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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龍飛三界大大投出兩張!
北冥宗宗主、劍宗宗主、晁天閣閣主,這三個人,是西北域最強大的三位地圣大圓滿,實力皆處于大地七重后期,離大地八重只有一線,但這一線之隔,卻猶如一道天塹,令他們數(shù)億年都無法更進一步。
而大地八重初期,看似只比大地七重后期高出一線,但兩者實力,卻相去甚遠。
可以毫不夸張地說,在正面戰(zhàn)斗中,一個最弱的大地八重初期,可以打十個大地七重后期而絲毫不費力。
如果林風(fēng)只是一個大地七重后期強者,北冥宗宗主雖會重視,卻不至于害怕,因為他自己就是大地七重后期強者,而且還是大地七重后期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可怕存在,即使與劍宗那位大地七重后期的宗主相比,他也絲毫不差。
可是當一些證據(jù)都指向同一個答案,當一切證據(jù)都證明林風(fēng)是個大地八重地圣大圓滿時,他害怕了。
他可以在大地七重地圣大圓滿中縱橫,但對上大地八重強者,即使只是最低的大地八重初期強者,也是十死無生。
“你做得很好。”中年深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溫和下來,語氣也柔和了幾分,“這個林風(fēng),只能交好,不能得罪。”在沒有搞清楚林風(fēng)的真實實力之前,他決不會得罪林風(fēng),因為,林風(fēng)是大地八重中期甚至后期的超級強者的可能性非常大,他冒不起這個險,承受不了這個嚴重的后果。
董卓也松了一口氣,點頭道:“經(jīng)過幾個時辰的接觸,我感覺他對我們并無惡意。”
中年沉吟道:“過些日子你帶上些禮物。去順天宗拜會一下他吧。如此強大的存在,既然來了我們西北域,我北冥宗作為三大超級勢力其中的一個,不能怠慢了客人。”
“帶什么禮物合適?”董卓問道。
中年略一沉思,道:“他堂堂一個大地八重強者,隱藏在一個小小的順天宗里,而且甘心偽裝成一個核心弟子,可見必有所圖。順天宗沒有別的寶貝,如果硬要說有,只有那著名的天梯。那可是連我們?nèi)蟪墑萘Χ即瓜巡灰褵o上寶物。以前我還在考慮如何將其奪過來,現(xiàn)在看來,他呆在順天宗的目的,便是為了奪取天梯,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摻和進去了,免得得罪了他。”喃喃了幾句,他眼睛忽然一亮,“對普通人而言。天梯最大的作用是感悟法則、融合法則,不過對地圣大圓滿而言,它最大的作用反而是有助于領(lǐng)悟、創(chuàng)造法則之技。看來,他應(yīng)該也是陷入了瓶頸。為了沖破瓶頸,所以才準備奪取天梯。”
他越說越相信自己的猜測。
他就像是一下子找到了竅門,將林風(fēng)的行為聯(lián)系起來,一切也就順理成章了。
“錯不了。一定是這樣。”中年眼中閃過一絲興奮,那是一種自以為猜透了一個大地八重強者行為目的所產(chǎn)生的興奮。
隨即,他略微抬頭。看著董卓,道:“既然知道他缺什么,那就該送他所缺的東西。董卓,你拿著我的腰牌去藏寶閣取一件寶物—清靈葉。清靈葉與天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甚至效果比天梯還高出數(shù)倍,只不過這是一次性用品,用過之后就沒有了。”
董卓吃驚地看著中年:“老師,那清靈葉可是你當年好不容易才從……”
“好鋼要使在刀刃上,這東西雖來之不易,甚至冒著生命危險才得到的,但若是能依靠它,與一位大地八重強者交好,便也不算埋沒了它的價值。”中年擺了擺手,道:“而且,這東西若是一直放著,便永遠無法體現(xiàn)出它的價值。與其如此,還不如換個方法處理掉它。”
“是。”董卓點頭道。
“好了,你下去吧。另外,三年以后再去取清靈葉,萬不可提早。”中年叮囑道:“你剛與那位前輩分離不久,不要頻繁打擾,否則容易惹對方厭煩。切記,三年之內(nèi),萬不可打擾那位前輩。”
“弟子謹記。”董卓恭聲道。
董卓與中年男子的對話,就這樣結(jié)束了。
另一邊,劍宗宗主與沈瞳,同樣進行著類似的對話。
有趣的是,劍宗宗主的決定,與北冥宗宗主同出一轍,而劍宗宗主更大方,除了拿出藏寶閣中唯一的一片清靈葉之外,還準備了一份珍貴程度不亞于清靈葉的重禮—一滴三重元水,三重元水,擁有鍛體之效,將其攜帶于身邊,可時刻鍛煉肉身,效果好得出奇,理論上而言,一滴三重元水,一年的時間,鍛體效果,等同于服用一顆金身丹,只要將其攜帶在身邊,它便會源源不斷地改造肉身,直到達到身體的極限。
兩大宗主,皆乃西北域的霸主,食物鏈最頂端的存在。
他們要送禮物,而且送的對象還是一個疑似大地八重的地圣大圓滿,自然不能小家子氣。
因此,他們準備的禮物,怕是連順天宗宗主都拿不出來,其價值,整個順天宗恐怕也只有天梯和煉器峰的地火之心能與之相比。
最后,劍宗宗主竟與北冥宗宗主一樣,叮囑沈瞳三年之后再去拜會林風(fēng)。
……
順天宗。
林風(fēng)與諸多核心弟子,隨同太上長老曹鷹回到了順天宗。
由于這一屆滅魃青年賽上狀況太多,曹鷹來不及交代林風(fēng)什么,只說了一句:“林風(fēng),你先回去,有關(guān)你的事,容我先稟告宗主,過些日子,宗主會親自派人來請你。你現(xiàn)在只管回去安心修煉即可。”
“好的。”林風(fēng)沒有多嘴追問。
離開了太虛頂,林風(fēng)便與景婷、洛離等人分別,隨南陽、墨竹等一群煉器峰核心弟子回了煉器峰。
不過在半路上,他們卻遇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林師兄。”煉器峰眾人紛紛行了一禮,恭聲道。
只見前方半空懸立著一道紫色身影,那是一個身著紫色華袍的青年,皮膚有著一絲病態(tài)的蒼白,好似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一般。不,不是好似,當林風(fēng)看清對方模樣的時候,便知道對方是真的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與林風(fēng)有著仇隙的真?zhèn)鞯茏印謽s。
“核心弟子見到真?zhèn)鞯茏樱瑧?yīng)當恭敬地行禮,以示尊卑有別。”林榮盯著林風(fēng),道:“說,你為什么不給我行禮!”
