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夫斯帕爾快來!”李承景痛苦的說道。誰知道被他跑到一邊的樹蛇獸竟然無動於衷的躺在地上。
“你在說這根法杖麼?”奧佩達笑著從地上撿起沃夫斯派爾說道:“想不到李大人也會這樣六神無主的胡亂說話,這根法杖如果能夠聽你的話,想必大人已經(jīng)達到了法聖甚至更高的境界了吧!呵呵,可惜的是,大人好像並沒於那麼厲害啊!”
“沃夫斯派爾請救救我!”李承景扯著嗓子喊道,火恐龍越來越近,熱汗冷汗統(tǒng)統(tǒng)的從他身上流了下來,甚至還沒有流到下巴上就已經(jīng)被火龍的溫度蒸發(fā)了。
就在火龍將要和李承景親密接觸的時候,李承景臉上的疤痕竟然金光大作,萬道金光從李承景的臉上發(fā)出來,將巨大的火龍籠罩起來。
火龍在萬道金光中慢慢地被削弱被分解最後化爲淡紅色猶如螢火蟲般的小火點在空中不斷地飛舞著,顯得很是可愛和溫馨,根本無發(fā)叫人聯(lián)想到這些就是剛纔那隻動輒要人性命的火龍。
“這是怎麼回事!?”扎西侯爵大驚的說道,雖然他很矜持很少和人打鬥,但是這並不代表他的眼界很小,在幾十年的生命長河中,他見過無數(shù)種躲避魔法的場景,但是像李承景這樣華麗的方法。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奧佩達這到底是什麼?”熬平也有些慌張的詢問者奧佩達,眼前的驚醒幾乎叫他感到恐懼,那種因爲無知帶來的恐懼最是叫人害怕,不知道弱點的敵人才是最令人尷尬的。
那萬道金光泛起的時候,奧佩達就本能的感到了一種不妙,至於哪裡不妙他倒是有些說不上來,不過他畢竟是魔法師出身,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是這並不代表他的見識很少。當他從驚訝中反省過來的時候,他立即驚呼道:“廢柴體質(zhì)!破滅金光!這怎麼可能?”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們殺不了他麼?”扎西侯爵見奧佩達一臉驚慌,不由得擔(dān)心的問道,如果李承景不能消滅的話,那就是他們這些人的災(zāi)難了。
奧佩達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說道:“侯爵大人放心就是,我要殺他很難,但是熬平大人要殺他卻很容易!”
“這是怎麼回事?我倒是想聽聽!”扎西侯爵聽到能夠幹掉李承景不由得感到一陣鬆快,
奧佩達的本事他是不知道,遠遠超過了熬平,既然他都殺不了對方,爲什麼熬平卻能輕而易舉的幹掉李承景呢?一個大大的問號在他的心中浮起,同時也將他的好奇心激發(fā)起來了。
李承景在驚嚇之後,也漸漸地平息下來,劫後餘生的後怕絲毫沒有阻止他對自己秘密的探求,他也悄悄的支起了耳朵,希望能從奧佩達哪裡探知自己爲什麼能發(fā)射這萬道金光。
“其實很好理解,廢柴體質(zhì)是我們魔法師中的一個奇特的體質(zhì),它的特點就如他的名字一般,是個廢柴,什麼樣的魔法都不能使用也不能修煉,大人如果不信的話,但是可以問一下李承景大人,看看他是什麼魔法師!”
“李大人既然你聽到了,也就說一下吧!”扎西看了看李承景侯爵不耐煩的說道。
李承景苦笑著說道:“這位大人說的不錯,我並不是魔法師,而是鍊金師!”
“原來是這樣啊!”扎西侯爵點點頭,又將目光掃向了奧佩達說道:“奧佩達你說一下。”
奧佩達說道:“大家可能會很好奇,這樣的體質(zhì)有什麼好處呢?大部分的人類或多或少都能夠練習(xí)一種魔法。如果什麼都不能修煉的體質(zhì)豈不是最差的體質(zhì)麼?卻是是最差的體質(zhì),所以這種體質(zhì)在人類中產(chǎn)生的可能性和全系魔法天才產(chǎn)生的概率一樣小。”
“既然不能習(xí)練魔法,那萬道金光是怎麼回事!”熬平忍不住問道。
“其實很簡單!這種廢柴體質(zhì)卻能夠因緣巧合的被開發(fā)出一種能夠消融各種魔法的光芒!雖然顏色各異,但想必沒什麼本質(zhì)區(qū)別吧!”奧佩達解釋說道。
“那不是無敵於世間的存在麼?”扎西侯爵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說道。
“大人誤會了,由於體制所限制,這種光芒只能對一些中低層的魔法免疫!如果達到法聖法神的境地,可是很容易將他麼消滅的。”奧佩達說道。
“奧佩達你要知道我們這裡並沒有法聖,法神!”扎西侯爵憤怒的吼道,他現(xiàn)在有些後悔了,爲什麼對方偏偏是這種魔法師根本殺不死的怪物呢?
“大人息怒,您大概沒聽明白,魔法師雖然沒辦法,但是被隨便找個劍術(shù)高手來,三招之下就能要他性命!”奧佩達賠笑著說道
:“所以我剛纔才說我要殺他很難,但是熬平大人殺他的話卻是很容易的!”
“原來如此啊,剛纔可是把我擔(dān)心死了!”扎西侯爵總算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這樣的話,熬平大人就麻煩你去幹掉他了!”
“卑職樂意之至!”熬平微笑著拿起一柄長劍,在手上彈了彈,很輕鬆地說道,然後緩緩地走到李承景的身邊,挑起李承景的下巴說道:“想不到到頭來還是要我來送李承景大人這最後一場,我感到非常榮幸。”
李承景苦笑說道:“但願這也是我的榮幸吧!”
“呵呵,大人能這樣想,那我就可以放心了,不過大人可以猜一猜我多少劍能幫大人解脫了呢?”熬平充滿挑動的說道。
“如果我想熬平大人一劍結(jié)果了我想必大人也不會滿足我這個笑笑願望,大人還是隨便吧!”李承景淡淡的說道。
“呵呵~!既然大人都說隨便了,那我就不客氣了!”熬平陰笑著提起手中的長劍,就要往李承景的身上扎去。
轟~!
轟~!
烏拉~!
……
外面?zhèn)鱽頂?shù)聲巨響,火焰聲,廝殺聲穿了進來。
“這是怎麼回事?外面怎麼這麼混亂啊。”扎西侯爵聽到外面的聲音有些不妙,眉頭一皺說道。
門外數(shù)個侍衛(wèi)慌張的跑了進來,來到扎西大侯爵的面前,悲慼的說道:“侯爵大人,敵人偷襲!我們兵團損失慘重,大人還是快快閃避吧!”
扎西大驚道:“怎麼回事這樣?地精不是被我們打退了麼?哪裡還來得敵人?”
侍衛(wèi)狼狽的說道:“就在剛纔無數(shù)的火把被丟了進來,大營中一片火光,敵人就殺了進來,兄弟們都喝的迷迷糊糊的根本抵擋不住敵人,現(xiàn)在敵人就要到了我們眼前了,還望大人快撤吧!再不撤就來不及了。”
扎西侯爵驚慌的躲到了奧佩達的身後了起來,說道:“熬平趕快殺了他,保護我撤退!”
“看來這一次要滿足大人的要求了!我會一劍結(jié)果了大人你的!再見了大人!”說著熬平就揮舞著手中長劍朝著李承景的腦袋砍去。
李承景此時默默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