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萻終于交了一個男朋友,可她每天都想要分手。
這世界哪個人像她這么苦逼的,好不容易和心儀的男神交往,卻發現對方原來是個蛇精病,想要分手時,已經沒辦法分手。
遲萻順利地和司昂交往后,發現她以前的預感果然是對的,這男人非常不對勁,當時她不知道是什么,現在終于明白。
因為他就是個蛇精病啊!而且是個蛇精病晚期的患者,正常人根本Hold不住的那種。
苦逼的遲萻每天都想分手,但一直分不成。
閨蜜知道他們交往后,還一臉歡喜地恭喜她,“恭喜你脫單,哪天我們出去搓一頓慶祝!對了,那天晚上你將他上了么?你男人的滋味怎么樣?是不是器大活好、銷魂蝕骨?哎,你的酒品從來不怎么好,喝醉了,應該會將他上了吧?”
遲萻有氣無力在趴在咖啡廳的桌面上,“沒上,我想分手……”
“為什么?”葉落吃驚地說,“想當初,你心心念念他幾個月,抓心撓肺地想上他,我看著都替你急!現在好不容易你們已經交往,你怎么會想分手?做人不能朝令夕改,何況你男朋友帥得沒朋友,要不是我男人對我還不錯,我都想要變心。”
“那你踹掉你男人,我將他送給你!”遲萻翻白眼。
“別,我要是敢踹掉我男人,他準能黑化成蛇精病!為了讓他不黑化,我還是好好地守著他過日子吧。”葉落一臉遺憾地說。
她和他男朋友從初中時就認識,后來兩人順理成章地交往,高中時就偷嘗禁果。在一起那么多年,也有過爭吵和鬧分手,可每次鬧完分手,男朋友就要黑化,搞得她現在都不敢輕易地將分手掛嘴邊。
遲萻聽到這話,痛苦地閉上眼睛。
問題是,她的這個男朋友她都沒和他分手,他就黑化了,為毛啊?
在遲萻痛苦萬分的時候,她突然接到公司上面的調令,她被調到所有司氏員工心目中的圣地——司氏集團總部的頂層總裁辦公室。
遲萻:“……”
這如果是開玩笑的話,這玩笑就開大了。
不過她很快就振作起來,這算是升職加薪吧?愛情不如意,事業來彌補!
遲萻憑著優秀的成績,畢業時就被簽進司氏,加上實習期,可以說已經在司氏待了兩年,算得上是半新不老的員工。
司氏最讓她最滿意的地方就是它豐厚的薪水,雖然每天都加班到想吐,可也能拿到與之相對的豐厚酬勞,讓一干被壓榨的員工心甘情愿地繼續賣命。
只是辛苦之余,大家都忍不住吐槽一下他們公司的總裁,一個標準的公作狂!
聽說那位總裁除了有個高富帥的美稱外,其他的都是一些負面的評價,他工作起來就像個暴君,一言不合就炒人魷魚,時常讓人加班,壓榨員工的剩余價值,簡直就像個冷酷的資本家、吸血鬼。
遲萻深有體會,覺得司氏集團能發展這么大,也多虧這位工作狂的總裁。
遲萻雖然覺得自己一個剛畢業兩年的員工還沒有資格成為總裁身邊的秘書特助,可這調令是真的,那就高高興興地接受。
揮別他們部門的禿頂部長和一干羨慕嫉妒的同事后,遲萻收拾東西到頂樓,摩拳擦掌,準備好好地大干一場,得到上司的欣賞,走上升職加薪抱高富帥而歸的人生贏家之路。
等她在總裁辦公室看到很少在員工面前露臉的總裁后,遲萻轉身就想走。
“萻萻,過來。”司總裁開口道,一雙紫色的眸子沉默地看著她,眼里閃爍著危險的芒色。
遲萻背脊發寒,最后識時務地蹭過去,被他探臂一攬,就抱到懷里。
他的身材高大,將她抱在懷里時,就像抱個孩子一樣,一點也不違和。
遲萻僵硬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原來你是司氏的負責人……你以前都沒和我說。”
自己的男朋友竟然是公司的頂頭上司,心里經常暗罵暴君吸血鬼的人,交往半年后才知道真相,遲萻的眼淚差點掉下來。
“你沒問。”司昂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說道。
那是因為他說在公司上班,平時看他經常宅在家里,像個光吃分紅的富二代,她以為他并不想說,所以就沒有仔細問,誰知道是這樣!
遲萻心里的感覺有些復雜。
她其實也不覺得是司昂欺騙自己,而是一時間有點兒不太能接受吧。
明明以為是小公司的男朋友,怎么一下子就變成自己公司里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暴君總裁了?虧得每次加班時,她都和同事一起在心里罵他是吸血鬼、暴君呢。
怪不得他那么叼,原來還是個總裁。
“你既然身價那么高,為什么要去我那邊買房?那小區可不算是最好的。”遲萻抱怨著說,如果他不成為她的鄰居,給她再大的狗膽,她也不會成天想著去撩他。
“因為你在那里。”司昂低首吻她的臉,輕輕地說。
遲萻吃驚地看著他,“你說什么?”
司昂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對她說道:“我一直在看著你,知道你所有的事情!我等你心甘情愿地愛上我,與我在一起!”
