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麼大的力氣,居然能夠讓她身上的印記那麼明顯,之所以有這麼多的事情講不清楚,應(yīng)該也只是因爲(wèi)他們兩個人的脾氣都特立獨行吧。
無論發(fā)生什麼,都不會和對方先說什麼,直接用行動來表達(dá)心裡面的想法,想來每一次能夠產(chǎn)生這麼多的誤會,也是因爲(wèi)這樣了。
其實也好,她身上的那個牙印是自己的,所以自然而然的這女人身上了有了自己的標(biāo)誌,就不會再產(chǎn)生什麼離開的想法了吧。
“你等一下?!鄙蚓倓傔€雙手插在西服的褲兜裡面,短短的一瞬間卻又伸出來一把抓住了她,這讓漠小雪詫異。
其實如果她不是漠小雪,對方不是沈君瑜的話,也許兩個人還能互相覺得好看,或者說欣賞一下對方的優(yōu)點,不過既然事實都擺在面前了,漠小雪還是妥協(xié)。
和這個男人犟嘴沒有什麼好結(jié)果,還是乖乖的順從比較好,他讓自己做什麼也就做什麼,多餘的話千萬別說,否則一會接受懲罰的還是自己,這男人本事多的很,還不知道要用出什麼樣子的辦法來整治自己,最後鬧得一個沒有辦法收場的結(jié)果纔是悲哀。
即使漠小雪不知道兩個人這樣的狀態(tài)存在著究竟是處於什麼目的,真的說不明白,到底是不是所謂的利用。
可是就這樣而言,真的是兩個人在一起多說了一句話都是煎熬。
沒有什麼事情是讓人不會疲倦的,漠小雪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還會疲倦一下這樣的交流方式,總之所有的事情都在進(jìn)行著,現(xiàn)在就只能先暫時的珍惜現(xiàn)在,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又怎麼了?沈大少爺?”漠小雪露出一個無奈臉,似乎是若無其事的聳聳肩,這一點點的小動作當(dāng)然被觀察力敏銳的沈君瑜看在眼裡,本來想問問她餓不餓,身體舒服不舒服,要不要再吃點什麼東西補補?
可是聽到了漠小雪說的話和表現(xiàn)出來的動作,讓他氣不打一處來,所以輕輕的附在可她的耳邊,彷彿是戲謔一般的說道:“我想要你了,這可怎麼辦?”
任由是什麼人在這種毫無防備的場合下聽到一個男人對自己這麼流氓的說出來一句話,誰也沒有辦法受得了,漠小雪果然一個激靈,然後立馬跑出去好幾米遠(yuǎn)。
彷彿是在防備一樣,看的沈君瑜是既高興又不高興。
難道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盲目的覺得這女人是害怕自己才躲開的,應(yīng)該高興嗎?不,爲(wèi)什麼要把男女之間的事情當(dāng)成一種負(fù)擔(dān)?沈君瑜即使不明白女人的痛苦,可是至少也應(yīng)該知道一個人究竟要怎麼樣才能心甘情願的做這樣的事情。
那就是愛,可是懂得這些道理的他卻永遠(yuǎn)都忽略了愛和自願兩個字的意義。
“好了,漠小雪,再過半小時我們就回別墅,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去再說,不過現(xiàn)在卻取決於你的表現(xiàn),在外人面前,我們必須是十分要好的樣子?!彼俅胃街谒亩?,好像在給她整理衣服一樣。
漠小雪想了想,她如果再
倔強下去,那麼身體就不要再要了,男人的狠戾似乎還在眼前,真的讓人頭皮發(fā)麻。
罷了,還是先妥協(xié)再說。
她努力的擠出來一個微笑,然後二話不說的摟住了他的胳膊,兩個人在外人的眼裡,就好像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漠小雪的相貌綜合起來雖然在這美女如雲(yún)的酒會裡面算不得什麼,可是五官精緻的她充滿了氣質(zhì)和清秀,這是別的家女人,身上的銅臭和胭脂味所沒有辦法改變的。
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漠小雪能夠成爲(wèi)全場的焦點取代了別人的風(fēng)頭也是理所當(dāng)?shù)摹?
不過這樣一來那些女人就好像理所當(dāng)然了一般,來找她的麻煩,還好有沈君瑜及時的出現(xiàn)。
咦?漠小雪被自己心裡面的想法所震驚到了,怎麼自己現(xiàn)在還在想著這樣的事情,不是對沈君瑜避之不及嗎?
原來不僅僅是沈君瑜屬於奇怪的動物,就連她自己也沒有能倖免,所有的事情並不是如期而至的,總是在前行的道路上遇到不一樣的場景來。
不管漠小雪自己怎麼要改變自己的想法,愛始終是愛,這是誰也沒有辦法動搖的。
雖然不知道未來的事情會怎麼樣,可是至少眼前的東西也是值得珍惜的。
不過,漠小雪縱然強大,這時候也會有忽略的地方,顯然,今天這種場合,是所有富貴人家來的地方,自然而然也不會少的了漠家。
在怎麼說,漠家也是有錢有勢的人,雖然後來的柏麗讓她憤恨,可是畢竟漠光華還是她的父親,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
想來時間也過去了那麼久,柏麗的大肚子也應(yīng)該差不多了,孩子也差不多有好幾個月大了。
真是可笑,漠小雪想不到自己現(xiàn)在這麼大了,居然還能得到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或者妹妹。
她這應(yīng)該說什麼?
