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打了四五千,居然因爲時間久了而需要什麼通行證而被吞掉,我汗。。。。。。。
唉。。。。。。鬱悶慘了。。。。。再也不敢在連成裡存草稿了,還沒存,就被m掉,要命!偶氣得滴那個傷神傷心,傷神傷心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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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開郎施峰的書房,柳耕仍然不斷的想起那句話,郎施峰的話,就像在柳耕的世界施了魔咒似的難以擺脫。
一天的奔波,加上昨天根本沒有睡覺,柳耕的身體已經達到一定的極限。
他洗了澡,打開衣櫥,想要找一件睡衣,可是看著令郎滿目的滿滿一衣櫥,他有些望而卻步,最終,爲了不糟蹋那些看上去非常昂貴的面料,他就光著身子睡覺算了。
來不及吹乾溼漉漉的頭髮,柳耕已經趴柔軟的大牀上迫不及待的進入夢鄉。
當郎施峰半個小時後進入他房間,看見的是一副足夠讓人噴血的場面,老天,他把自己鎖在書房一直幻想勾勒著要如何跟他纏綿的模樣,這些想法快要讓他發瘋了,而這個小少爺竟然安安穩穩地**著。
唉。。。。。
他嘆了口氣,覺得自己是找罪受。
坐到柳耕的身邊,輕輕地伸手將他擋住臉頰的頭髮撥開,那張純真清秀,精緻動人的臉孔呈現在眼前,睡著的他,更像一位嬰兒般純淨純真。
觸到手感有些溼潤,郎施峰拿起旁邊的毛巾輕柔地爲他慢慢擦拭,真是的!他懊惱極了,真不明白乾嘛要對他“情有獨鍾”,想到“情有獨鍾”這個詞語時,郎施峰的手,明顯頓了一下,觸碰到那細膩的肌膚讓他的身體有些僵硬緊繃,他以爲柳耕醒了,小心翼翼一看,他居然很享受他的服務。
見著他**的上半身,他有點鬱悶,他不是買了這麼多系列的睡衣嗎?他爲什麼不穿?這樣如果感冒了怎麼辦?不過。。。他**的模樣才足夠性感。。。。。
郎施峰自己未曾覺得眼神,在凝視柳耕的時候,簡直溫柔極了,不知道過了多久,郎施峰再次嘆氣,拿起絲滑的薄被爲他蓋上,百般不捨地離開他的房間,今晚肯定又要失眠,怪誰?自找的!
第二天一早,柳耕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哦,天都亮了,睡得真舒服!”
咦!
這好像不是他的牀,而且這裡的佈局?。。。。。。。
過了n秒,柳耕終於恢復思考,噢--糟了!
昨晚他說過要來找他的,他一睡,把什麼都給忘記了,他該不會生氣吧?“哎唷。。。。。第一天上工,就給金主擺了一道,他該不會把我給開除了吧?”柳耕喃喃自語。
一擡頭,時鐘八點過二十分。
“天哪,已經八點多了,我九點還有課呢!”
他匆匆忙忙的起身,用跑的方式出了房門,正好看見了郎施峰西裝筆挺的模樣,他身材夠高,一身深色的西裝讓他看上去簡直帥呆了,他的那身打扮更加強調出了他那令人敬畏的權威感。
楞楞的看著郎施峰,柳耕一陣自卑,看來自己這個身材實在糟蹋了“西裝”哪個詞語,他以後也否想穿西裝了。。。。
郎施峰看了看滿頭亂糟糟的柳耕,覺得他非常可愛,真想脫掉這身西裝跟他在家窩一整天,他的身體感到一陣緊繃,該死的男人,一大早就勾引他,沒見著他已經是黑眼圈了麼?
“我要去公司了,早上還有重要的會議要開!”這話根本是在提醒他自己。
“哦,對不起,我昨晚睡著了!”柳耕撓著亂糟糟的頭髮不好意思,深感抱歉的說,“我忘了問你,你不在的時候我可以出去嗎?”柳耕忽然想到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畢竟他現在身不由己。
“當然可以,只要你隨時帶著電話,還有,我晚上八點以後纔會回來,你可以出門,但是,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必須馬上回來!”郎施峰冷冷的說,突然,他眼神驟然一黯,一把抓著柳耕瘦弱的手臂,“你是我的人,不準你再和別的‘女人’或者‘男人’交易,懂嗎?”不用質疑的口吻,肅殺之氣的眼神,讓柳耕不禁發抖。
柳耕生氣的甩開他的手,“我不會**的,你別擔心!”
