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飛科苦澀的一笑道:“你贏了!不論怎麼說你取得了這場戰爭的勝利了!我們……我們輸了。”說完眼淚流了出來。
“今晚不談勝負,只談友情!”李承景淡淡一笑的指著雅文說道:“這是雅文,以後會成爲我的妻子。成爲風之城的女主人!我想你應該見見這個人!”
雅文朝著沃飛科微微一笑,舉起了桌子上的一杯酒,恭敬的說道:“沃飛科大人,常聽李子提起你,今天一見大人果然名不虛傳!雅文就藉手中的這杯酒,祝大人……大人一路平安吧!”
“謝謝雅文小姐。”沃飛科端起剛剛放下的酒水,輕輕地喝了下去,說道:“常聽令弟提起你來,想不到雅文小姐是這麼溫柔的一個人啊!看來他說的那些事情都是子虛烏有的了。”
雅文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和他沒有什麼關係,有的或許只有拿了一點血脈關係了,不過這一點血脈關係還是給李子帶來了無窮無盡的災難,我多想和他沒一點關係啊!”
沃飛科點點頭說道:“有這樣的弟弟,還不如沒有!你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雅文小姐,我敬你一杯酒吧!估計以後沒機會了!”說著便將手中的杯子倒滿酒水,對著雅文舉了起來。
雅文看了李承景一眼,李承景笑了笑,親手爲她將手中酒水倒滿。雅文點點頭舉起酒杯也朝著沃飛科舉了起來,說道:“謝謝大人的體諒!”說著舉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下去。
沃飛科苦笑著看了李承景一眼說道:“你打算怎麼辦?”
李承景說道:“給他們工作,給他們食物,讓他們幸福的活下去!”
“謝謝~!”沃飛科笑了笑,說道:“有你這句話在我就放心了,真是懷念那天晚上的時候啊,想不到今天還能與君對飲,當真是有幸啊!有你爲我送行,沒有刀光劍雨,沒有你死我活,走的平穩又安靜,我很滿意!來我們乾一杯吧!算作我對你的答謝!”說著對著李承景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李承景端起自己的酒杯對著沃飛科說道:“一切盡在不言中!”
“大人~!”那些白衣審判官驚慌失措的說道:“我們還有一拼之力啊!”
沃飛科搖了搖頭,說道:“完了,都完了!”說著他的身子發出萬丈白光,正個人猶如一個蠟燭一樣照亮了這裡所有的角落。
“大人不要~!”宋巖和楚燕飛驚呼道。
“時也!命也!去也!”沃飛科大笑著,身子咣噹一聲再到在地上,手中的酒杯落在了多沙地上,濺起的酒水灑滿了他的臉,他的嘴角,眼角鼻子和耳朵中慢慢地流出了血。
“大人~!”宋巖和楚燕飛等白衣審判官跪倒在沃飛科的身邊,嗚嗚的哭了起來。
雅文輕輕地將頭靠在李承景的胳膊上,眼中含淚的說道:“李子你不會傷了他的,爲什麼他還要這樣啊。”
李承景緩緩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就是沃飛科要走的路!沒有人可以改變!”
“霍斯~!”李承景攬抱著雅文說道。
“大人,屬下在!”霍斯恭敬的說道。
“厚葬吧!”李承景嘆了一口氣說道:“將他當做我
一樣的藏了吧!”
“屬下明白!”霍斯說道:“這是這些人……”
李承景看了那些哭泣的白衣審判官們一眼,說道:“哭夠了就帶他們走吧!如果能參加沃飛科的葬禮就讓他們參加好了!至於那些守護騎士一律帶到風之城!”
“是,大人!屬下這就照辦!”霍斯說著,一揮手,門外無數的人影朝著城外的軍營晃動。
宋巖看了李承景一眼,眼中充滿了憤怒,他當即怒吼一聲,朝著李承景撲了過去,誰知道身子還沒有衝出去多遠便咣噹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楚燕飛也幾乎在同時衝向了李承景,他也不過是比宋巖摔倒的遠了一點、
“這是怎麼回事?”宋巖痛苦的說道。
“沒什麼?只是怕你們衝動,所以展示將你們的魔法和鬥氣封住了而已,你們現在試試普通人的力量。”李承景淡淡的說道。
“你好卑鄙!”楚燕飛狠狠地說道。
“今天死的人已經夠多了,我已經不想再有人死在這裡了!”李承景說道:“你們參加完沃飛科的葬禮就會被帶到風之城,在哪裡開始你們的新生活,我想你們從此會發現這個世界其實並不像你們想象的那樣!”