果不其然,在漠小雪和沈君瑜挽著手走過的時候,另一邊的柏麗眼睛好使的很,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個人是漠小雪那個死丫頭。
不過她的風(fēng)頭現(xiàn)在正盛著,柏麗也不好光明正大的說什麼,只能輕輕的碰了碰一旁漠光華的胳膊。
“喂,那不是你的前妻生的女兒嗎?”她目光裡面充斥著鄙視,可是也不得不承認(rèn),現(xiàn)在的漠小雪甚至比上一次遇見的時候還要氣質(zhì)出衆(zhòng),在這個充滿慾望的上流社會裡面,簡直就是一股清流。
漠光華聞言,目光移向了她看的方向,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個彷彿似曾相識的身影,可是另一方面的的確確又不像是當(dāng)初那個漠小雪,不管是從什麼地方來看,都有些與衆(zhòng)不同的意思。
漠光華其實心裡面還是比較震驚的,想不到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她就可以有那麼大的變化,難道這種變化不讓人覺得奇怪嗎?
說起來真的是一種遺憾,早知道漠小雪現(xiàn)在有這種本事,當(dāng)初說什麼也不讓她走,最起碼留在漠家還是一個值得利用的人。
柏麗也是不甘心,眼神暗了暗,似乎想到了什麼,便說道:“走,我們
過去看看。”
“幹什麼去?”漠光華訝異道。
這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弄成了這副樣子,該怎麼和漠小雪說話?而且是衆(zhòng)目睽睽之下,如果旁邊這兩個女人再起了什麼爭執(zhí),他的面子還往什麼地方放?
這也是最頭疼的地方,偏偏柏麗不是那種省油的燈,不管自己如何解釋也要往上面湊。
漠光華忍無可忍,便一下子甩開了她的手,一臉的不耐煩。
“這個家都已經(jīng)被你鬧成這樣了,就不要再做什麼了,現(xiàn)在這樣不是很好嗎?你有沒有受到什麼傷害,而且和我們孩子一起又有了新的家庭,還管她做什麼?”
一下子被甩開手的柏麗當(dāng)時就愣住了,眼睛瞪的很大,似乎沒有預(yù)料到這個男人的動作,從前的時候,都是隻有她發(fā)脾氣的份,漠光華怎麼敢這樣?
她好半天才把話說出來:“你居然敢這樣對我?爲(wèi)了那個丫頭就這樣?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她越說聲音越大,甚至有些得寸進(jìn)尺了,現(xiàn)在這種場合人那麼多,他實在是想家醜不可外揚,所以趕緊使眼色讓柏麗閉嘴,可是那女人哪裡是省油的燈,既然惹得她不開心,那麼越說不讓怎麼樣,她就偏偏要做什麼事情。
漠光華簡直一個頭兩個大,恨不得趕緊要抓到什麼東西救救自己,可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一遇到柏麗這個女人似乎變得一點都不一樣了。
漠小雪知道她沒有什麼事情可以瞞得過沈君瑜,就好像還沒有走出幾步,便聽到沈君瑜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你現(xiàn)在最好是選擇老老實實的,否則如果真的把我惹急了,就怕你受不了。”
聞言,不知道爲(wèi)什麼,漠小雪的後背涌出了一陣雞皮疙瘩,彷彿聽到了什麼很可怕的事情。
她哪裡還有脾氣,沈君瑜不是一般人,自然也是不容易解決的,所以要求應(yīng)該也是很高的,剛剛那種不服的表情立馬換成了另一種樣子,溫和的簡直不像她自己。
漠小雪從來沒有笑得這麼牽強過,彷彿臉部的肌肉都是自己硬擠出來的,多虧自己是一個演員,否則真不知道要遭受到什麼樣的對待。
漠光華對付不過柏麗,便不得不屈服,否則所有的事情都擺在了大面上,那麼他漠光華的臉還往什麼地方放?
在外面的人眼裡看來,漠小雪是一個做錯事情的人,是她先對漠家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纔會使得漠家的人憤怒,然後把她趕出了家門。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件事情到了最後也沒有拿出來確鑿的證據(jù)和有力的說服情況,所以也就自然而然的讓人覺得其中有不對的地方。
誰都不是傻子,所以有的事情並不需要別人多說什麼,自然而然的就會一點一點的開始猜測,逐漸變得和一開始不一樣。
漠小雪雖然沒有改名字,但是從一開始,她漠家千金的身份就沒有被人拔出來,不知道他們是知道了自己和沈君瑜的關(guān)係還是怕她漠家小姐東山再起,所以就算是心有不服,也不敢多講話。
(本章完)