郎施峰意味深長地看了柳耕一眼,忽然將他擁入懷中,深深地吻著他。
柳耕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跟著郎施峰的脣舌起舞,不自覺地勾著他的脖子迴應他,柳耕不禁暗暗想,原來有些東西用不著溫習跟演練的,天生就會。
過了好久,郎施峰才喘息著從柳耕的脣上離開。
柳耕還沒能從剛纔的激情中恢復過來,郎施峰的身體已經遠離了自己,心裡產生陣陣失落。
郎施峰看著柳耕那張被他吻紅的脣,還有那沒有褪盡的潮紅情慾臉頰時,他的嘴角微微一瞥,似笑非笑。
“今晚八點,等我回來!”命令的口吻下達之後,轉身就走出了門。
看著郎施峰的背影,柳耕無法恢復冷靜,簡簡單單的一個吻,已經讓他欲罷不能,他是怎麼了?接下去要怎麼辦呢?
“糟了,我要遲到了-----”柳耕趕忙提著挎包,向學校衝去。
中午休息的時間,柳耕剛剛踏出教室門口,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唉,該來的,還是躲不掉。
“走吧,吃飯去!”韓風輕快的攬著柳耕的肩膀,一副“哥們好”的模樣,分外開心和藹。
柳耕心裡一陣哀嚎,他這樣和藹,還是頭一次。
兩人沉默的走向餐廳,點了餐,坐下。
“說!”韓風直切重點主題。
“我過得很好,住在他|她家,他|她還給我買了手機,和一大堆衣服,對我很好!”柳耕實在不知道怎麼形容那個金主對他的“好”。
韓風眼神一瞥。
“真的,你要相信我,我都二十幾歲的人了,難道連好壞都分不清嗎?”看著韓風的眸子,繼續,“我知道你是爲我好,你關心我,你是我好哥們,不過這一切很快就會過去的,我大學一畢業,有經濟能力了,不就解決了嗎?現在只是暫時的。。。”
“你確定這樣是你要的生活?”韓風還是很擔憂。
“有其他辦法嗎?”柳耕沒有苦笑,反而是一種很樂觀的表情。
“我們可以再想想其他辦法呀,要不你。。。。”
柳耕馬上伸出手指阻斷他的話,“吃飯吃飯,別說了好不好?”現在說這些是不是晚了呢?小紅帽都被大灰狼吃了再說換個道,豈不廢話麼?
韓風看著固執的柳耕,總覺得哪兒不對頭,可是又說不上來,爲了不再傷及他的自尊,他很識相的閉上了嘴巴,悶悶的陪著柳耕吃飯。
柳耕晚上六點的時候,他回到了斯蒂芬的公寓,空蕩蕩的房子乾淨得有點兒詭異,讓他感覺非常的不自在。
肚子好餓,他走進他的廚房。
哇!
全套紅白相間的廚具,電磁爐,烤箱,微波爐,電飯煲,冰箱等等,全部擺成一條直線,與櫥櫃完美的結合,這一切屬於女人夢想的美好,在他打開冰箱的那一刻破滅了。
冰箱只有幾罐啤酒,其他什麼也沒有。
這個傢伙難道不開火嗎?
他繼續打開所有的櫥櫃,他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他家只有杯子,沒有盤子碗筷,唉!真是太糟蹋這個完美的廚房了。
柳耕是個不是很喜歡做菜的人,但是,爲了妹妹,他堅持做了十幾年,從最初的沒法入口到現在的香噴噴,他算是經歷了一場變故比較大的磨難,但是,想到將來能夠做給自己親愛的妻子兒女吃,那何嘗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是他的妹妹,卻永遠不能嚐到了,想到這裡,柳耕的眸子暗淡下來。
看著這個廚房,他想著恐怕他這輩子除了在這兒能一展英雄用武之外,恐怕他是沒那個能力弄這麼個廚房夠自己做菜了,那麼,他就利用利用。
他立馬騎著機車去了超市採購。
等他從超市回來,在那間美麗的廚房一番奮戰之後,兩菜一湯終於煮好端上桌。
看看時間,馬上八點了,他。。。應該吃了吧?看著桌上的兩菜一湯,他懊惱極了,這個分量只夠他一個人,當然因爲今天他很餓的緣故,如果再多一個人,呃。。。有點問題?
