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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后,?宏天不知道在哪兒牽了一匹駿馬,兩人翻身上馬,向南而去。
一路上,宏天不說話,依依偎在他胸前,聞著她熟悉的藥草味,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依依,醒醒,我們到了!”
依依睜開眼,已是傍晚時分,馬兒停在一扇石門前,宏天取下依依的面紗,抱她躍下馬,那瀟灑的身姿,讓依依呆了,怎么從不知道宏天會武功。
宏天上前在門邊的大樹下拍了拍掌,門緩緩開了,就見一個東西迎面砸來,還伴隨一個蒼老的聲音:“?小子,你可來了,把小老兒想死了······呵呵······我那壇桂花酒還等著你呢!”
宏天接住飛過來的東西,卻是一個酒杯,通體雪白透明,還隱隱流動著光華,“你可真是舍得啊,拿雪龍杯來砸人。”
“沒事,沒事,我這里還多著呢!”
一個白胡子老頭探出頭來,一把抓住宏天就往里拽。
“等等,還有人呢!”宏天回頭拉著依依一同進了門。
進了石門,又過了一道長長的走廊,發現里面是別有洞天,一粒大大的夜明珠懸掛于亭子的上空,把個黑夜照得如白晝一般,一排竹屋排得整整齊齊,三兩簇菊花開得正艷,院里的石桌上,正擺著一壺酒,幾碟精致小菜。
老頭看了看依依,倒也沒問什么,拉著他們吃飯去了,席間,只聽那老頭一個人絮絮叨叨的發牢騷,又拿眼偷看依依,宏天總不理他,吃完飯,安排依依進屋歇息。
依依環視房間,輕羅錦緞,奇珍異寶,比之幽幽谷,竟是奢華許多。許是白天睡得太多,依依翻來覆去只是睡不著。
第二天,依依醒來時,不見了宏天,只留下一封信,依依急忙拆開信,卻見一張白紙中間畫了一個大大的笑臉,依依將信捧于胸前,第一次流下了眼淚。
“好了好了,別掉淚了,顯得像老頭子欺負了你一樣,以后就把這里當你自己的家吧,有事來找我,我叫章千京,人稱萬變玉郎,年方二十五,未婚,擅長易容······”昨天那老頭搖頭晃腦的。
依依抬起淚眼婆娑的眼睛,不相信的望著他,怎么也無法把他與他的介紹聯系在一起。一天下來,依依總是盯著章千京看,還邊看邊笑:“千金!”章千京也不惱,還直夸宏天給他送來了朵解語花,知道自己和千金一樣貴氣呢!
于是,一來二去,兩人就熟稔了,再加上兩人的性子相近,很快便像多年的好友,無話不談了,依依便主動叫他為千金了。
這一天,千金又問依依:“依依啊,老實告訴本兄,你是喜歡宏天多一些呢還是本帥哥多一些?”
“那要看你長得到底帥不帥啊?”千金總是不露出真容顏,依依激他。
“好吧,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再看相公我吧!”他又耍貧嘴。不過,第二天,他倒變了一副模樣。
第二日,天色尚早,依依被一陣“唧唧”聲叫醒,睜眼就見一放大的圓圓臉,嚇了依依一大跳,緊接著就聽圓圓臉說:“小姑娘,起床了,起床了!”它還一晃一晃地向依依撲來,依依急忙用手去擋,才發現是一個玩偶,而窗外有人早已笑成一團。
依依也玩心頓起,拿起水杯,輕輕地走到窗前,開窗、潑水,一氣呵成。就聽一人夸張的慘叫,跳著跑了。一會,又有人近了,卻是一童音:“依依姐姐,起床了嗎?吃飯了喲!”?依依一呆,是誰?忙忙開門,見一個藍衣少年笑吟吟的立于門前。
依依和他一同來到飯廳,左看右看都沒見到千金,正想問那少年,卻見他眼里露出一聲促狹,依依腦海靈光一閃,就明白了:萬變玉郎嘛!看你裝!
“千金!”依依突然一聲大叫。
那少年一抖,假裝東張西望,不理依依。依依只管死死的盯著他。
一會兒,那少年忍不住了,先笑了起來:“依依,你說,你是怎樣看穿我的?還是你早就在想我變成翩翩少年郎?”
“不告訴你,我就是知道!”
“那你猜猜,我現在這樣,是我的本來面貌嗎?”
“?嗯······我想想啊!你這個人嘛,應該是尖嘴猴腮,小眼睛,滿臉長著大麻子的那種人,嗯!肯定是!”依依邊說邊笑。
“從行為看本質啊!”
“好嘛,從今天開始,要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什么‘本質’。”
從這天開始,千金一天一個樣,有時是謙謙君子,有時是萎靡小人,有時是兇殘的江洋大盜,有時又是裝乖賣萌的小少年······?依依看著覺得很有趣,產生了想學易容術的念頭。剛開始,千金怎么也不肯,后來在依依一聲比一聲甜的‘千金哥哥,千金哥哥’中終于繳械投降。
千金搬出一個大箱子,里面裝滿了各種藥水和丹丸,他把藥水倒在一種白色的粉末上,搓搓揉揉,像變戲法般,一盞茶的功夫,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就出現在依依的眼前。
“戴上它,以后這就是你的容貌,你現在的樣子太招搖了,暫時就不用了吧!”
他把面具輕輕的放在依依臉上,四周按了按,面具就緊密的貼合在臉上了,依依拿過鏡子,看見一張清秀,干凈的臉,嘴角隱隱含笑,讓人觀之可親。
“你如果要取下它,用清水將邊緣與皮膚接界的地方潤濕即可。”
“嗯!”
后來,千金開始教依依簡單的易容術,慢慢地,依依也能在臉上涂涂畫畫,變成各種形象,但也只限在形上,離千金說的神似差遠了,至于做面具嘛,就更是做得粗糙,倒是浪費了不少材料,令千金心痛不已。不過,兩人倒是約成了一暗號——依依做得好時,千金會豎起大拇指;做得差時,則是小指向下,這習慣一直沿襲下來,以至于在以后的生活里幫了依依的大忙。
轉眼,依依又在這兒呆了四個月,期間,來過一個年輕女子,長得很漂亮,只是有些冷冰冰的,她稱千金為大哥,千金似乎不大喜歡她,對她愛理不理的,依依久不見生人,很想和她親近,卻被千金拉開,“你回去吧,以后也不要再來了,告訴那個人,我們早已沒關系了!”
那女子哭著離開了。千金的心情也低落了幾天,他一再叮囑依依,除了睡覺的時候都要把面具戴上。依依雖不解,還是照做了。
幾天后,千金心情變好,神叨叨的在屋里鼓搗半日,出來就告訴依依明天帶她去京城游玩,依依興奮了一夜,自從被宏天救起,再到這兒來,還沒外出游玩過,但愿,能遇見天宏大哥他們!
第二日,千金以一翩翩公子的模樣出現:“依依啊!不如我們化妝成一對夫妻,如何?”
“沒正經,兄妹就行了!”依依則是一嬌俏小女子的模樣。
“?呵呵!”
千金遞過來一個包袱,說是各種面具,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