林風(fēng)看著林榮,就像是看小丑一眼。似笑非笑,卻并不回答。
他知道,林榮要找他麻煩,無論他做什么,林榮都能挑出毛病來,何況,他還真沒興趣行這個禮,對方也沒資格接受他的禮!
林榮目光一冷:“按照宗門規(guī)矩,核心弟子若對真?zhèn)鞯茏佑胁痪粗帯U鎮(zhèn)鞯茏佑袡?quán)力做出懲罰,只要不傷及性命,無論如何懲罰皆可。林風(fēng),我現(xiàn)在命令你。去太虛頂將我的住處清掃一遍,就當是你的懲罰。”
聞言,林風(fēng)淡淡地注視著他,一言不發(fā)。
“還愣著干什么。難道你沒聽見我的命令?”林榮加重了語氣。
“林榮。”林風(fēng)終于開口了,他平靜地注視著林榮,“少拿雞毛當令箭。你故意找我麻煩,不就是為了激怒我,然后趁機殺了我嗎?”
林榮征了一下,索性不掩飾了,他目露兇光,不屑道:“不錯,我就是要激怒你,還要殺了你,那又如何?這里是順天宗,你可別指望董卓和沈瞳會來幫你!告訴你,即使他們來了,也得守我們順天宗的規(guī)矩!”
林風(fēng)道:“你不是想逼我與你進行生死戰(zhàn)么?我可以答應(yīng)你。”
林榮愣住了,周圍眾人也愣住了。
“哈哈哈~哈!”林榮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這是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了!”
“林風(fēng),別沖動。”南陽和墨竹皆是焦急地勸道。
林風(fēng)擺了擺手,阻止二人繼續(xù)說話,旋即轉(zhuǎn)過身看向林榮:“你先別高興,我雖然答應(yīng)與你進行一場生死戰(zhàn),但不是現(xiàn)在。”
林榮眉頭一挑:“怎么,你想反悔?”
南陽、墨竹等煉器峰核心弟子頓時松了一口氣,心中也暗自搖頭:“我就說,這家伙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原來玄機在這里。”
“你要進行生死戰(zhàn),我答應(yīng)了,難道我連定一個時間的權(quán)利都沒有?”林風(fēng)嘲諷地看著林榮。
林榮冷哼一聲,道:“誰知你會定什么時候,若是千萬年,甚至過億年,那我難不成還得一直等下去?”
“放心,我不會讓你等那么久。”林風(fēng)淡淡一笑,伸出三根指頭,“三年,我只需要三年時間。三年之后的今天,我將與你進行生死戰(zhàn),不死不休。”對別人而言,三年時間只是睡一覺的功夫,眨眼即逝,但對林風(fēng)而言,尤其是在他擁有了數(shù)十顆無屬性地元石的情況下,三年時間將會引起諸多變化。
“三年嗎?”
林榮微瞇著眼,瞇成一條縫,盯著林風(fēng),剛想拒絕,但轉(zhuǎn)眼一想,三年時間也不長,到時候,這個消息肯定會傳遍整個順天宗,他也可借此機會,向眾人證明,他這個真?zhèn)鞯茏涌刹皇浅运氐模幢懔诛L(fēng)在滅魃青年賽中大出風(fēng)頭,但也無法彌補核心弟子與真?zhèn)鞯茏又g的差距。
他要讓所有人知道,林風(fēng)不過是一時幸運,真的戰(zhàn)斗起來,他一根手指頭都能滅掉十個林風(fēng)。
“好,我答應(yīng)你。”林榮臉上浮起一抹殘忍的笑容,“三年之后,我再來殺你!”
林風(fēng)淡淡地迎著他的目光,平靜道:“我等你來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