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冷智厚的新夫人
“夏琳溪,如果你在這裡餓死了,那麼夏心悠的自由權還是不會還給她的,你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智厚咧著嘴巴笑著說,嘴角揚起的那道邪魅的弧度,多看上幾眼就會讓人沉醉的。
“人不吃不喝的生理極限是幾天啊,好像日子不會很長吧,琳溪,你可能沒有得到我的簽字契約書的時候就已經含恨而終了,那麼,有可能沒有辦法來參加我和心悠的婚禮了。”智厚用激將法,逼迫著夏琳溪。
“你,冷智厚。”
“琳溪,這可是你自己選擇的,你不是不餓嗎,不吃不喝最終的終點就是離開這個世界。”智厚不依不饒的逮著這句話,在這句話上大做文章。
“冷智厚。”
“怎麼啦。想通了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不吃不喝的,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不吃不喝的,分明就是你不想給我吃,你想要獨吞,是不是,你就是想要獨吞,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現在想的是什麼嗎,如果沒有我,那麼你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去幹擾姐姐的幸福了,我都付出那麼多了,怎麼可能會放棄。”琳溪生氣的大吼道“冷智厚,快點給我吃飯。”
“真的想通了嗎?”智厚將飯放在了轉移邊上的茶幾上,拿著一個勺子,兜了一點,放到琳溪的嘴角“張嘴,琳溪。”智厚的聲音很溫柔。
“你是要幹嘛?”
“餵飯,給你餵飯。”
“可是我想自己吃。”
“張嘴。”
“可是我很不習慣這樣吃飯,我自己有手有腳,根本就不用你那樣的對我。”琳溪很生氣的說。
“張嘴。”智厚沒有搭理琳溪剛纔說的話,將勺子放在了琳溪的嘴邊。
香噴噴的飯粒和菜餚在琳溪的嘴巴邊上來回的誘惑,餓,席捲心頭。琳溪很餓,餓的有一點發暈了。
“張嘴。”智厚的話已經是第四遍了,還沒有商量的餘地。
琳溪張開了嘴巴,大口的吃下了智厚手裡的一口飯,在嘴裡咀嚼著,長久的飢腸轆轆,久逢甘露之後的幸福,琳溪幸福的咀嚼著,飯粒的味道夾雜著青菜肉絲的香味,好好吃。
智厚擡手。放到琳溪的嘴角。
“你要幹嘛?”琳溪的頭有點退縮。
智厚嵌著琳溪的下巴,很溫柔的拿去了琳溪嘴角的幾顆飯粒“琳溪,是怕晚上太餓了吧。所以提前備下了晚上的夜宵吧。”智厚將那些飯粒用紙巾包裹扔在了垃圾桶裡。
“因爲我的手動不了。”琳溪強辯道。
“以後你的手都不用動了。”智厚小聲的說。
“爲什麼,爲什麼?”琳溪瞪大了雙眼,望著冷智厚,“爲什麼,爲什麼?”琳溪很擔心她的手會遭遇不測。使勁的搖擺著。
“因爲……”智厚停頓了一下,嘴角邪魅的淺笑,忽的,將臉貼近了琳溪的脣邊,在她的嘴脣上留下了一抹吻,繼而將嘴脣靠近琳溪的耳蝸。親吻了一下。“因爲,我想這樣綁你一輩子。”
“綁我一輩子,冷智厚。你是不是瘋了,冷智厚,你肯定是瘋了,你爲什麼要限定我的人生自由。放開我,放開我。”琳溪生氣的大吼。
“琳溪。”嘴巴附上了琳溪的脣。“琳溪。要想自由,可以。那麼就答應嫁給我,做我冷智厚的妻子。”
“你好卑鄙。”琳溪將頭扭到了一邊,沒有想過冷智厚竟是這等無賴,生氣的噘起了嘴巴。
“做冷氏的總裁夫人,不好嗎?”
