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云夢憐,臉上的肉被未亞咬的說掉不掉的,掛在臉上血淋淋的。
“你你你,你賠我——”云夢憐還想要往末墨身上撲,被未亞嚇得不敢了。
“媽,媽,別跟她爭了,我們去醫院吧,趕緊去,說不定你的臉還會好呢。”然后傀儡明妍攙扶著云夢憐去了醫院。
等人都走空了,末墨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走了,靠在風希鑰的懷里,眼淚止不住的流。
“鑰,我們回家吧,我累了。”
“好,我們回家。”
“末墨,我的事兒你還沒聽我說呢。”
“改天吧,改天找個時間,單獨約出來。”末墨現在不想去想這些事。“鑰,傀儡銘程也讓人葬了吧,舉辦個像樣的婚禮,學校里面他的好朋友也都請來送送他,交給你了,我不管了。”
“我知道了,放心吧。”風希鑰把末墨扶上車,然后送回家。
風希育不在,讓末墨省了很多精力。
抱著未亞,失神的走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未亞,我是不是做錯了?為什么我會覺得良心不安呢?”
末墨坐在地上,靠在床沿邊上,“總有那種感覺,一直為了某個目標而努力著,等到實現了,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想要干什么。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義,就想這么聊接了,可是又放不下許多人,放不下這個世界,不舍得就這樣睡過去,未亞你說我是不是很糾結的一個人啊?”
末墨拍了拍未亞的頭,躺到床、上去,一夜無眠。
過了大概三四天的樣子,那個管家把末墨約了出來。
“傀儡家的產業已經全部都報銷了,那個家現在什么也不是了,連房子都要被銀行收走。”
“然后呢?”末墨抱著未亞,悠閑的攪了攪杯中的咖啡,沒有讓風希鑰跟來。
其他的人在這幾天一個也沒見。
“難道你不想知道傀儡原海為什么會那樣對你么?”
“你想說就說,不想說我走。”
“呵呵,真是小丫頭。其實啊,你并不是傀儡原海的孩子?”
“什么?”末墨把咖啡杯“叮——”的一聲放在骨質瓷的杯托上。
“你的父親有兩個人選,一個是我,一個是黨家的黨徐峰。”
末墨不說話,繼續聽那個男人說。
男人也不管末墨不回應自己是不是沒禮貌,繼續說,“黨徐峰是你媽媽要好的男人,但是一直沒有想嫁給他的想法,回來遇到了傀儡原海,一見傾心,就死活要跟傀儡原海共結連理。雖然之后兩個人都各自結了婚,但還是有往來的,而且不是一般的頻繁。我呢,是在你媽媽進了傀儡家的門之后,才……”
“才對我媽媽動了色心,剛好那個時候傀儡原海發現了我媽媽跟黨徐峰有私下往來,在氣頭上,所以整夜整夜的不回家,你呢,就趁虛而入,甚至有更進一步的動作了,是不是?”末墨接過男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