“墮落者必將受到神的天罰!” 宋巖朝著李承景咒罵道。
“如果真有神的話,他應該將你們這些強盜都宰了纔好!”李承景淡淡的說道著,語氣中卻有著一種堅決和陰狠。
“李子,我不喜歡你這樣說話!”雅文拉著李承景的手說道。
“雅文咱們走吧!”李承景輕輕地拍了拍雅文說道。雅文點點頭,兩個人便消失在門外,只留下身後數不清的咒罵和痛哭聲。
隨著三萬多守護騎士的消亡。教廷討伐風之城的聖戰終於以教廷三十萬大軍的完敗宣告結束,在教廷淪爲笑柄的時候,李承景戰神的名號更是如日中天,更是掀起了一股風之城的移民的高潮。
教皇在聽到自己三十萬守護騎士組成的大軍竟然被李承景輕而易舉的全部殲滅,活著逃回來人竟然不到四位數,臉色頓時綠了,在樞機主教會議上當場掀翻拿了桌子,將十二樞機主教狗血噴頭的臭罵了一頓,才訕訕地說道:“這個狡猾的墮落者讓我們在衆人的面前丟了人,讓光明神蒙羞了,諸位身爲教廷的樞機主教難道你們就打算坐視不管麼?”
樞機主教們相互看了看,又低下了他們高貴的頭顱,人人心中氣憤無比,心說:“你教皇冒著天下人的反感,爲了一己之私發動了討伐風之城的聖戰,將一個教會扶持上的領主逼上了對立面,又將三十萬教廷的精銳部隊糟蹋的乾乾淨淨,到了這個時候卻讓我們拿主意想辦法?這也太會推卸責任了吧!我們能夠什麼辦法?如果繼續討伐風之城的話,不光是外面老百姓不滿意就算是教廷內部也不滿意,我就成爲衆矢之的了。不討伐吧,又惹怒了你教皇!兩難之間我還是什麼也不說當雕塑吧!”
教皇看到衆人不語,臉色鐵青,大吼道:“各位樞機主教大人平日裡自稱是教會的棟樑,怎麼教會一有事情你們就做了所有烏龜?對方不過是一個城主,就將你們的膽子你們的豪情都消
磨了?”
白衣樞機主教盧克斯訕訕的說道:“帝國目前面臨著嚴重的內憂外患,第一次對李承景的聖戰就已經讓我們犯了衆怒,如果繼續討伐李承景的話,我怕我們的民心盡失啊。”
“混賬!難道就這麼算了麼?”教皇大怒道:“光明神的尊嚴何在?教廷的尊嚴何在?是民心重要還是神的尊嚴重要,我看你是越老越糊塗了。”
“屬下愚鈍,晷下教訓的有理!還望晷下恕罪!”盧克斯匍匐在地上吼道。
“恕罪容易!你去讓波爾大侯爵準備好十萬大軍,配合我教廷第二次對風之城的討伐!”教皇大怒道。
樞機主教薩博站出來說道:“我覺得這樣做不對!風之城城主本就是我教會扶持上去的。他治理風之城有方,我們應該大加讚賞纔對,怎麼能夠乘機掠奪呢?這樣那些貴族如何敢在親近我們教會!”
教皇不滿的看了薩博一眼,說道:“雅文是個血族,他和血族相互勾結,這難道不是大罪麼?他坑殺教會三十萬大軍不是大罪麼?”
薩博苦笑道:“雅文是從教會中選派出來照顧李承景的,這一點世人共知,現在我們拿著一點做文章已經讓很多人不滿了,好多貴族已經做好了驅逐身邊的教會人員的準備了。三十萬大軍全軍覆滅的事情也不能歸罪李承景方面吧!戰爭是我們挑起的,進攻也是我們先發動的,那我們就要做好失敗的準備纔是!”
“薩博聽你話裡的意思,三十萬大軍的失敗是我的失誤了?真是荒誕!”教皇大怒道:“我不知道你們都是怎麼啦,爲什麼會這麼懼怕風之城!你們的表現讓我們大爲失望,也讓光明神蒙羞!”
樞機主教葉聖陶起身,苦笑著說道:“教皇晷下!不是我們膽怯了,而是周圍的事情已經不允許我們人族在內鬥了,帝國南部有地精騷擾,北部也有獸人威脅!實在是不能在鬥下去了!”
“葉聖陶你這是杞人憂天!教皇大怒道:“南部有戈登將軍鎮守,完全沒有任何問題!至於獸人那邊,就更不值得一提了,北部軍隊根本就沒有動過,就算是獸人入侵也能將他們反擊下去。這些都應該是朝廷考慮的問題,我們是教會,我們的任務是剷除異端,掃平邪教!”
樞機主教方雲恭敬的說道:“教皇晷下,所言極是,只有一個有問題的雅文之外,似乎並沒有什麼異端吧!我看讓李承景站出來給教會道個歉,就算了吧!實在不值得在發動針對風之城的戰爭!”
“衆卿無需多言!”教皇說道:“風之城我是勢必要拿下了!你們所想的便是如何召集忠心的信徒組成聖戰就好了,其他的就沒有必要考慮了。”
葉聖陶站出來跪在教皇的面前,苦苦哀求道:“教皇晷下,獸人現在已經不是威脅了,三天前獸人大軍已經在狼族族長沃爾夫,狐族族長佛心的帶領下對屋企咯諾要塞發起了猛烈進攻,皇帝陛下已經給我們排除了使者,要求我們看在同時人族的份上,暫且放下仇恨,適當的提供一些糧草!”
各樞機主教聞言大驚,面面相覷,臉上下滿了震驚,在他們看來如果不是情形十分危急,朝廷也如此低聲下氣的說軟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