“呸。”琳溪生氣的朝空氣了吐了一口唾沫。
“琳溪,你在訂婚典禮的當天,劫持了我的未婚妻,難道我就不該要跟你討要一點損失嗎,你破壞了我幸福的開始。”
“那幸福不是你的,姐姐不會嫁給你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智厚停頓了一下,“我已經放棄夏心悠了,但是我愛上了一個讓我不能放手的女人,而且在今天,她成爲了我的女人,夏琳溪,你是逃不掉的,除非,你答應嫁給我,做我的妻子,這樣,對我們大家都好,琳溪,我不介意曾經喜歡過的女人當我的大姐,一點都不介意,但是你,我很確定,是我現在唯一想要珍惜的女人了,所以,琳溪,一定要答應,嫁給我?”智厚溫柔的說。
“我餓了。”
“好,琳溪,我給你餵飯。”智厚拿起了勺子,在琳溪的嘴巴里送著飯。
“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我向集團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一個星期。”琳溪的腦袋裡,空空的,一個星期,她還要遭受多少的折磨,怎麼辦,她的腳,手都冒冷汗了。
向集團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他想好好的陪著琳溪,以爲昨天遭遇了驚嚇,需要一點時間治療,沒想到現在的情況亂套了。
智厚拿起勺子,小心翼翼的給琳溪餵飯,嘴巴上沾上的一些飯粒,他都會在第一時間的準備處理,可是琳溪沒有給他機會,舌頭是琳溪的秘密武器,脣邊的幾顆飯粒,琳溪伸出舌頭,一舔,飯粒進入了嘴巴,然後慢慢的咀嚼。
看著琳溪的古靈精怪,智厚無語的笑了。
冷宅
珍珠老夫人接到了一個老朋友邀約度假,順便同學在海南聚首,珍珠老夫人的這幫老同學裡大部分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現在都是在家裡頤養天年的人物,家裡都是父慈子孝,家裡開公司的,開公司,個體戶的個體戶,集團的集團,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朋友遍地開花結果。這都答應了的聚會,這半路殺出來的事情,冷智厚昨天伶仃大醉,喝酒,撒酒瘋摔傷了腿。
“誒喲,這可怎麼辦纔好啊,我們智厚這是怎麼啦,怎麼會喝了那麼多的酒呢,真是的,昨晚又撒酒瘋了。”珍珠奶奶無比擔憂的唸叨,這個孫子,什麼都很好,上學的時候品學兼優,踏上社會,踏實努力,不沾菸酒,實打實的乖寶寶行列,可是這酒後就容易出事,本來就不會喝酒,一喝就醉,還敢喝的伶仃大醉。珍珠奶奶坐在沙發上,長長的嘆息。
“奶奶,奶奶,您不是今天的飛機到海南嗎,怎麼還不動身啊,李叔還沒有來接你啊,乾脆我送你過去吧。”智秀歡快的跑下樓梯,可是珍珠奶奶竟然不理會她,徑直想著智厚的事情,海南之旅,估計是要泡湯了,智秀抱著珍珠的脖子“奶奶,奶奶,奶奶,我今天漂亮嗎?”智秀俏皮的抱著她的脖子,在她的耳邊等著被誇獎。
“漂亮啊,智秀,智秀啊,這下可怎麼得了。”
“奶奶,您是怎麼啦,怎麼會急成這個樣子的,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請啊,酷兒的股票大跌了嗎?”
“呸呸呸,你這烏鴉嘴,是怎麼說話的,酷兒的股市好著呢。”
“那是什麼,還有比這更嚴重的事情嗎?”
“你哥哥,昨晚又撒酒瘋了?”
“什麼,撒酒瘋,哥哥每回撒酒瘋都會整出大動靜的,哥哥,沒什麼事吧,奶奶,看把你急成這樣,哥哥,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請了?”
“你哥的腳摔傷了,剛纔打電話來家裡過了,得休息一陣子了,我的智厚,可怎麼得了。”
“老夫人。”李達走了進來,恭恭敬敬的站在珍珠的面前,背後的手直打圈圈,冷智厚的吩咐,他不敢怠慢,老夫人的吩咐,他也不敢怠慢,這些都是惹不起的人物。
“李達,你已經去看過智厚了嗎?”
“看過了,沒什麼大礙,就是有點挫傷,休息幾天就沒事了,老夫人,您今天還得坐去海南的飛機呢,我送您過去吧。”
“誒喲,還哪裡來的心情,去聚會啊。”
“奶奶,怎麼可以這樣呢,李叔都說過了,沒什麼事情的,只是肌肉挫傷,沒什麼大事情的,奶奶。”
“可是我不放心啊。”珍珠奶奶擔心不已的說。
“奶奶,那就把照顧哥哥的任務交給我吧,我會每天定時的給哥哥送飯的。”
“你會做飯嗎?”
“老夫人,還有我呢。”張媽走了過來。
“張媽最好了,張媽。”智秀伏著張媽的肩膀“奶奶,您就去吧,好不容易去一趟海南,和同學聚首是多麼重大的一件事情啊,奶奶,您就去吧,去吧。”智秀催促著珍珠奶奶。
“智秀,張媽,你們這。”
“奶奶,還有我呢,還有我呢。”月陽摘下眼鏡走了進來,將眼鏡別在衣服的領子上,英氣逼人。
“月陽也來了。”
“奶奶,一定要去啊,這聚會好不容易纔有一次,每年這地球上都會失去一些人,您的那些朋友,也不見得每年都可以報道吧,而且容顏不再了?”月陽勸誡著珍珠。
“好,你們這一個個的伶牙利嘴,李達,我們走吧,待會,得說我不重同學的友誼了,可是,智秀,智厚的事情。”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保證完成任務,奶奶。”智秀和月陽站在了一起,歡送珍珠奶奶出門。“張媽,先去煲幾個哥哥愛喝的湯吧,我待會就給哥哥送去。”智秀俏皮的說。
“好的,智秀小姐,我這就去。”張媽走進了廚房,開始煲湯。
“你怎麼來了?”
“這總得有後續報道吧。”月陽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