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毛腳女婿上門了(新書上架,求首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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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手了嗎?”
“那個宋郝成真的是太狡猾了,以假亂真擾亂我們的視線,老闆。”劉紅向老闆解釋事情的原委。
“機場這麼好的時機竟然失手,能夠造成這樣的混亂都沒有辦法得手,你的手下都是些窩囊廢吧?”電話的那頭,劉紅的老闆對著電話大罵。
“是,小的辦事不利,又錯失了一次機會,老闆,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會尋找更好的突破口的,一定會完成老闆的心願?!?
“先不要輕舉妄動,我們這次在機場的失手,已經說明,宋郝成已經覺察到了什麼纔會如此的警覺,暫時先休整,把你的手下好好操練一下,這麼沒有水準的手下,我希望下次的行動不要再出現?!?
“是的,老闆,劉紅謹記?!彪娫挋C裡沒了聲音,確認了老闆已經掛掉電話,劉紅抹著額頭的汗珠,剛纔被老闆臭訓,心裡緊張,腦袋空虛。
“大哥?!豹{子謊稱是劉紅的弟弟劉輝,每次都是這樣光明正大的進入謝宅,沒有惹來旁人的猜忌。獅子,是劉紅的得力手下,當初冷智厚的綁架案的縱案人員,同時參與綁架案的還有豹子,怕惹人懷疑,豹子從不輕易的現身謝宅,只是在外面的纔會露面。這次機場事件,這兩大劉紅的得力干將都沒有參與,只是派了一些小嘍嘍。
“獅子,你的手下是怎麼搞的,這麼好的機會竟然失手。”
“對不起啊,大哥,本想乘機場混亂幹上一票的,可是機場裡的保安全全出動制止。我們也實在是招架不住,爲了得以保全才會選擇全身而退,大哥,讓您在老闆面前丟臉了,真的是太過意不去了。”
“我聽說你和豹子都沒有直接參與?”
“大哥,我們那麼做也是因爲十八年前的那場綁架案至今還沒有撤銷檔案,這萬一被冷智厚那小子逮到了,我怕,大哥也會被受牽連啊?!?
“獅子擔心的也不無道理?!眲⒓t臉上的陰霾漸漸散開。
“大哥,要不是謝安祖那傢伙從中作梗事也不至於此。這傢伙不是傻子嗎,怎麼會出現在機場呢?”
“謝安祖……”劉紅的記憶忽然回到了接到老闆電話的時候,聽到門口有一點響動。當初也曾出去看過,可是沒有什麼發現也沒當回事情,難道說謝安祖知道了我的計劃,然後纔會出現這樣的反應,他不是傻子嗎。難道他一直都在裝傻嗎?又或許這只是巧合?
“這夏家兩姐妹也是整個機場的焦點?!?
“夏琳溪?”
“是的,就是之前安祖的那個花姑娘,把安祖迷得神魂顛倒的那個夏琳溪?!?
“因爲夏琳溪,安祖情緒失控倒也是情有可原,但是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獅子。暫時不會有什麼行動,先不要露面了,等我的吩咐。”
“是的。大哥?!?
“琳溪,琳溪,沒有什麼事嗎,真的沒有什麼事嗎?”我的家人聽說我在機場暈倒之後都趕來了醫院,媽媽的懷抱就是比較的美妙。每一寸肌膚的接觸都是那麼的自然。
“是你通知了我的家人嗎?”我的眼神在智厚的眉宇停留,真的是個愛多管閒事的傢伙。只是血暈,還沒有到如此緊張的地步。
“是在機場聽說的?!痹屎谱叩搅宋业纳磉叄韪袅宋遗c智厚較量的眼神?!奥犪t生說,你只是普通的血暈,爲什麼之前你都沒有提過?!痹屎频脑捄荜P切。
“我?!币荒樀碾y色,我也不知道該要從何說起,我都不知道我的身體裡還住著如此牽動人心的病癥。
“沒事就好了嗎,我們琳溪只要沒事就好,琳溪是有過這樣的事情,只是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媽媽父母撫摸著我的頭,看到我安然無恙的呆在她的身邊,她的眼眶裡閃著淚花,“謝天謝地,我們琳溪沒有繼續十八年前的厄運,如果再遇上這樣的事情,我該要怎麼辦,琳溪?!眿寢尵o緊的抱著我,突然她又鬆開了“允浩。”
“伯母,我在這兒。”
“允浩,我想把我們琳溪完全的拜託給你,可以嗎,我希望你可以二十四小時的保護她,不要再讓這種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可以嗎,伯母真的是沒有辦法再承受了?!?
