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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幾人聊得正歡心時,大廳外卻傳來了一道聲音。
“咳咳……冒昧打擾一下。”
幾人聽見這聲音,皆是皺了一下眉頭,齊齊看了過去。
相談?wù)龤g的時候,被人打擾,任誰心情都不會太高興。
不過當(dāng)看見來人時,韓朝卻是皺了一下眉頭,秦瓊眼中浮起一絲詫異。
人不多,只有五個,一個是秦珂,另外四個為首的則是一個他們無比熟悉的青年—林風(fēng)。
“父親。”秦珂淡淡地喊了一聲,這陣子,為了那莫名其妙的婚事的事情,他與秦瓊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降到了冰點,見了秦瓊,已沒有了以前那樣的尊敬了。
而他此次來,也正是為了這一件莫名明奇妙的婚事而來,希望能夠在韓朝、秦瓊二人面前說清楚。
不過此時,韓朝、秦瓊與秦河三人卻是將注意力放在了林風(fēng)身上。
那秦瓊連忙起身迎接,微笑道:“林先生。”
韓朝并不是那么甘愿地起身,低聲道:“林先生。”
在秦河疑惑間,秦瓊為秦河介紹道:“這位就是這一屆青年大師賽決賽中取得前無古人成績的林風(fēng)林先生!”
“原來是林風(fēng)。”
秦河恍然大悟,他雖然沒有親眼見過林風(fēng),但林風(fēng)的大名,他卻早已聽過無數(shù)次了。
歷史第七的煉器師天才!
二十歲的五星煉器師!
青年大師賽上第一位決賽中取得五百分滿分的天才!
這一系列的榮譽稱號。聚集于林風(fēng)一身,使得林風(fēng)成為趙國無數(shù)年輕人的偶像,無論走到哪里,都能夠聽到有人談?wù)摿诛L(fēng),他想不知道林風(fēng)此人都難!
這一個潛力股。他早就想結(jié)交一下了,只是以前沒機(jī)會,如今恰巧碰見,他自然不會冷落了對方。
他笑呵呵道:“林先生,鄙人乃帝國兵部中等將軍—秦河,初次見面。幸會幸會。”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林風(fēng)與秦河無冤無仇,自然不會擺臉色給對方看。本小說手機(jī)移動端首發(fā)地址:
“見過秦將軍。”林風(fēng)淡笑著拱手道。
一旁的韓朝不禁深吸一口氣,沉聲道:“不知林先生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一看到林風(fēng),他的好心情頓時消失殆盡。
“這林風(fēng),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他盯著林風(fēng),眼睛微微瞇起。
秦瓊并不知道林風(fēng)的弟弟林云與韓薇薇之間的事情,因此,他的好心情不僅絲毫未受影響,反而更為開心。笑呵呵道:“林先生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盡管說一聲,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當(dāng)然,尋常人一聽,便知是客氣話。
秦河附和道:“林先生,我們雖未必能替林先生解決什么麻煩,但一些小事,我們還是能處理的。林先生有何吩咐。但說無妨。”
林風(fēng)笑吟吟道:“我此次前來韓府,并非是來尋求幫助的。而是……有一件好事要與韓大人分享。”
“好事?”
韓朝臉色一沉,心中冷哼一聲:“這林風(fēng)。看來還是沒有死心!”
他臉色越發(fā)難看,直視林風(fēng)道:“韓某與林先生并無深交,至于好事一說,林先生怕是找錯人了。”
聞言,林風(fēng)卻搖頭晃腦,道:“不不不,這件好事,非韓大人不可分享!”
“林先生的意思是?”秦瓊疑惑地看著林風(fēng),眼中充滿了好奇,以及……期待。
他很想知道,林風(fēng)所說的好事究竟是什么事。
秦河與秦瓊一樣,目光落在林風(fēng)身上,一動不動,頗為期待。
不等林風(fēng)說話,韓朝便豁然站起身,道:“林先生,我敬你是一位天才,自始至終都未曾招惹過你,希望林先生自重!”
“誒,韓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秦瓊做起和事老來,勸道:“林先生再怎么說也算是我們的救命恩人,若是沒有林先生與仲大人相助,我們?nèi)缃裰慌乱呀?jīng)死在了荊門城省,我們怎可以如此態(tài)度面對林先生?”
林風(fēng)擺擺手,淡笑道:“無妨。”
“韓大人,想必你已經(jīng)猜到了我此次來意。”林風(fēng)淡淡道:“明人不說暗話,此事,你是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
雖聲音輕描淡寫,十分輕松,但其中確實蘊含著一股迫人之勢。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韓朝,心中也是泛起了疑惑。
林風(fēng)與韓朝之間,何時有了交集?
若是他們沒記錯,林風(fēng)從來都與韓朝不熟,一共也沒說過幾句話吧?
韓朝臉色無比陰沉:“林先生,你別太過分了!”
