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毒販高聲喊道:“我們的坦克被那些鬼軍給占領了!”
下一秒,一道掃射過來的機槍彈雨便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毒販的腦袋射的粉碎。
毒販們幾乎快要崩潰了,怎么哪里都有這些鬼軍的身影,路上有,車隊里有,寨子里有,叢林里有,身邊也有,現在倒好,居然連自己的坦克部隊里也有了。他奶奶的,要知道你們的手里可是握著好幾百門重炮啊!憑著這個實力你們都能直接去打緬甸首都了啊!干嘛非要牛刀殺雞對我們這些靠著倒賣毒品的窮苦人家下手啊!老子心里苦的想要投降了你們聽到沒有啊!
答案是沒聽到,利劍突擊隊隊員們今天可算是過了一把大癮,四輛T54坦克轟鳴的如同四頭鋼鐵猛獸,體型壯碩的特種兵們簡直如虎添翼,狠狠的踏下油門碾過滿地的尸體,用內臟和碎肉給履帶潤滑,機槍和坦克炮在區區三百米范圍內猛烈開火,打出來的火光照亮了毒販們欲哭無淚的表情和破碎的肢體殘骸,張蘇泉手下的兵幾乎是成排成排的被攔腰斬斷,慘不忍睹。
張蘇泉怒吼:“用火箭筒,把這幾輛坦克給炸了!”
幾名悍不畏死的毒販扛起RPG7火箭筒,可還沒來得及瞄準便被幽魂小組的隊員們給射殺了,這些隊員們在最短的時間內創造了最大的戰果以后便按照計劃,與四輛坦克保持步坦協同陣型,互相配合著將坦克橫列方的毒販一個接一個殺的精光。
而戰場上的煙塵也漸漸散去了,出現在毒販們面前的是尸山血海,無數一臉茫然的毒販被無情的子彈絞殺,港口已經變成了一個屠宰場,利劍突擊隊的行動之果決,下手之殘忍,突擊之迅猛,攻擊之精準都讓毒販們措手不及,折損了幾乎三分之二的兵力,好幾百條尸體就這樣沖擊著人們的眼球,不少經歷過血戰的毒販甚至都彎腰嘔吐起來。
張蘇泉揮舞著手槍怒吼:“不要害怕!他們的數量不多!集中兵力把這些鬼軍趕出去!”
楊天華端起槍管增長型突擊步槍親自加入戰局,四倍ACOG戰術瞄準鏡對準一個個毒販的頭顱,手指一次又一次穩穩的扣下,每次槍聲的響起都會帶走一個毒販的生命。
楊天華那用上萬發子彈喂出來的槍法在這一刻爆發出了極強的威力,隊員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兇殘的槍法,簡直把突擊步槍打出了狙擊步槍的效果,一枚枚子彈在呼嘯聲中爆開目標的頭顱和胸膛,頗具節奏感的保持每秒兩發的速度,第一發子彈打掉目標的行動能力,第二發子彈則攻擊目標的關鍵部位帶走生命,如同一臺冷血而又高效的殺人機器,不一會兒便有幾十人倒在了他的槍口下。
朱振華對楊天華的崇拜簡直到了極致,牢牢的在楊天華身邊架起改裝型機槍,長長的彈鏈在點射中被吞噬,壓制著露頭攻擊楊天華的火力,然而朱振華卻發現自己并沒能幫到什么忙,因為楊天華對戰場環境的判斷簡直敏感到了極致,不,是極致的極致,任何一個角落仿佛都被掌握在他那鷹隼一般的眼睛之中,敵人往往還沒來得及瞄準他,便被一發如約而至的高速步槍彈射穿了腦袋,朱振華簡直無法想象這個一直有說有笑的教官是個什么樣的魔鬼,經歷過怎樣的淬煉,居然能把射擊表演的如此具有藝術感。
在短短二十秒內打掉一個彈匣后,楊天華握著槍柄的手幾乎如同鐵鉗般毫不動搖,另一只手閃電般從戰術背心中抽出壓滿了子彈的彈匣,再速度飛快的裝上槍膛拉動槍栓,鎖定下一個目標扣動扳機,行云流水,一氣呵成,道道火煉繼續無情的帶走一條條生命,幾乎震驚了邊上所有的利劍突擊隊隊員。
楊天華一邊冷酷的開火,一邊問:“你們都愣著干什么?快點開火!”
隊員們反應了過來,雖然自己的槍法沒楊教官那么變態,但是對于這些毒販們來說還是高下立判的,紛紛端起一支支改裝的連親娘都認不出來的81式自動步槍猛烈開火,將三四百米開外的毒販精準點射射殺。
莽莽叢林中,狙擊手們的射擊速度雖然較慢,但射擊精準度卻極高,LR4高精度狙擊步槍和SVD半自動狙擊步槍的槍聲一刻也不曾停止,這些狙擊步槍中射出的炙熱子彈撞破軍服,撞穿肌肉,撞碎骨骼,撞爛內臟,將寶貴的生命從敵人的身體驅殼中剝離。
在這一刻,毒販們才親眼見識到了利劍突擊隊的威力。
一刀殺絕土雞瓦狗般的威力。
一輛M113裝甲運輸車強行啟動,載著五六個毒販想要逃離這片死亡之海,拒絕它的是兩枚飛龍騎臉的超口徑火箭彈,火箭彈攜著炫目的火光狠狠的撞擊在這輛裝甲運輸車的車體上,薄皮大餡的裝甲運輸車瞬間便被洞穿,高爆彈頭在車艙內引爆,炙熱的黃紅色火光澎湃擴散,將整輛裝甲運輸車變成了一臺熊熊燃燒的鋼鐵棺材。
圣誕雪號貨輪也不好受,那兩門原本火力十分兇猛的四聯裝23毫米機炮成了沒人敢碰的詛咒品——至少四名幽靈般的狙擊手正在暗處緊緊的盯著這兩臺暴露在甲板上的大殺器,安德森上尉命令手下做了兩次嘗試,然后留下了四具尸體,便再也沒人敢去碰那玩意兒了。
布朗將燃盡了的雪茄扔到一邊,冷聲問:“安德森上尉,你的士兵何時才能夠殲滅這些打擾我做生意的敵人?”
安德森上尉咬咬牙:“約納德,讓你的紅魔鬼中隊立刻出動!保護岸上的貨物!”
來自曼徹斯特的約納德少尉忠實的履行了上尉的命令,率領十幾名雇傭兵沖出了船艙,加入了張蘇泉的隊伍,向那支正在碾壓而來的鬼軍猛烈開火,在運動過程中,至少四名雇傭兵被來自八百米開外的狙擊手一槍爆掉了腦袋,鮮血和腦漿在港口小河道之中擴散,看上去頗有些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