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一起結(jié)婚
曾經(jīng)一起被伊利亞莫名的綁架的日子, 和伊利亞一起營救冷冰,和冷駿談判的日子,分開的那些日子, 就像溺水一樣的窒息的不知道該如何活下去的日子。
差點(diǎn)失憶的冷冰, 變得冷漠的冷冰, 總是想要什麼都扛下來的冷冰, 有點(diǎn)壞壞的冷冰, 喜歡冷著一張臉的冷冰,還有溫柔如水的冷冰,實(shí)在是太多太多, 多的連記憶都裝不下了。
好朋友的莫言,喜歡甜甜的莫言, 獨(dú)立能幹的莫言, 和徐晨同住的莫言, 她現(xiàn)在變得那樣的開朗,那樣的耀眼了, 只不過短短的四個月而已,小女生們,都蛻變成了小女人。
猶記得重遇小葉和湯俊的那個下午,他們卻成了田甜甜最好的朋友。那個下午,也如同今日的下午一樣, 夕陽那樣的充滿了吸引力, 恨不得將人的所有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這樣想來, 不過就在昨日, 這樣想來,好像過了一輩子。
“你在想什麼?”冷冰問道。
“老闆說呢?”真的是很多很多, 無從說起。
自行車停了,停在了酒吧的門口,在這裡有個帥哥一樣的女人,她跟她的愛人還在一起嗎?
田甜甜想著頭次將劉曉錯認(rèn)成男的,她記得那是冷冰第一次帶她來見識像男孩子的女孩子,那樣一羣陌生人圍著她問‘TPH’,記得她將拳頭握得緊緊的。
這些感覺還如昨日一般。
田甜甜掀開簾子,將簾子舉得高高的,讓冷冰先進(jìn)去。
在這個地方,她發(fā)了兩次酒瘋,第一次冷冰將她扛了回去,第二次冷冰將她扶了回去,她明明當(dāng)時什麼都不記得了,爲(wèi)何現(xiàn)在記憶又如同潮水般的回來了。
劉曉還是站在櫃檯前,她的那套制服還是那樣的帥氣,看上去還是那麼的帥,她的手指依舊漂亮,每次田甜甜見到她,總?cè)滩蛔∪タ此氖种浮?
至於林志玲小姐呢?她也在,她們沒有分開,這實(shí)在是太好了。
劉曉的眼睛亮了一下,道:“你們怎麼來了?”
田甜甜坐到櫃檯前,道:“劉老闆生意還是一樣的好。”將鮮豔的帖子放在了她的面前,“明天我結(jié)婚,來喝喜酒。”
“你,結(jié)婚了?”劉曉的眼睛裡竟然有幾分受傷,可冷冰還站在一邊。“爲(wèi)什麼呢?”不是連婚都求了嗎?
那天她還是主持人,“恭喜你!”
她停下手裡的活,將帖子翻開,一見是湯俊的名字,嘴角笑了一下,她就說嘛!那個湯大帥哥她是見過的,好像跟個小葉的青年處的挺好。
“我去,不過紅包沒有,好酒我這裡提供。”她果然是連朋友的生意都不放過。
甜甜道:“介意我在這裡看下嗎?”
她離開了櫃檯,前面的小舞臺,就是她發(fā)表求婚申明的地方,也是她被綁架的那天,那天她是何等的害怕,害怕的說不出話來,幸好伊利亞來救了她。
對了,她還有個拉風(fēng)的姐姐,那個伊利亞女王,聚集著愛與智慧的伊利亞女王。
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完全的沉浸在做媽咪的幸福中了吧!能讓她穩(wěn)下來還真是不容易,北冥王后還真是有一套不是嗎?
還有她第一次坐的座位,這裡還有那幾個人,她們還是獨(dú)自一人嗎?
田甜甜衝劉曉道:“一定要來喝喜酒!”她揮了揮手消失在落日的餘暉裡。
清脆的自行車車鈴,夕陽將她們的影子拉得好長好長。“走嘍,老闆我們回家!”
坐在車後的冷冰緊緊的抓住了田甜甜的衣裳,這個丫頭做事還是這樣毛毛躁躁,就不想想後面還坐著個她呢!都二十一世紀(jì)了,騎輛自行車還高興成這樣!冷冰將臉貼著田甜甜的背,這樣的依靠,好溫暖。
已經(jīng)過了四個月了呢!她輕輕的晃著自己的腿,看著地上拉成的影子,有幾個人能欣賞這樣緩慢的流逝,還有平凡的生活呢?
這個充斥著現(xiàn)代化的世界,這樣川流不息的生活,爲(wèi)什麼人要這麼趕?這麼美麗的風(fēng)景難道還不足以吸引人停下匆匆的腳步嗎?
自行車停在了樓下的車庫,田甜甜蹬蹬的上了樓,她幾乎閉著眼睛都能找到的家。
冷冰掏出鑰匙開了門,依舊是乾淨(jìng)的冰冷的家,不過她們一回來就溫暖了很多,彼得兔和土撥鼠正坐在沙發(fā)上等著她們。
這些毛茸茸,可愛的玩偶。
臥室,依舊是很簡單,簡單的只剩下櫃子和一張牀,還真符合冷冰的風(fēng)格,在牀邊上的抽屜裡,肯定會有一瓶‘維生素’。
冷冰還是沒變,就連習(xí)慣都沒變,看不出喜歡把自己包的整整齊齊的冷冰,爲(wèi)什麼晚上喜歡穿絲質(zhì)的睡裙,那樣的透明,那樣的撩火?