“二十四小時?媽媽,你是要限制我的人生自由嗎?”我都有一點不懂媽媽爲何會如此的擔憂,只是普通的血暈,竟然讓媽媽突然做出如此巨大的決定。
“伯母,照顧琳溪的事,我很樂意去做?!?
“我反對?!敝呛窭洳环赖恼f出這麼一句。所有的人都望著他,“允浩所有的惡習都改掉了嗎,我只是不希望我未來的小姨子在婚姻當中受到任何的傷害?!敝呛裼X察到周圍的眼神異樣,馬上找了說辭,之後眼神飄忽不定,他也不是很清楚剛纔這麼說的原因,他都有一點難以掌控自己的心智了。“對吧,心悠?!敝呛駫伋龅碾y題妄圖可以得到心悠的解惑,可是心悠也在迷離中,根本就沒有在意剛纔智厚的話。
“心悠?!?
“姐?!?
“嗯,什麼事啊,是要再繼續檢查嗎?”心悠前後不搭,剛纔醫院裡發生的事情,她就像只是一個局外人,可是就算只是一個看客也得有一點專業素養吧,可是心悠就跟與世隔絕般獨自自己的思維旅程,她剛纔的腦海裡只住進去了一個人,那就是那個在機場上的宋郝成,否定了她的一切的那個宋郝成,即使被否定了,她的心還是無法停止對她的思念。在我與媽媽的呼喚聲中,她才恢復了神智。
“對,對不起。”心悠急忙道歉。
“琳溪,我們回家吧?!眿寢寯v著我走路。
“媽,我。我沒有那麼嬌弱了,況且經過剛纔的短暫休息,我已經沒事了,媽?!眿寢寯v扶著我,讓我壓力山大啊,渾身不適。
“你現在是我們家的重點保護對象了,血暈第一人,媽媽必須時刻監督你?!眿寢寷]有放鬆對我的看護,而是要變本加里嗎,真的只是血暈。醫生都說沒有什麼大礙的啊,爲什麼我媽媽會變得如此緊張,難道說我媽媽現在是更年期了嗎。那得要喝靜心口服液,我,我沒有那麼大的功效的,被夾擊的感覺真的是超難受的。
“你真的做好決定了嗎,智秀真的可以放棄了嗎?我問你啊。到底準備拿琳溪怎麼辦,是真心的喜歡她,想要和她在一起,還是隻是暫補女朋友的空缺?!敝呛竦难凵褡屓宋窇郑饨欠置鞯哪樕蠜]有一點表情。
“就算只是替補那又怎樣,只要琳溪不在乎。我一樣可以讓她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你?!敝呛窠o了允浩狠狠的一拳,智厚無法容忍在愛情中左右徘徊的人,特別是一個在他心目中很有地位的人。
“那麼你呢。你今天又是唱的哪一齣?”允浩伸手擦去嘴角的血漬“你是在爲你的妹妹打抱不平,懲治我沒有遵守我對她的諾言,還是另有目的?”
“你,什麼意思?”兩個一米八五的男人眼神的較量。
“是怕她受傷害吧,智厚。你對她動了心,而且搖晃的越來越厲害了。難道你就沒有背棄你的承諾嗎,你說過那個丫頭在你心目中的位置,一塊懷錶,一個傷疤,既然確定了那個丫頭是夏心悠,爲什麼又對琳溪動了心?”智厚與允浩在外科醫生的辦公室裡上演了一段廝殺。
“少爺,心悠小姐她們在下面等你?!崩钸_在門口提醒了一下,避免更大的災難發生。
“既然動了心,那麼就來個對抗吧,你也知道愛情變著花樣的玩,會讓我覺得更刺激的,冷智厚,我不會輸給你的,但是我也發現我越來越不懂你,當初費盡心思的從我哥手裡搶過了夏心悠,現在卻又不知道珍惜,如果是這樣的結局,那麼就不要去插手別人的幸福。”允浩的戰書,智厚不知道該如何處置。沒有預料到,這兩姐妹會讓他的心如此的迷茫,是心悠,還是琳溪。一個是十八年前有過救命之恩的丫頭,而三年前在假面舞會上無法自拔的被吸引。一個是夏琳溪,一個讓人無法捉摸但是又想深入瞭解的人。
夏志是個老古板,不懂得享受子孫之福啊,站在醫院門口,抱著寶兒攔了一輛計程車。“美麗啊,我攔了一輛計程車,你們都快上車吧,師傅,不好意思,請等一下?!卑职謹r在計程車的門邊上。
寶兒見到車也是一臉的興奮“車車,車車,我要坐車車,我要坐車車?!睂殐喊沃嫵誊嚨拈T板,小臉蛋上樂開了花?!暗郊已e去了,可以玩玩具了?!睂殐旱穆撓肽芰€真是可以啊。
“老夏,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我們的兩大女婿都在,坐計程車,是要讓人看我們家笑話嗎,師傅,您走吧,我們不坐了?!?
