擾,整個房間就她一個人。她亦不怕軒霸昌會派人監(jiān)視她,因爲百步以內有人接近她,她都能清楚的知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自己的宅院,她好想邪皇冷王善王和麒麟皇啊。
正在想著的時候,突然響起窸窣的聲音,這聲音很微小,但是胡盈盈聽來卻格外清楚。胡盈盈向著聲音走去,是那張有十幾個平方的大牀,她掀開牀單,這牀的牀底是空的,胡盈盈豎著耳朵聽,聲音越來越響。
難道這地板下有人?胡盈盈四下看了一下,然後爬入牀底下,正好夠容納一個人的。
只見有一塊不是很明顯的地板一動一動,像是地下有個人在往上推地板的感覺。
是誰?會是誰在下面?該不會是殭屍吧?又或是被軒霸昌關在下面的人?
胡盈盈看到地板上按了一個拉環(huán),她猶豫了一下,然後拉動拉環(huán),地板發(fā)出一聲悶脆的聲音,然後地板自動閃至一邊,一個一人大的地洞出現(xiàn)在面前。若是賊人,就直接瞭解了。
她豁出去了。
胡盈盈驚的想站起身子,可是腦袋卻一下子撞到了大牀,痛死了。
一個帥氣無比的男人探出腦袋,看到胡盈盈以後,眸子裡滿是驚訝。
“盈盈……”
“噓,亦祥,我現(xiàn)在可是在皇宮,隔牆有耳,你小點聲音。”看著無聲無息的身邊多了一抹熟悉的身影,胡盈盈笑顏逐開,“亦祥,好久沒有見到你了,沒想到見到你會是在這裡,你膽子還真大,你知道這是哪裡麼,這可是軒霸昌的寢宮,還好是我在,要是軒霸昌你就死定了。”
雲(yún)亦祥帥氣的俊臉多了一抹煩惱,“哎,盈盈,我是沒有辦法,剛剛這地道里,突然涌現(xiàn)上千只老鼠,我跑到哪裡,它們就跟著跑到哪裡,這些老鼠長得跟人的腳產(chǎn)不多大,看著都好恐怖,我怕他們吃了我,於是就找個角落躲起來,角落也不行啊,那些老鼠發(fā)了瘋的向我衝了過來,還好我機靈,關鍵時刻發(fā)現(xiàn)這裡有個洞,想著不管怎樣,也不能死在老鼠的手上啊,於是就推動板塊,還好你在上面,再遲一秒,那些老鼠就逮到我把我吃了。”
“啊?那就是你被一羣老鼠追殺啊,該不會是老鼠看上你這帥氣的美貌了吧!”胡盈盈驚訝地問。按說這地道里有老鼠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成千只老鼠一起行動的算是有些邪乎吧。
“這個還真是不知道,最近感覺很奇怪!”雲(yún)亦祥看著附近的一個盆栽,“最近植物和動物都是怎麼了?”
胡盈盈不解地看著他帥哥過火的白皙俊臉,“什麼怎麼了?”
“我在地道里看到好多蛇的屍體,還有螞蟻的,黑壓壓的,沒有一隻是活著的,還有很多動物似乎都在攜帶家眷往地道的另一頭進發(fā),當時我還在猶豫地道兩頭我該選哪邊,看到動物們這麼著急要逃命似地,我就選這邊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了,結果什麼都沒查到,還被一羣老鼠搞得措手不及。”
“哦?”按照21世紀的人的思維,一般動物們的突發(fā)習性或是大量喬遷,很有可能是這個地方將會發(fā)生大的災難,例如地震火山之類的。
“還有,你看那樹葉,有沒有感覺到它在枯萎?”雲(yún)亦祥肯定地看著她。
“恩。我剛剛已經(jīng)感覺到了。”連樹木都產(chǎn)生反應了,看樣子函裴國勢必有場災難了。
“盈盈,我不是叫你等我回來再行動嗎?沒想到多日不見,你竟然成功進入了皇宮,現(xiàn)在竟然還在軒霸昌的寢宮裡!”雲(yún)亦祥埋怨地看著胡盈盈。
“亦祥,你該不會事先就知道我已經(jīng)潛入皇宮裡來了吧,剛剛你編的都是謊話是不是,其實你的目的就是來找我的?奇怪,我在哪你都找得到我,之前被軒霸昌偷偷抓到傾妃宮的時候你也是第一個知道的,現(xiàn)在你又知道,你好厲害!”
雲(yún)亦祥捏了一下胡盈盈的鼻子,“我可沒空編謊話來騙你,第一次見到你以後,我遍地尋找你,還以爲你被之前那個妓院的老闆娘給咔嚓了,後來遇到你,善王突然跑出來,便知道你是他的嫂子,嫁給了邪皇,那晚準備跑來和你幽會,卻看到一個成熟的男人出現(xiàn)在你面前,當時你癱倒在地上,他揹著你便消失了,我一路尾隨才知道你被捉到了皇宮吧,至於這次真的是緣分。”
“看樣子我倆的緣分還不是一般嘛!”胡盈盈同意的點點頭。
“你才知道啊!”雲(yún)亦祥白了她一眼。
“原來男人也會翻白眼啊,亦祥,沒想到你這麼一個超級大帥哥,翻起白眼來,眼珠子黑白分明,還蠻帥的嗎!”胡盈盈毫不吝嗇地讚美。
“本來就很帥的可好,翻不翻眼珠子都很帥,我雲(yún)亦祥這一生最感激的便是我的爹孃此生把我生的這麼一副帥氣的長相。”
雲(yún)亦祥很是臭美的自我欣賞了一番,他說著飢渴地吞了吞口水,他目光熾熱地盯著胡盈盈的胸前。
胡盈盈低頭一看,春光無限。這軒霸昌給她穿的衣服是絲綢面料的睡衣,還蠻透的。
胡盈盈羞澀地遮住自己的身體,可是彈性十足的渾圓根本遮不住,她呼吸加快,圓圓的隨著薄衫一起一伏,很是撩人。
雲(yún)亦祥直接將她的兩隻手給弄開,然後裹在她身上的衣服直接被他給脫了下來,她的衣服就到了他的手中,胡盈盈愣愣的看著他,“老天,你這是哪裡練得技術,竟然一下子就被脫掉了,要知道這可是牀底下,動作還那麼快,真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