那些睡裙就放在櫃子裡,整整齊齊的一件一件的疊著,就連歡愛的時候,她依舊喜歡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疊整齊。
廚房裡的抽屜裡還收藏著冷如冰霜老闆心愛的圍裙——哆來A夢。
婚紗就擺在牀上的盒子裡,冷冰的那件放在旁邊,雖然是伴娘的禮服。
“我要結(jié)婚啦!”田甜甜高舉著雙手,好像她得了什麼奧運(yùn)會金牌似的,“歐耶!”
牆上還掛著那張寫真的二人照,冷冰道:“結(jié)婚也不要這麼高興吧,瞧你興奮成這樣。”她還有點(diǎn)吃味,只能以伴娘的身份站在旁邊本來就夠憋屈的了。
“老闆不用吃醋嘛!”田甜甜抱住冷冰搖啊搖,她最喜歡抱著冷冰了。
“不要再踩我的腳了!”冷冰不免叫出來,每次田甜甜抱她,都會被踩腳!
田甜甜不好意思的笑笑。突然田甜甜想起一件事,很嚴(yán)肅道:“老闆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我到底是不是處女啊?”
冷冰笑了,道:“你還在意這件事,你當(dāng)然是啊,笨蛋呀。”她怎麼可能做過分的事。
“那生孩子有障礙嗎?”
冷冰愣了,然後全面撲倒,不行,她還要留著精力明天應(yīng)酬。“明天以後就沒障礙了,今天早點(diǎn)睡。”
冷冰不曉得自己話說出這種話,果然是被田甜甜這個白癡傳染了,這種事怎麼能放在嘴裡說來說去呢?不過,要生孩子,果然很有趣,她已經(jīng)在一間不用的房間裡,偷偷買了很多嬰兒用品,準(zhǔn)備隨時給田甜甜一個驚喜。
她發(fā)現(xiàn)當(dāng)田甜甜摳門的時候,卻是她最花錢的時候,她已經(jīng)把田甜甜的工資花光了。
孩子的帽子,衣服,襪子,鞋子,車子,玩具買了好多,都堆在那裡呢!
不過冷冰還是不得不花錢,不得不將帽子,衣服,襪子,鞋子再多買一份,誰叫她們家的是雙胞胎呢?不過,這是後話。
同樣當(dāng)新娘的莫言就沒有那麼興奮,而且她也興奮不起來,小葉和湯俊,甜甜和冷冰,而她呢?還是孤家寡人,徐念冰總是纏著她講故事。
“莫言姐姐,今天跟我講個白雪公主和王子的故事好麼?”她早已期待許久,將甜點(diǎn)用小盤子盛著,等莫言講故事的時候吃。
“小不點(diǎn)你再吃下去,可要成個小胖子了,少吃點(diǎn)了吧。”
徐念冰想了想道:“好吧,我準(zhǔn)備減肥了,不過等我吃完再說。”減肥總歸是明天的事,對吧?
徐晨道:“怎麼,緊張了?”
莫言道:“你在胡說什麼?”
徐晨道:“難道不是嗎?看你的樣子就根彈簧似的,崩的緊緊的。”
“我纔沒有!”
“你就有!”
果然兩個人又吵起來,“你給我閉嘴啦。”
天外的星星那麼多,是否聽見了她們的爭吵呢?爲(wèi)何一個個還很高興的眨呀眨?
第二天,車子準(zhǔn)時出發(fā),湯俊和小葉已經(jīng)穿好了禮服,給彼此整理了一下領(lǐng)結(jié),然後吻了一下彼此,道:“出發(fā)!”
莫言和徐晨道:“我們出發(fā)吧,時間不早了。”
田甜甜道:“老闆幾點(diǎn)了,晚了又晚了。”她匆匆忙忙穿上襪子,另一隻被哪隻老鼠咬走了?婚紗還沒穿,媽呀,臉也沒洗,我哪是結(jié)婚啊,果然是昨夜興奮的失眠了,今天又遲到了。”
田甜甜穿好婚紗,拎著裙襬就下樓,腳上還穿著雙球鞋,果然是球鞋跑起來快。
冷冰道:“等等。”她也睡晚了,兩人一前一後的趕著去教堂,車就在不遠(yuǎn)處等著,可惜她們啓程的太晚,加足了馬力又遇上交通堵塞時間。
田甜甜焦急的看著紅燈,電話已經(jīng)響了許多遍,田甜甜道:“算了,不等了,再等下去,婚禮都要開始了。”
她從一個孩子手裡借過一輛自行車道:“老闆上車!”
孩子在她們身後喊道:“來人哪,我的車被搶了!”
路人奇怪的看著兩人,騎著自行車狂奔的新娘……
田甜甜一邊擦汗,一邊往教堂趕!
衆(zhòng)人就見紅地毯上留下了一條黑色的輪胎印,幾乎所有人都到了,一直等著田甜甜來。
湯俊道:“你們兩個怎麼這麼晚?”
田甜甜不好意思的笑道:“睡過頭了。”汗水把她的妝都衝花了。
衆(zhòng)人就見一個流著黑色眼淚的新娘,面上的□□都結(jié)了塊在說‘yes,i do!’
冷冰捂住要笑的嘴,她實(shí)在忍不住了,就背過身去,笑得花枝亂顫。
這就是田甜甜的結(jié)婚日!
“新娘要扔捧花了!”
單身的站成了幾排,擠著接捧花,在莫言順利拋出去後,田甜甜也扔了出去,大家迅速的散開,誰也不願意接這位奇怪新娘的捧花,正有個小不點(diǎn)擠在人羣裡,花正巧不巧的落在她頭上。
她的小叉子還在不停的叉甜點(diǎn)。
“咦?念冰?”她滿嘴的蛋糕,莫言拎過她道:“你怎麼又偷吃了,你以爲(wèi)躲在人羣裡,我就不發(fā)現(xiàn)你了是不是?”
某隻小不點(diǎn)又被拖走,頭上插著花,搖啊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