“不坐了,這不是糊弄人嗎,你知不知道我很趕時間的,爲你們這樣的人停留真的是不值得,下次請商量好了再做定奪?!庇嫵誊囬_走了,司機滿臉的不悅。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這是我與寶兒的打招呼的方式,我們兩個人會把臉湊到一起,然後互相指著對方的鼻子,大聲的說。這也可以當成是一種簡單的練聲方法吧,我們寶兒在經過我特殊的訓練之後,他的聲音變得洪亮了,以前說話就跟蒼蠅般憋屈,問了一遍又一遍還是聽不懂他的說什麼,現在說一句話就跟拿著麥克風,震耳欲聾,這孩子有潛力,孺子可教也,不枉費我的一番尊尊教導,哈哈,往自己的臉上貼金,那也是我的一種自嘲的方式,見怪不怪啦。
“冷智厚,宋允浩,這夏家可算是苦盡甘來了,大女婿,二女婿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可不是嗎,大女婿一回來,這夏心悠的婚期也就不遠了吧,很快啊,夏志,夏美麗就會成爲總裁的丈人,丈母孃了,真的是太羨慕了?!?
“誰說不是呢,你說這小的夏琳溪吧,上學的時候一直是個惹事的主,美麗這去學校的頻率快趕上去菜場買菜了,之前還譏諷人家找不到合適的人家,最後還得和一個傻子相親湊合著過日子,現在這是時來運轉了吧,看把這一家人給樂的。”鄰居們紛紛議論著,對我們家裡的兩個毛腳女婿上門也是各自分說啊,總的來說,羨慕嫉妒恨吶。
我們家小小的屋子,容納了那麼多的人,今天也算是特殊的日子,該慶祝了,爸爸媽媽挽起手袖準備在廚房裡大幹一場。
“伯父,伯母,我們還是直接去酒店吧,不要再廚房裡了?!痹屎坪苄奶畚业陌职謰寢?,減少他們被廚房油煙味的戕害次數。
“還挺會疼人的?”
“伯母養育了這麼可愛的你,我當然要好好的報答。”允浩的嘴甜,說的話,媽媽也愛聽,嘴巴上跟失去控制似得,一直咧嘴笑著。
“那怎麼行呢,允浩,智厚,這一家人難得團聚,這酒店的氣氛再好也抵不過家裡人團坐在一起的溫馨啊,雖說這家裡是比較的擁擠一點?!?
“沒有,家越小,才能將這滿滿的愛意包裹,我也想嚐嚐岳母的菜,心悠說你的手藝一級棒?!庇謥硪粋€嘴甜,會拍馬屁的,深得媽媽的心意。寶兒是我們娛樂的工具,我們團坐在寶兒的四周,他的表演讓人捧腹大笑。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裡……小白兔,蹦蹦跳,愛吃蘿蔔,愛吃草……”還配上寶兒特有的姿勢,搖頭擺屁股,嗲聲嗲氣的,咬字不準,萌系十足……
“寶兒真棒,寶兒唱的真好聽?!蔽覀兌冀o寶兒鼓掌,寶兒自己也伸手鼓掌鼓勵剛纔的表現,嘴角帶著微笑。
“寶兒,要哈哈大笑,像二姐這樣,哈哈哈哈”我前俯後仰的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們寶兒的模仿能力那也是出神入化的,我的那幾個笑聲動作模仿的惟妙惟肖。
“是吃藥了嗎?”智厚一副很認真的表情,搞得我一頭的霧水,還真的以爲是醫生給我配了什麼藥呢。
“什麼藥???”
“笑藥?”
“你,冷智厚,你?!?
“我打你,我打你,壞人,壞人。”寶兒竟然這麼維護我,真的讓我有一點小感動,智厚不斷的向寶兒求饒。現在的小孩子真的是很不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