秦瓊與秦河二人此時終于慢慢變色,他們發(fā)現(xiàn),事情似乎沒有他們想象中那么簡單,這林風(fēng),似乎提出了什么令韓朝難以接受的要求,否則,面對林風(fēng)這樣的天才,面對一個未來幾乎必定會成為一名六星煉器師的天才,韓朝決不會無緣無故擺出這樣的態(tài)度。
這時,秦瓊道:“韓兄,林先生,或許二位之間有什么誤會,不妨坐下來相談,何必大動肝火,傷了彼此感情?”
秦珂則是疑惑地看著林風(fēng),他實在想不通,以林風(fēng)的能力,究竟還有什么事情能勞煩到韓朝這位小小的縣守身上來,何況,韓朝如今已不再是縣守,頂多只能算是略微富足一點的百姓,其六階大地武士的實力,更不會被林風(fēng)放在眼中。
比起韓朝等人,他對林風(fēng)的了解,可要多上不少。
林風(fēng)搖搖頭:“不。我與韓大人之間,并無誤會。”
他定眼看著韓朝:“你當(dāng)真如此固執(zhí)?”說話間,其眼中掠過一道精芒。
韓朝的眉頭緊緊地皺著,不禁再次深思。
“林風(fēng)乃五星煉器師,極具潛力。據(jù)傳其天賦乃歷史第七,未來必然能夠成為一名六星煉器師。但……他不是林云,林云只是一個小小的清風(fēng)學(xué)院一名略微起眼一點的天才,與林風(fēng)相比,林云那小子著實沒法比,莫說放在偌大的帝都。即使在當(dāng)初的江龍縣,林云那小子也算不得什么天才。”韓朝臉色游移不定,“秦珂乃四星煉器師,秦家雖同樣遭受到毀滅性的打擊,但瘦死的猛犸比馬大。在帝都的勢力仍不可小覷。而秦珂作為秦瓊獨子,將來秦家,必然會落在秦珂手里,由秦珂來主宰!”
慢慢的,他心中的決斷越加堅定。
“我就不信,這林風(fēng)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強(qiáng)行帶走薇薇!”韓朝冷冷地注視著林風(fēng),心中思緒翻騰。“況且,他雖具無限潛力,但那畢竟只是潛力。在他沒有真正成長起來之前,又有多少人肯為他賣命?而秦家的秦河則不同,他在帝都經(jīng)營多年,勢力穩(wěn)固,統(tǒng)領(lǐng)萬兵,若是硬拼起來。林風(fēng)必然不會是對手!”
想通了一些,韓朝底氣更足。無比肯定道:“無論如何,我不會改變當(dāng)初的決定!”
兩人之間打的什么啞謎。外人不清楚,但韓朝這般對待林風(fēng),卻是令秦珂與林風(fēng)身后的逍遙至尊三人心中悄悄為韓朝捏了一把汗。
“那我若是執(zhí)意要你改變決定呢!”林風(fēng)欺身而上,往前踏了一步,無比強(qiáng)勢道。
“林先生。”秦珂心中一驚。
“林先生。”秦瓊與秦河二人則是皺起了眉頭。
林風(fēng)如此做法,可不是君子所為,何況被林風(fēng)逼迫的,還是他們未來的親家!
韓朝怒極而笑:“哈哈哈~哈!林風(fēng),我敬你是一位天才,且對我們有恩,才對你一忍再忍,你可不要真以為我怕了你!”
“不錯,你是五星煉器師,是一位天才,連陛下都頗為器重你!但薇薇乃我的女兒,自古以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同意她嫁給你弟弟,她便決不會嫁!若你要強(qiáng)搶,可能堵住天下人悠悠之口!?”既然撕破了臉皮,他也就不再對林風(fēng)客氣了,嘴里嘲笑道:“難道你真以為,陛下會為了你,而損壞皇室聲譽?”
他深深地看了林風(fēng)一眼,用著一幅教訓(xùn)的口吻說道:“記住,你只是一個天才,僅此而已!”
他這番話,也令秦瓊與秦河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二人反應(yīng)過來,均是臉色難看地注視著林風(fēng),眼中滿是怒意。
雖韓薇薇與秦珂二人未完婚,但他們早已定下婚約,且定下了完婚的時間,如今林風(fēng)此舉,無疑是登上門來打他們的臉,若是傳了出去,天下人將如何看待他們秦家?
事關(guān)秦家顏面,他們?nèi)绾纹届o得了?
而秦珂則是目光錯愕地看著林風(fēng),他萬萬想不到,林風(fēng)來此,竟是為了他父親準(zhǔn)備強(qiáng)行安排給他的未婚妻!
“哈哈哈~哈!”林風(fēng)頓時大笑起來,“好一個‘僅此而已’!”
這幅模樣,分明是不將韓朝幾人放在眼里。
韓朝大怒:“林風(fēng),你休得放肆!”
秦河臉色鐵青道:“林先生,韓家千金早已與我那侄兒訂下婚約,雖還未過門,卻也算是我秦家之人了!你這么做,未免有些過分了吧?”他語出威脅,“我秦家雖不比帝都豪門世家,但秦家之顏面,卻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撼動的!你可不要將秦家當(dāng)做可以隨意拿捏的軟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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