遲萻:“……”
媽啊,說他不是癡漢,她都不相信!
她一腦門的糊涂,覺得他的話非常古怪,小心地試探道:“你什么時候認識我的?你暗戀我?所以一直找機會接近我?”
看吧,原來當初她沒有懷疑錯,這男人一直在不動聲色地撩她,撩得她抓心撓肺的,真是個心機男!
司昂沒有回答,一只手托著她的后腦勺,再次吻她,直到將她吻得氣喘吁吁后,才說道:“你別想躲開我,要是你敢,那我們就一起死!”
遲萻抖了下,驚恐地看著他,覺得這位總裁的病更嚴重了。
媽啊,她到底無意間招惹上什么人?
再一次的,遲萻想將當初慫恿她去告白的好閨蜜塞回她媽媽肚子里回爐重造。
知道司昂還是公司里的那位總裁后,遲萻被迫開始和他的同居生活。
同居后,遲萻發現只要她不說分手之類的話,司昂并不會犯病,和當初還沒交往前一樣,看起來矜持又禁欲,勾得她的心癢癢的。
但她不敢越雷池一步!
這位司總裁太詭異了,讓她很有壓力,打從心底不敢再上他。
而司昂也不知道是不是等她心甘情愿地愛他,所以他從來沒有在這方面強迫他,最多只是和她擁抱接吻,沒有更進一步,果然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冰冷又禁欲。
于是遲萻每天都處在一種被他撩得心癢癢的,又因為莫名的懼怕,不敢真的上他,只能在彼此接吻時,過過干癮。
她遲早要憋壞!
不過在她憋壞之前,這個男人會比她更早地憋壞!
遲萻發現司昂對她不是無動于衷的,甚至每次吻完她,他褲襠處都隆起一個大包,就知道他也在受煎熬,頓時莫名的心平氣和了。而且每天早上晨起時,他更夸張,遲萻都為他難受得厲害。
他沒碰她,她挺高興的,又有些不是滋味。
遲萻也硬氣,那就看誰憋得住。
這么堵氣,就堵了三年。
遲萻和司昂交往三年后,所有人都知道她男朋友是司氏集團的總裁,對她羨慕嫉妒的都有,只有好友葉落當初知道她的男朋友的身份時,得意地說:“我就知道能讓你產生想上的欲望的男人不簡單,這是司氏的總裁,你簡直賺翻了!”
遲萻有氣無力地說:“你喜歡就送你。”
誰知道這話葉落還沒反駁,就被進來的司總裁聽到,然后遲萻慘了。
遲萻被他修理得下不了床。
她渾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跡,但他仍是沒有做到最后,只是這過程,已經讓她腰酸腿軟,下不了床。
司總裁太可怕了,遲萻再也不想上他。
得到教訓的遲萻再也不敢說漏嘴,只要司總裁在的地方,她都乖得像只貓,直到司總裁不再折騰她,她終于活過來。
媽蛋,這種蛇精病果然是刺激不得的!說話需謹慎!
在遲萻覺得蛇精病刺激不得時,蛇精病的司總裁正琢磨著一件終身大事。
“你想幾時結婚?”
某一天晚上,司昂突然問這話,遲萻嚇得直接從床上摔下來。
她這夸張的反應,讓他瞬間黑了臉,伸手將她拉到床上,直接就壓上去。
遲萻反應比他更快,翻身就坐到他身上,反壓住他,用力地堵上他的嘴,賣力地吻他,直到他的臉色恢復正常,沒有再犯病為止。
果然這種蛇精病,就要上到他不犯病為止!
不犯病的司昂很溫柔,撫著她的頭發問道:“你想幾時結婚?婚禮選什么樣式的?對了,我應該去拜訪你舅舅,告訴他們一聲,讓他們知道我們要結婚了,我對你不是玩玩。”
當初知道遲萻的男朋友的身份時,所有人都覺得這是豪門貴公子貪新鮮,玩弄小姑娘的招數,并不看好他們。司總裁一定只是玩玩,最后會拋棄她,迎娶門當戶對的女人,他們會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如果是這樣,遲萻會高興得流淚,然后去廟里給佛祖燒支香拜拜,去晦氣!
媽的,這才是正常的豪門嘛,司總裁現在鬧哪般?
可惜事與愿違,蛇精病和正常人的腦線波從來不在一個頻道中。
遲萻雖然覺得司昂是個蛇精病,而且是個晚期的,卻很肯定他是不會放手,所以非常坦然地面對眾人私底下的羨慕嫉妒和找茬,可惜沒等她擼袖子和那些找茬的大戰一場,司總裁就將所有找茬的對象都處理了。
久而久之,也沒人敢在她面前亂吠,害她挺遺憾的。
司總裁的男友力太強大,遲萻既高興又苦惱,整顆心又被他撩得心癢難耐,恨不得上了他算了。
遲萻試探地問他,“如果我不想和你結婚……”
“你想和誰結婚?”他雙目鎖著她,用輕緩到可怕的語氣問。
遲萻背脊發寒,忙道:“沒有!沒有!除了你,我不會和誰結婚!真的,親愛的,你要相信我!”
媽蛋,果然試探也不行,這男人太敏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