“算了,不管他了,我快餓死了,先吃了再說吧!”經過n秒最終決定。
這時,郎施峰非常準時的打開了房門,正好與他往嘴裡送的飯對視,柳耕的筷子僵在半空。
柳耕連忙放下筷子,看著他不發一語的走過來,而自己的心速正以每公里一千邁的時速跳動。
他該不會生氣吧?他畢竟未曾經過主人的同意就擅用了人家的廚房,順便佔用了桌子。。。。。
柳耕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問,“你吃飯沒?要不要一起吃?”
郎施峰點點頭,而他的心,有了一種滿足,原來有人做好飯菜等著自己的感受這麼溫馨。
柳耕進去給他盛了一碗飯,兩人相對無言的吃著,憋得柳耕差點胃出血。
柳耕驚訝的盯著他五分鐘就吃完的碗,覺得委屈極了,大哥,你說句好聽的會死人哪!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很傷人自尊也。這可是他花了兩個小時纔有的傑作呢,他就花了五分鐘,五分鐘就給終結了。
看著郎施峰冷漠轉身的背影,柳耕覺得自己三八極了,幹嘛要問人家“吃飯沒》要不要一起吃?”{汗,小柳耕忘了這是人家的家了。。。。。偷笑一下!}
“哼。。。。”柳耕悶悶地收拾碗筷,這頓飯,真是太難吃了。
郎施峰看著柳耕在廚房的背影,他還是無法從剛剛進門那一刻看著他準備的好的晚餐在等他的驚訝中醒悟過來,{當然,他不知道人家根本沒等他的事實。。。。}。
他是個怎樣的人呢?從最初的那副拜金模樣,到早晨的凌亂純真,再到現在的洗手作羹湯。。。。。。。
郎施峰盯著柳耕的背影有點錯亂,難道他這是在僞裝自己?不過他實在不想把那些虛僞的東西架在他的身上,他決定了,他要親自去探知這個最終答案。
郎施峰悄悄走近柳耕的身後,一把抱住了正在洗碗的柳耕。
“你幹嘛?”完全是下意識的開口,不過他的心又開始不規則的跳動。
柳耕差點就嚇得丟掉手中的碗,看著郎施峰將手中的碗移走,霸道的拉著他離開廚房。
“碗還沒洗好呢?”他雖然有點懶惰,可是自己吃的傢伙,還是要好好清潔的。
“你不是來洗碗的!”郎施峰霸道的說,一邊不耐煩的扯去他的圍裙,瞪著他身上那件泛白的t恤。
“呃。。。。做飯嘛!”而且他經常做,不能虧了自己的五臟六腑,捱餓的日子可不好受。
“以後只準穿我給你買的衣服!”他又開始下達命令,“現在,立刻,去換上!”
半拉半拽,郎施峰由衣櫃中挑出一件令柳耕很難爲情的睡衣,衣服的樣式也太過簡單了,那種只適合女人的細細肩帶居然屹立在這件睡衣上,男人有穿這麼噴火的睡衣嗎?還是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柳耕直覺地搖頭,“no!”但是,看著他冷淡而堅定的目光,他就知道,他沒有拒絕的權利,他是金主嘛。
柳耕只好拿著那件黑色性感而布料又少得可憐的睡衣往浴室去。
“在這裡換!”他依然冷冷的說,眼裡卻是赤裸裸的慾望。
柳耕駭然的看著他,像是看外星人似的,然後確定了他說的是真的,不容反抗,但是他還是有點怕,站在那裡半天也沒動。
“難道要我幫你!”他嘲諷的嘴角揚起邪肆的笑意。
“不不不!”柳耕趕緊說。
柳耕的雙手有些顫抖,急急的換上那件睡衣,儘量無視某人燙傷的眼光。
光滑的絲質睡衣貼在他的身上帶來一陣陣清涼的快感,他感到他的櫻桃因爲他的眼神而變得腫脹,就像一朵將要盛開的花。
柳耕感到羞恥極了,這是他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他急忙向後退了兩步,拉開距離,避免他那讓人窒息的凝視,卻讓郎施峰一個箭步就將他擁入了懷中。
“別想躲我!”他在柳耕的耳邊輕輕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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